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坠落万丈悬崖般,空荡荡的,找不到一点可以依靠的地方。
“来了,上去吧,我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你这位贵客了。”崔云衣脸上露出如春日盛开在枝头上娇艳花朵般的微笑。
想到这里,崔云衣心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
“不是的,我怎么舍得勒死我妹妹了,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么可能欺负你呢?我不怕你向爸妈告状吗?”崔天衣笑了,露出欣慰的笑。
崔云衣拿出教案还有相关的参考书籍开始她的备课,在如此一个美丽的下午,没有了安小贝魔音的干扰下,崔云衣工作效率像一艘直线上升的火箭,两个小时不用,便把平日可能要一个下午才能完成的工作完成了。
安小贝点了点头,手指了一下最下面那一行中间的那张牌,缓缓地说道:“你先翻开这一张牌。”
崔云衣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维之,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心中的痛不由得加剧了。
“蒋先生。”沈沁儿突然喊到。
崔云衣深吸了口气,理清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待情绪平复后,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呢?”
“只是一种参考,也不能尽信。”安小贝认真地回答道,然后看向一边还在抽风的崔云衣,“上次不是说你有可能重遇故人吗?遇到了吗?”
是无助,是害怕,更是绝望。
为了祭奠那个可怜的孩子,每年的九月二十四日,她都会去到大屿山的宝莲寺烧香拜佛,为那个无辜的孩子祈福。
“十月三。”
站在一旁感动着的沈沁儿听到崔云衣这么说,赶紧上前,止住自己老公过于激动的表现,“天衣,你太用了,云衣快被你勒断气了。”边说变抬手打他粗壮的手臂。
提起那个男人崔云衣不得不想起近日回到家还偶尔听到自己的嫂嫂和哥哥谈到资金的问题,而提到这个问题又回提到那个男人,每每这个时候崔云衣都会躲会自己的世界,耳根清静。不过从嫂嫂和哥哥的表情看得出,事情仍未解决。
“看来我们的出现好像有点不合时宜哦!”崔天衣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还是一步一步走上前。
洛于墨挑眉地看向自己的妹妹,“嫌我烦呢?”
他也会痛,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的心也会抽着痛,是一种生死分离的痛,是一种痛彻心扉的痛,可是他知道,他的衣儿一定比他还要痛,他怎么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呢?把她碰上了天堂后,却让她在天堂掉下了地狱,她会恨他吗?
“本月天秤的爱情运势没有太大的进展,但会在不经意经遇到那个命定的他,而且必须紧握机会,不然将会错过一段天赐的上好姻缘。”安小贝一字一句地说道。
“云衣,想什么呢?”江维之问道。
“小姐,你怎么能私闯民宅呢?你赶紧离开,不然我只能报警了,小小年纪的,做事都不懂分寸吗?”佣人不悦地说道。
“哎哟,你好烦啊!我只是走得快一点,你就在这啰啰嗦嗦的,烦透了!”凌琳不悦地说道,小脸都扭成一张苦瓜脸了。
她是彻底绝望了,心都死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香港经济和社会迅速发展,不仅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也是全球最富裕、经济最发达和生活水准最高的地区之一。香港是亚洲重要的金融、服务和航运中心,以廉洁的政府、良好的治安、自由的经济体系以及完善的法制闻名于世。
“是啊,云衣老师,外公你认识吗?”
听到这么一声喊叫,崔云衣更是心酸,洛于墨今天也说了,让她按时吃饭,她应该听话的,她应该起床去吃饭的,不然洛于墨会不高兴的。
崔云衣突然想到了,找江维之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见哥哥答应了自己,崔云衣脸上的笑如春日般盛开在枝头上灿烂的花朵一样,扬起一张小脸,“现在不要了,我长大了,才不用哥哥背了!”
不是所有的痛都可以经历完一次又一次的。
崔天衣一脸焦躁不安,面对自己的妹妹,他是没底的,今天她的表现太反常了,原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站在一个高出,眺望着远方,然后便便独自默默地流泪,可是今年的她却没有,而且还说要忘掉过去,这……崔天衣真的是怕自己的妹妹又出什么问题了。
“只是什么?”
而这天,林杰说好了下午会过来花店坐一下,主要是看一下大病初愈的崔云衣。
爹地、妈咪还有哥哥,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我愿意再当你们的女儿,你的妹妹,被你们疼着,被你们爱着,享受着公主般待遇,可以随时随地向你们撒娇。
崔天衣不明白了,可是听到自己妹妹说话一顿一停的,还是心痛。
“墨,你听电话好吗?”
那是在他和她分开后的第三个星期!
外公摇了摇头。
也是这三个星期,崔云衣整整瘦了十斤,本来已经是纤瘦的人,更是瘦得皮包骨了,这应该是对她最贴切的形容了。而崔云衣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家,她怕家人看到她现在这不成人形的样子,她怕他们担心,这一次她是错了,还是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不可救药。为了一个男人,先是放弃了剑桥大学,然后就是现在把自己弄成不知道什么样子,她没脸面见自己的家人,是她愧对他们。
洛于墨略略提高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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