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些想谌絮了,我想出去看看,过会就回来。”田箩话到嘴边,还是换成了自觉安全的话题。
“这几天你还是在这待着吧,不知道谁把你传出去的,山海现在因为妖怪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现在出去不安全,过几天能出去了我会通知你的。”
田箩无奈,只得点头应了。
山海城。
宁惟庸紧蹙着眉头,看着手里的密报,难以置信。
“小云又活了?田箩不是她抓的?”他问坐在他边上的巫师。
“嗯,我亲自抓的她,已经让人审过了,她承认帮上头的人做事,西山那边的事情也是她和我哥接头,但是她也不知道最上面那个人是谁。田箩失踪那天她去了邻城,并不在这里。”
宁惟庸听完,把密报扔到巫师面前,“没想到一直帮我传消息的是蛮夷的大巫祭,你既然已经和他接上头了,说说为什么大巫祭提议让阿穆扎娶秦想衣?我倒是今天才知道,阿穆扎居然是大巫祭的儿子!”宁惟庸说到这里,声音变得冷冽。既然这个大巫祭是阿穆扎的亲生父亲,那么他之前传来的一切消息都有待确证了。
“大巫祭的确是阿穆扎的父亲,不过你可以放心,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不想两国再开战。这不仅仅是他个人问题,也不仅仅是国家间的问题,而是天道走向迫使他这么做。”巫师说到这,停顿了,有关天道的事情他也是最近才从大巫祭那得知的,但这已经属于天机范畴,他却是不能再告诉宁惟庸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让阿穆扎娶秦想衣,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害我们。”
“你好大的自信。”宁惟庸嘴角冷笑,倒也没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流萤最近有些奇怪,总是时不时不见人影。”说是不见人影还是轻的,要知道他们倆就是动不动消失一阵的,但每次回小院至少还看得到流萤的人影,现在却是很久没见过他似得。
“有什么奇怪的,他也在找田箩。”巫师却没太在意,流萤本来就不属于他心目中的重要人物,自然不会关注太多。
宁惟庸听完,静了下来,突然又说道:“我要去趟蛮夷,一直找不到田箩,或许她去了蛮夷也说不定。”
“我去吧,我本来就要去蛮夷,田箩是我的妖宠,找她天经地义。”
“她从来不是你的,还有妖宠这种词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宁惟庸嘲讽了一句,随后不顾巫师的反应,径直走出去,“既然你要去蛮夷那就去吧,我还有事去找秦熙春。”
秦熙春这些天小心翼翼地不得了。两个外甥眼睁睁在眼皮底下消失过一次,他现在可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心,哪怕那个蒙着脸的巫师说他俩现在还算安全,他依旧不能安心。
于是天天待在同里胡同守着两个被小云吓到的孩子,谌柳的身体还需要进一步调养,那鞭伤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严重。没想到宁惟庸登门了。
秦熙春此前从没见过宁惟庸,但是也听巫师提起过,所以没太惊讶。
宁惟庸是来问消息的。他找不到田箩,阿穆扎又在那虎视眈眈,加上什么小云、秦想衣、流萤之类的一系列莫名其妙的纠葛,他迫切地要查出那个上头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正所谓擒贼先擒王,相信一旦逮住那个最上边的毒蛇,下面的一切就好办多了。
秦熙春虽然对西山什么的事情一无所知,可他一定了解谌家。既然谌大人被灭口,事后那帮人还去灭了他全家,那么一定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掌握在谌家手里。可惜谌柳谌絮因为流萤失忆,他只能找秦熙春这唯一的突破口。
“姐夫最看重的东西?”秦熙春沉思了一会,“我姐夫最看重的,就是谌柳和谌絮两个孩子。我姐夫是个很随和的人,也没什么架子,他很喜欢陪柳儿和絮儿玩,还特意去学了木工活给两个孩子做过很多小玩具。当时尸体送回来的时候,他的随身细软里还带着他亲自给絮儿刻的小木马,可惜他再也没法看见絮儿拿到小木马的开心模样。”
小木马?宁惟庸在面具下蹙了眉头。这小木马其实他们早就怀疑过,也问田箩拿来查看了很多遍,但是什么都没发现,那只是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玩具,虽然雕工挺精湛的。
宁惟庸一无所获地回了小院。随后他看到了很久没看见的流萤。他看上去很憔悴,难道他真的为了找田箩所以在外面奔波?
“流萤。”宁惟庸叫住了流萤。
“什么事?”流萤面对宁惟庸从来就没什么好脸色,哪怕这个人和他结了同命契。
“巫师说过,你靠换取凡人记忆突破,谌柳谌絮的记忆既然被你换去,那你知道他们记忆的内容吗?”宁惟庸不抱希望地问问,巫师早说过流萤既然换取记忆突破修为,这记忆早被他“消化”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知道的。不像幻境,幻境是流萤制造出来的,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才能看到幻境中人所经历的一切。
“知道。”流萤不耐烦地回答,这回答完全出乎宁惟庸意料。他竟然知道!
“他们应该来自你们凡人的官宦家庭。但是全家被灭门了,他们两个侥幸那天偷溜出去买东西,这才逃过一劫。可是很快有人发现了他们,于是开始追杀,一路东躲xc竟然运气很好地逃到了我那里。于是我就用他们最深刻的记忆做交换,保下了他们。哦还有,那些追杀者被困死在我设的幻境里,不过他们的记忆除了训练还是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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