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开来。
连翘呼吸一顿,抓着他的手臂勉强坐起来,偏着头,软绵绵抱怨道:“死变态,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她原本堆在脖间的t恤掉了下来,遮住了方才的无限风光。
好可惜。男人眼神暗下去。只是连翘正坐在他腿间,几乎就是被他半围着,本来扎起的长发经过这阵仗,早散了,发尾落在他手臂肌肉上,酥酥麻麻地痒,偏她还乱动,长发如春天的雨,酥柔地洒在他身上。让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没把她抱在怀中。
这样箭在弦上都不说话,连翘真是要气死,伸手就去抓他的衬衣,在黑暗中摸到扣子就胡天海地一通乱扯,什么扣子能经受得住她这番蹂躏,很快便有扣子飞了出去,然后悄无声息地湮没在厚厚的地毯里。
解了他的衬衣,连翘就要撩他,柔软的手指去摸他的胸,掌心无意间擦过他的rǔ_jiān,很快连翘便听见了一声很低的喘息,转瞬即逝而销魂蚀骨。
原来男人叫床,也这么性感的吗?连翘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一句话。
她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在他的默许之下,继续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很快便摸到胸口一处凹凸,粗粝而扎手。
是一道伤疤。
连翘动作停了停。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又都很快消弭不见了。
男人已经俯身压下来,直接一扬手撕开了她的t恤,亲在了她光洁的胸口。
如蝶吻花瓣一般慎重又轻柔。
第十三味药:白蜜心瘾(渐渐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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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味药:白蜜
连翘只听到突如其来的裂帛之声,胸前就被他亲得痒乎乎的,是微凉的唇和微硬的发。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抱怨,“我特地买来留念的校庆服啊!死变态你就给我撕了?”
连翘一抬手,还勉强覆盖在身上的布料就全抖落在一旁了,半解的内衣聊胜于无地挂在肩膀上,雪雪白两段乳丘就在他唇边晃荡着,摇曳出动人的乳波,时不时蹭在他唇角,他只要轻轻一启唇,就能含进半边乳肉去。
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洒在乳间,舌尖若有若无地在嫣红的奶尖上刮过,听连翘刚刚还生气的尾音瞬间变了调,逸出绵长的呻吟来,才算得了意,齿间轻轻一刮。
她腰身一抖,他笑着开口:“你要生气,下次赔给你。”
随口一句话,却把连翘的思绪勉强拉了回来。
他们学校的百年纪念t恤,有对外发售……吗?
连翘眼珠一转,试探着说:“这是我拿来收藏纪念的,我可要正版,不要什么随便外面仿的。”
“知道了。”他随口应了,又恶趣味发作,将她的裙子也撕了,丢在一边,伸手去揉弄她的花心,“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关心衣服?”
连翘下身忽地一凉,气得拿脚去蹬他,“你这人真是什么毛病?!我待会儿怎么出门?”
男人毫不费力地抓着她纤细的脚踝,手指摩挲了几下,方说:“出什么门?”他声音很低,低得像团浓厚的夜雾,黑沉沉的,任何声响都惊扰不了。
连翘微微一惊,他的声音很快便正常了,若无其事调笑道:“白天我看你穿这一身的时候,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你的裙子,干死你。”
连翘在眼罩下睁大了眼睛,脱口问道:“你今天也在a大?!”
“不错。”他很坦然地承认了,还反问她:“你看见我了吗?”
连翘:“我上哪儿去看?”
她哼了声,又说:“不然现在你把眼罩取了,我立马就能看见你。”竟真有可能是校友?
“不不不。”男人摇了摇头,炙热的指尖隔着一层布抚在她眼睛上,连翘能感觉到力度和温度,微微的用力、微微的热气,像是有许多未尽的言语,最终只是凝聚在指尖这一碰里。
“现在就摘了眼罩,岂不是没乐趣了?”
“乐趣?我可不觉得有趣。”
男人闻言,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将手探到穴口,两指并拢,搅出啧啧的水声,“没乐趣都高兴成这样了,这样浪,要是有,岂不是要发洪水了?”
“你横竖吊着我,那我浪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别急。”他在穴心拍了拍,媚肉立即涌上来去裹他的手指,这动作明显取悦了他,“都说了叫你别急。”
连翘双腿被推上去摆成了m形,腿间风光被他尽收眼底,她有些难熬地动了动,又被他拍在屁股上,清脆的响声里夹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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