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有很这种活得真实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最起码她们不会说一套做一套,绵里针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对于安小贝和叶子都是大颠大肺的人,活得潇洒比什么都重要,和这样从不虚伪的人在一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洛于墨,想起他,心便会有丝丝的疼痛感。
丝丝感动缓缓地流淌过心底……
没想到她只是晚来了一点点而已,可是却发生了那么多事,最起码她的员工对他态度是友好的,特别是吴子健这么难搞的,也能搞掂。
他是在那个时候就知道她在那里教书,然后装作重逢的样子?
宁拆十座桥,也勿拆一桩婚姻的道理,安小贝懂,可是她却做不到坐视不理。
因为他是她未婚夫,他是江维之,这样一个理由就足够了,不像其他人,即使再多的关心,她都不会心动的,当然这番话是崔云衣说给自己听的,心动与否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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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气氛都似乎凝结住了,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崔云衣和苏叶是幼儿园的好朋友,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苏叶中班的时候在转学之前,没想到阔别多年,两人还是能第一眼认出彼此。
此言一出,崔天衣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件,挑眉地看了自己的妹妹,知道她又开始不正经了,说了那么多,也终于绕到重点来了。
崔云衣向吴阿姨使了个眼色,向她示意不要上楼打扰她,之间吴阿姨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开了。
“你知道病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吗?”
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混蛋这样按着门铃,不知道她还在睡觉吗?
“嗯。”崔云衣轻声应和道。
即使怒意占据了整个脑,可是安小贝还是从门孔看清楚来人,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崔云衣。
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了,整个人像被抽取了魂魄,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
那崔云衣不愿意说,她也勉强不了,那只能是她从旁敲击了。
“衣儿”
到了拥挤的电梯时,崔云衣被人群逼到了角落去,幸亏洛于墨高大的身体阻挡了一下,为她营造了一个狭小的空间。
“维之,这是送你的。”崔云衣把一双精致的纽扣递到江维之跟前,这是今日战绩,崔云衣看了很久,才决定给江维之买这对袖口,简单大方,却不是贵气,和江维之的气质很相符。
她不是没有坐过他开的车,他的车技正如他的人,不急不躁的,可是像今天这种逢车必超的,还是第一次,不知道的还以为崔云衣坐的火箭。
“是的,洛先生。”蒋俊听完自己老板的交代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洛于墨,我们……回不去了。”崔云衣无力地回答道。
这几日崔云衣都会去花店转一转,可是呆的时间都不长,而今天索性连花店都没去了,一下课就回家了,趟在床上。
“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是什么君子,还和这挂不挂电话有多大的关系?”洛于墨无情地反问道。
沈沁儿那时是看得傻了眼,她是嫁给崔天衣后,才知道崔云衣的这个不好习惯,可是洛于墨竟然知道,这是……
……
崔云衣只能自求多福了,平平安安和这个男人见完这次就足够了。
“什么叫然后?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崔云衣是来过这里的,可是现在不是已经过了营业时间吗?洛于墨还带她来这里干嘛呢?
痛,屁股痛,脚痛,可是怎么也比不上心痛!
“我在乎什么?”
但是这想法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知道,不然以她的性格,她绝对就骄傲到天上去的,牵着他的鼻子,一直取笑他的。
“衣儿”
崔云衣是想要挣扎的,可是不知为何,心跳像是失了心律似的,在一个劲地狂跳,连身体都守不住微微颤抖着,然后闭上了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双眼,享受着男人的亲吻。
“都依你,反正我是什么都不会的。”
最后一支舞,她和洛于墨之间都还没来得及跳第一支舞,没想到一跳便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支舞了。
洛于墨哪有这个心思去留意这首歌,他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了,才不会在意是什么歌。
人站在无尽的红尘中,仰望曾有属于他的的苍穹,却发现那个想念的她已经不在了,跟着彩虹一道消失在眼前了。
“这绝对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支舞,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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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人要了一束香槟玫瑰,一束百合,收钱吧,老板娘。”然后把两张千元大钞塞到崔云衣的手里。
洛于墨拉过自己妹妹的小手,低声下气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让医生过来再给你检查一次呢?”
不是她嫂嫂和哥哥么?
“我知道了,那我妹妹现在还好吗?”洛于墨脸上是写不尽的担忧,即使面对医生的责问,也没有太多的在意,反而是虚心地听着。
她相信江维之是那个能给她幸福的人,相信江维之能为她撑起一片天,保护着她,让免受困难。
在和安小贝诳完街后,崔云衣的未婚夫也迎来难得的空闲,约崔云衣去香格里拉吃顿饭。
对于江维之办事的能力,粗心从来都不用多考虑,他办事,崔云衣放心得很。
可是这种时候,是打死也不能认,只能继续装下去了。
崔云衣没法呆下去了,用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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