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叶季安陷入一种类似冲突的舒爽,好像一脑袋栽倒,重重地摔在云朵上,而后颈的抚摸还是没停,另一只手则摸向前胸,隔着衬衫和保暖内衣掐揉,不疼,但是刺挠,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挺立了,那感觉好像起了鸡皮疙瘩,叶季安不知道,他弄不清楚,他只是觉得热,真热,云是热的,蒸出晕头转向的水汽,他哆嗦着手腕去解自己的扣子。
这是敏感吗。
他只知道自己要麻掉了。
梁逍则顺势啃上他的喉结,“好想咬一个牙印啊,前辈是我的。”
叶季安敞开衣襟,把他抱在胸前,呼吸起起伏伏,“咬吧。”
“不要。”梁逍摇摇头,发梢毛茸茸地蹭在他下巴上,瓮声瓮气道:“七天下不去,还要回去上班。”
叶季安一愣,扑哧笑了,梁逍摸他摸得越发笃定,好像轻车熟路,他的亲吻也是,还那样自然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如果心脏能用软硬来衡量,他觉得自己胸腔里那颗,现在就是一块放在外面半小时的牛奶雪糕,在夏天的傍晚快要把形状融化掉,又被用力握在手里,“我还想问你呢,嗯……”没忍住呻吟出声,他稳住自己的嗓子,朦胧地半睁着眼睛,“两个男人做`爱,”这个词比预想中还让他害羞,“要分上下吧。”
“我只做过上面的。”梁逍的睫毛划过他的锁骨。
叶季安心说,果然,但我好歹也是有心理准备的,“起来,先起来。”他推推压在自己肋骨上的肩膀。
梁逍怔了怔,还是那样弯着腰,仰脸看他,“但是前辈想怎样都可以。”
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甚至……害怕?叶季安的头脑此刻琢磨不明白这件事,他上头了,所以做什么都是直截了当,“哎,你先站直,站直点。”梁逍老实照做,叶季安就笑了,摸摸他的脸蛋,兀自蹲了下去。
蹲不稳,他直接跪下了,两膝岔开,抵上梁逍的皮鞋尖头,他自己的皮鞋则折出褶子,鞋跟碰了两下屁股,“没练过,可能不太好,”他去解那皮带,又去拉那裤链,“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咱得熟能生巧。”他红着脸仰起脖子,冲梁逍乐。
梁逍一言不发,背着灯光也看不清表情,只是垂下手,轻轻碰他的眼角。
那只手是颤抖的。
你抖什么,该抖的是我吧,叶季安想,我一张嘴就要露怯了。他对怎么折腾自己那根都没什么底气,现在面对另一个人的,他更是拿不准任何。但叶季安知道自己必须迈出这一步,梁逍会担心他后悔,他就要证明给梁逍看,自己不会,摆在眼前的机会一旦失去了,以后就算再找,也会打折扣。于是想明白了就不磨蹭,叶季安直接扯下内裤,性`器已经颇成规模,往外一弹,戳在他的脸上。
叶季安抽了口气,这种直观的刺激还是没法在心里模拟给自己做建设的,况且,一脱下裤子面对面看,他才发现梁逍这小子皮肤真白,前面这根也是白里透红,完全没有显得可爱,筋还是涨得还是凶巴巴的。他嗅到一股皂香,也闻到淡淡的体味,并不难闻,只是真实地提醒到他,这是男人的器官,这是个男人。
吸了吸鼻子,叶季安扶住茎身,张开嘴。
龟`头被他含在嘴里,梁逍的指尖还在他眼梢,蓦地顿住了。
很沉,也很硬,甚至抵得舌头有点疼,但是呼吸还顺畅。叶季安对自己信心骤增,又吞得深了一些,也就进了一半,嘴唇刚碰上扶在下面的手,鼻尖还没碰到蜷曲的毛发,他就把嘴巴都撑圆了。这根大家伙好像把他嘴里的空气都挤走,他吸着腮,有一种奇怪的负压感,从没吃过这么大的棒棒糖,冰棍也没有,叶季安有点懵。
他试着前后动了动,却发觉自己根本不得要领,牙都冒了出来,嘴唇和舌头也不知道怎么去讨好——他上周专门看过教学视频,外网上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女性,蒙着眼睛,对象是桌面上鲜红挺立的一根假阳`具。当时他也是这样躲在公司的厕所,看得时不时要锁上屏幕冷静一下,还用备忘录做了点笔记,终归是建立起不小的信心,现在却像是忘了个空。他就卡在那儿,试试用舌头去绕着圈舔,被填得动弹不得,又不甘心把它吐出来。
归根结底,是太大了,教学视频里的道具可不是这样的。
叶季安不禁有点沮丧,解开皮带的裤腰直往下掉,喘得也更粗了,口水从那几乎塞满的嘴角溢出来,滴流得他满下巴都是,甚至顺着颈子淌上他敞着衣襟的前胸。
抬眼去看,梁逍眼底阴影浓重,还是没什么表情,却很小地顶了顶胯,即便是现在这种僵持似的局面,叶季安还是被顶出了几声呜呜的闷哼,黏糊糊的水声也从他嘴里传出来,根本控制不了。
听起来挺色`情。
叶季安又对自己重新燃起信心。
他闭上眼又双手扶好根部,正准备专心致志大显身手,却猛地被捏着后领提溜起来,好像牙齿咬到了那东西,叶季安也没法确认,他甚至来不及问点什么,就被拨动着转了个面,狠狠摁在墙上,脸贴上冷冰冰的瓷砖,身后也是一凉,他那半掉不掉的裤子终于被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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