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经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来忘却当年的事,尽可能将当年那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可是从此刻看来,还是不奏效,那该如何是好呢?
“谁啊?”
“你还好吧是怎么一个还好呢?”崔云衣追问道。
“这话中听,我喜欢!”崔云衣边说边点头,可是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了,“但是,不会因为你两句话,我就没事的,想好了,要怎么好好补偿我啊!”
当时客厅里是欢笑笑语,唯独崔云衣笑不出来,额头上的是一头大汗,有好几次都要冲过去抢回相簿,可是奈何她的对手是人高马大,力气堪比牛的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已经足够让崔云衣头痛了,而且还两个,崔云衣怎么可能抢回相簿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听电话、不回短信,衣儿,你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都把你惯上天了?”
“家里今天来了位重量级的客人,他来我们家做客了,你哥哥正和他在客厅聊着了,佣人在做饭,赶紧进来。”
江维之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特别是听到张莹莹这个名字时,一道不妙的感觉拂过心头,故作镇定,缓缓地问道:“你说你见过张莹莹?她和你都说什么呢?”
崔云衣耳边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炽热的气息喷到崔云衣的脖子上,痒痒的,可是鉴于目前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崔云衣动不了,只能忍受着脖子上痒痒的难受的感觉。
崔云衣看向来人,这个女人她记得,上次在和江维之吃饭的时候,她曾经见过,叫张莹莹。
崔云衣一边脱下鞋子,一边伸长脖子,好奇地看向客厅,嫂嫂说今天家里来了位重量级的客人,是谁能成为他们家重量级的客人呢?还能让她哥哥和嫂嫂这对工作狂放下工作,看来这位客人不简单啊!
这是崔云衣今天到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赵医生轻轻拍拭了一下崔云衣在发抖的肩膀,试图缓和她过于激动的情绪,安稳着她的情绪道:“不激动,我们慢慢来说。”
崔云衣一下子就懂了安小贝的苦了,两个都是自己的哥哥,要怎么帮,所以躲起来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开一下玩笑而已,不要气啦!”江维之轻轻地拍拭崔云衣的小脑袋,姣好的发丝没有一丝打结的现象。
隐隐约约崔云衣又记起了那生日时说过的一句话我要重新追求你。
说起男人她就觉得烦了,还不是拜那个男人所托,在他生日那天之后,他总会时不时地给崔云衣打个电话,发条短信的,而崔云衣把他打的电话都挂了,他发的短信一条都没回,可是男人即使这样子,还是耐着性子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崔云衣都快被他逼疯了。
崔云衣抬头看向被她特意涂成蔚蓝的天花板,深深地叹了口气,怎么人就不能活得自在,轻松一点呢?似乎烦恼永远都是没完没了的,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不,有时候还可能像个海浪似的,一波就翻过来,让人应接不暇。
崔云衣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你不是已经有江维之了吗?你怎么可以还对一个曾经对你造成无尽无尽伤害的男人念念不忘呢?
洛于墨说完,凭着那微弱的光线,能看到崔云衣一脸苍白,牙齿还在颤抖着,就知道她是死鸭子嘴硬,明明是害怕的,可是为了逞一时之能,什么话都可能说出来,完全不会想到后果。
她从来不去找江维之,一心想着给各自保留死人空间,也知道江维之这个工作狂热爱工作的程度,既然她不能好好叮嘱自己的未婚夫,也只能摆脱他的同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崔云衣快要窒息了,洛于墨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空腔里,嘴角上,都充斥着女人淡淡的香气。
回避和麻木类症状,主要表现为患者长期或持续性地极力回避与创伤经历有关的事件或情境,拒绝参加有关的活动,回避创伤的地点或与创伤有关的人或事,有些患者甚至出现选择性遗忘,不能回忆起与创伤有关的事件细节。崔云衣病情一直反复,主要是因为她这么多年都在规避问题,从来未直视过问题,所以这么多年病情总是这样不前不进的。
而崔云衣看到的只是张莹莹的背面,却没有看到她脸上那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谢谢你啦!”崔云衣一听张莹莹这么说,心里是乐了,这下可好了,有人帮着叮嘱江维之,她也就放心多了。
崔云衣躺在一张沙发的椅子上,全是心都放心了。
“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一个人,我是怕你把我给卖了。”说话的同时,安小贝把门打开了,见地上的几大袋东西,连忙拿进屋,然后再合上门。
“反正我都是混蛋了,那就多亲几下吧,衣儿。”说完,又准备低头吻下来了。
“你一直躲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啊,你总该面对的。”
“是,唔”崔云衣剩下的话都被男人以吻堵住了,而崔云衣两只小手死命地捶打着男人,奈何男女之间的力气实在是相差悬殊,对于洛于墨来说,崔云衣捶打在他身上的力气,还不值得一提。
崔云衣拧了一下黛眉,看向赵医生,她知道赵医生是哥哥的一个同学,所以对于这几年的诊治一直都是费尽心思,可是崔云衣的情况就是断断续续,起起伏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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