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在等电影开场的时候,坐在候影区的沙发上,林格催着他打开。
陆渊拿出杯子的一刹那,她坐在他身边,觉得他似乎僵了一下。
“……你画的?”他指着杯上的画。
林格点点头:“是啊。”
“……画的谁?”
“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吗?!”她一把拿过杯子,指着那个头上三根毛的人:“这是你。”
然后又指着那个头上有个蝴蝶结的人:“这是我。”
最后指着两个小人的中间:“我们在手拉手。”
陆渊:“……”
他又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身体是简略得不能再简略的“大”字形画法。可能是画的时候没注意好距离,“三毛”的手臂是“蝴蝶结”的两倍,就为了让两个小人手碰到手。
这么一看,好像……
也不是那么丑了。
过了一会儿,到了电影开场的时间。
他把礼物重新装进袋子里,起身的时候顺便轻扯了一下她的头发。
“下次,记得给你自己画上头发。”
“……”
林格愣了一瞬,才反应以来他在说什么。
仔细回忆了一下。
她居然把自己画成了秃子,还戴着蝴蝶结么……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拽住他的胳膊,声音里满是不服气:“我把我自己画秃头了,还不是为了衬得你帅点吗?!”
陆渊想说,三根毛也并不帅。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听着她在身边叽叽喳喳地讲着自己的创作灵感,弯了弯唇。
……
看完电影之后,还是陆渊送她回家。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两人一起下了车。
晚风中,林格下巴缩在围巾里,眼睛一眨一眨地问他:“陆陆,今天开心吗?”
他没怎么犹豫就点了点头。
“以前生日你都怎么过啊?”
“……没怎么过,很无聊。”
他似乎不愿意多提,她就没接着问。
林格的腿晃来晃去的,声音也轻快了一些,“你知道嘛,我一开始很怕你是那种,就是电视剧里演的,一般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生日总是和不好的日子是同一天,可把我愁死了。”
陆渊:“......”
“幸亏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真是个接地气的少爷!”她接着说。
陆渊太阳穴一跳,怕她越扯越远,出声提醒:“回家吧。现在还不是很黑,你还看得见。”
林格还是不说话。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笑话了。”那个网站,太不靠谱。
她没憋住,笑了出来。没再说什么,乖乖和他道别。
走进小区没几步,又转过头。
她看到他还站在下车的那个地方,没去打车,没看手机,只是站着,眼睛望着她的方向。
那瞬间,她觉得,他像是很孤独。
脑子不受控制地闪过曾经去他家的画面,晚上七八点,偌大的别墅却没有亲人。
而他似乎是早就习惯了。
刚才,他告诉她以前的生日很无聊,说话时眼里都是厌弃。
忽然就生出一股冲动。
林格掉头往回跑,很快就到了他面前,稍微一垫脚,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去。
带着不小的冲击力。
陆渊被撞得后退了两步,还没等发问,就听她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以后每年你的生日,我都陪你过。”
“我会让你一直都开心的。”
声音很轻,很快就融在风里,却好像吹不散,也吹不走。久久萦绕在耳边。
他缓慢地伸手回抱她,闭了闭眼。
鼻间是她的发香。
“嗯。”
周身是万家灯火,柔和而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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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完,好像没隔多久就进入了第二次月考的备考期。九门科目,发下来的卷子厚厚一摞,做得人头昏脑胀,每天都过得飞快。
q市偏北,但气候湿润,直到十二月底一月初才下了第一场雪。第一个发现的同学激动得在课堂上直接叫出声来。
不管是哪一年,不管见过多少场雪,林格觉得,似乎每个城市的第一场雪总是能博得最多的关注,没有理由的让人心生欢喜和期待。在看到它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笑着说一句,“下雪啦。”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临近期末考,继音乐美术全部阵亡之后,唯一存活的体育课居然没被别的科目霸占。
下午,照例做了热身运动,解散之后,林格扯着陆渊的衣服就往操场外走。
“哟,又去约会啊!”
这段时间,班里座位稍微靠后的学生都看出他们俩之间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看到两人就喜欢开他们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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