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若瑶脸色蜡黄,唇色煞白。
曹如嫣生气地说:“瑶姐姐,你没必要骗我啊。我去请延仲来。”
“如嫣,坐下,别冲动。”苏若瑶拉住她,跟她说明道理:“延仲刚刚谈了一场生意,为程家多扳回三成的利润。今日,要去面对荷兰人,不知会有什么烦心的事。我们不能因为这点小小的湿疹而打扰他,这次机会可是你想办法,让程乾好不容易为他争得的。不可因小失大。”
“延仲他又不是小孩子,就这点事还能打扰他?他就该来向你道歉。”曹如嫣甩掉苏若瑶的手说。
苏若瑶告诉她:“这不是就怕万一吗?若他因为担心我而无法全心投入生意,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可你就这么委屈着?要不,今日我让他生气一下,为你出气?”曹如嫣问。
“如嫣,不说气话了。”苏若瑶认真地跟她说:“如果延仲没有问,你就别踢我,如果他问了,你就说我生气了,去别家客栈住了,顺便游览一下金门岛。你呢,这两天,要像前些日子一样,让延仲开心,无牵挂。这个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对吗?延仲看到你,不用你说话,他就开心了。”
“那你的委屈、、、、、、”曹如嫣皱着眉头。
“等到延仲与荷兰人谈妥了生意,到时,你想怎么替我生气,都随你。”苏若瑶哄着她。
曹如嫣在思考中说:“我们争取这次机会的目的就是为了一家人开心,可你为了延仲还要独自躲起来,忍着寂寞和病痛,这不本末倒置,违背了我们的初衷了吗?”
“如嫣,刚才我所说,不是请求,是要求,你要听我这个姐姐的话。要不然,我染上了湿气,再被你这不听话一气,我这病好得了吗?”苏若瑶说了重话:“出去之后,别皱着眉头,特别是对延仲,把你的两个酒窝弄大些,知道了吗?”
曹如嫣连忙答应:“好好,我听你的,瑶姐姐,你别因我生气。你赶快好起来。”苏若瑶才点头。
晚上,程延仲来到房里,曹如嫣看他神色凝重,也不玩闹,就静坐在他身旁,给他按摩头,捶腿揉肩。
“如嫣今日有何不高兴啊,说来听听。”程延仲想不出该怎么与荷兰人谈判,就和曹如嫣聊聊,以去心烦。
“如嫣的不高兴,就是延仲的不高兴。我这是‘上行下效’。”曹如嫣凑在他耳边说:“跟你学的。”
“上行下效?”程延仲若有所思地念着:“对啊,可以这么说,就是这意思。”
曹如嫣觉得奇怪,指责起他来:“延仲,你怎么这么说。‘上行下效,淫俗将成’,贬词,怎么还说要得?不过,如果众人效仿的是无关紧要,无伤大雅无关紧要的事,就可以秉着法不责众的原则,不必受罚。就像,你偷看我梳妆一样。”
程延仲坐起来,睁大眼睛,惊喜地望着曹如嫣,抓住她的双臂:“如嫣你是如何想到的?‘上行下效,法不责众’,我知道明日该怎么说了。”
“延仲,你别晃我了,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了。”曹如嫣很迷糊蒙昧:“看你这样子,像是要去开天辟地一样气质昂扬地斩妖除魔消除混沌,可我想睡了,哪来那么好的气质陪你开天辟地呢?”
“开天辟地?开辟新市场?如嫣,你什么都说的对,我都听你的。程延仲总是那样心爱地揽她入怀:“如嫣,我现在开心了,你也跟着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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