的香槟,深深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此时他的袖口,一对红宝石袖扣正在水晶杯上映出妖异的光,真是刺她的眼,叫她忍不住一遍遍回想下午的乌龙事。
“香槟度数不高,但容易醉,少喝点。”看她目光一直看着他,周衍淡淡地解释。
连翘浮出一个微笑,“周总放心,我酒量很好的,只要不是有人在我的酒里下药,我是绝对不会醉到不省人事的!”她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紧紧盯着周衍的反应。
周衍面色如常,“不错,喝酒是要小心些,离了手的就别喝了,现在社会上的犯罪分子很多的。”
啧啧,瞧一瞧,这要是死变态,能毫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脸皮得多厚啊!周衍脸皮那么薄,真是他的话,岂不是精神分裂?
连翘在他八风不动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不由万分怀念没穿衣服的周总。这样的大美人躲在浴池里,任人调戏还会脸红,实在是让人……心中暗爽啊!
不过,现在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这么近,岂不是正适合下手?都不用另外找机会了?连翘刚准备下手为强,行动力大增,迅速在剩下的饮品中抄起一杯雪碧,耳边却传来极轻极淡的笑声,只是瞬间便消失了,快到连翘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等她火速抬起身,周衍恍若习了凌波微步,已经在十步开外了。
连翘:……
连翘错失良机!一时又找不到理由再追上去搭个讪,只好蔫哒哒端着盘子杯子去烤东西吃。
滋滋滋,肉串在炭火上冒着油,连翘见快熟了,又撒了点盐,正等着吃呢,周自又从旁边冒了出来。
他大咧咧站她旁边,将手中的烤串琳琅满目摆了一排。
连翘的肉串被他压缩到角落,可怜兮兮地缩着。
连翘自己也被他压缩到角落,可怜兮兮地缩着。
连翘:……
“周自,你另一边还有很大的空间呢。”连翘简直被他这种幼稚的行为气笑了,很委婉地提示道。
“哦。”周自嘴上应了声,人却不动,十二分认真地给他的食材刷着油。
连翘绝倒!
哦。哦?哦!又是“哦”,哦你个大头鬼啊,哦!
连翘愤愤不平间,周自却像因为站在火炉边太热了似的,把外套脱了,里头是一件薄薄的白t。他弯着腰在处理食材,松散的头发垂在额角,五官严肃,唇角紧抿,明明只是在烧烤,却像在进行某项高精尖作业。有弹力的那种紧身t往上跑了跑,连人鱼线一起,恰好露出一段薄而精悍的肌肉来。
嗯?!白t?还很薄?连翘脑子里的小灯泡再亮了下——那岂不是说她现在把雪碧泼上去,就能做排除法了?
不过……万一真是周自怎么办?连翘纠结地想,死变态要是周自,那她还能不能在床上下得了手啊?
泼?不泼?
连翘陷入了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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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累了,回家直接躺沙发睡着了……好在早上睁眼早,码出来了
既然有人号召石头开盘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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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味药:川椒
“连翘?”
连翘没理。她正在内心拉锯战中。
“连翘!”
连翘怒而回视,“什么事?”
周自很无辜地看着她,冲着烤炉努努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肉串糊了。”
呃,连翘僵硬地低下头,几串焦黑的烤肉正静静躺在烤炉上,糊味已经盖过了肉香。
连翘:……
连翘愤愤看着旁边那一堆火候正好喷喷香的烤串,不由怒而瞪视周自。啊啊啊,不是这个幼稚鬼跑来占她的地方,她烤熟的肉怎么会飞了!
周自在她的瞪视下,若无其事地又撒了点胡椒粉,一边感叹,“唉,有些人哪,平时总喜欢教训人,结果连个肉都能烤糊。”
她?喜欢?教训?人?平时一次次否决她方案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啊啊啊!连翘出离愤怒,两眼铮铮死盯着那些烤串,像要把它们戳出一个洞来。
周自笑眯眯一把抄起了他的烤串,夸张地嗅了一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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