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张蒋的准确回答之后,骆阳便不在蓟城过多的停留。毕竟,再过一个时辰韩广那货也就应该到了,自己是绝对不能让他看到的。
为了防止出城门刚好碰见的尴尬局面,骆阳还专门从北门出去,绕了一圈从小路而去。
一直到骆阳看到韩广那将士三人骑马从官道上过去。他的心里这才踏实了下来。
转身骑上张蒋为自己准备的马匹,扬鞭催马,直奔赵军的营地而去。
所谓的师门规矩,不过就是诓骗他们而已,到现在骆阳都在为自己而自豪,这得有多机制才想出了那么一个原因。
话说,韩广与部下到了蓟城的西门之外,城楼上的守卫兵卒见是穿着铠甲而来的三人,特别是韩广一脸的凶煞之象,加上那明晃晃的长剑在身。守卫兵卒二话不说直接就架起了弩箭。
这一刻,韩广的脸色就变的绿了,臧途不是说好吃好喝的招待的吗?莫不是框我?
远远的抬头看着城墙上那待发的弩箭,韩广的心里是一阵惊涛骇浪,秦制弩箭,秦帝国的天下,一半的功劳归属弩箭这东西啊。
虽然长城上这些人带的是秦军库存的旧货,可那威力绝对是可以穿透自己脑袋的。且三人身上的铠甲,也就自己的铁制重甲可以承受弩箭的射击。
好在这个时候有守卫的兵卒,放声向城外呼喊了起来:“城外乃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否则一律射杀——”
那声音依旧冰冷,听的韩广等人背后是一阵冷汗。
没办法,韩广只能回应道;“吾乃赵国将军韩广,受广阳郡守之邀来此相会,还请让郡守出来一见。”
城楼深处,张蒋慵懒的倚靠在墙体的边缘打着哈欠。顺带着伸个懒腰之后,这货竟是闭上了眼睛打起盹来。
一旁的赵敛看了顿时哭笑不得,“依我看,还是让他们进来吧——”
“急什么,骆先生不是说了嘛,不能让此人太过自大——”张蒋睁开了一只眼睛,瞅了下赵敛,又露出了关押乐平时的无赖相。
“张郡守可是想好了?”赵敛看着他,别有用意的说道:“若是他真就转身离开,你不会真准被射杀他们吧?若是骆先生回来看不到人——”
话说到这,张蒋已经是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见此赵敛自然也就不多说了。
……
另外一边,骆阳则是猛的打了个喷嚏!那一刻他甚至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毕竟前世没骑过马,这骑马是才学会不久的事情。
“奶奶的,谁骂我——”
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小人物已经是赵军与蓟城里不少人的一面盾牌。就张蒋那秉性,打着他的期号还真就敢更绝一点。
日近中天,气温开始升高,骆阳自然来不及多想,尽快的策马奔腾,欲尽快到达赵军的军营里。
好在胯下的马近几日也是吃的不错,脚力很足。
不多时也就到了赵军的驻扎营地。
在那用木栏杆临时围拢起来的一道关卡前停下。骆阳冒着可能被守军以长矛刺入身体的风险,走到那守卫兵卒的面前拱手道:“还请这位军士通禀一声臧途将军,就说骆阳求见。”
不过,还不等守卫的兵卒回话,营内刚好路过此处的一个兵卒恰巧认得骆阳,于是便笑着走近道:“真的是骆先生,参见先生,方才还以为看花眼了——”
“你认得我?”骆阳指着那兵卒问道。
“骆先生事务繁忙,昨日便是小的与臧途将军,陪同先生一起去的蓟城。”
说出此话的时候,那兵卒的脸上还流露着一抹得意,虽然他知道骆阳八成不会记得他,可以后时间长了总会有点印象的。
而依照骆阳的能力,在军中的地位绝对是不会底,此番兵不血刃的拿下蓟城,相当于不废一兵一卒的拿下广阳郡,这等军功,如果能够得到骆阳的一丝青睐——
就在兵卒想入非非之际,骆阳也松了一口气,有熟人还是好办事的:“既然如此,能否通禀一下臧途将军?就说在下有要是相商。”
那兵卒看了看两个没有眼力价的守军,最终还是放弃直接带骆阳进入的想法,他可没有权利随意让人尽出军营。只能笑着拱手道:“请先生稍后片刻,在下这就去支会臧途将军。”
话落,那兵卒便转身直奔向了臧途的营帐。
不多时,臧途便在那兵卒的搀扶下一扭一扭的走了出来。
骆阳远远的看着,升腾起满脑子的乌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臧途便来到了骆阳的面前:“末将见过先生——”
骆阳也随着拱手回礼,顺口问道:“将军这是?”
“说来话长,先生若是有闲暇,可愿进帐中一叙——”说着臧途已经是退身至一旁,做出请的手势。
不多时,二人进入营帐。待听闻臧途说出昨夜之事的时候,骆阳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阵惋惜。但是骆阳的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
“唉——”故意的一声轻叹,骆阳话里有话的说道:“韩将军也是,怎能行出如此之事?”
末了,他故意低声皱眉的问道:“将军往日里可是与韩将军有所不和?”
“之前倒也没什么,谈不上和与不和,只是那韩广,因加入义军早了几日,又会些暗地里的勾当,真论勇武,臧途可顶他两个韩广。”一番发泄之后,臧途这也反映过来。眨了眨眼问道:“先生问及此事,莫非有别的用意?”
“将军就不觉得,骆阳此时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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