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就好,这是五岳剑派盟主令牌,小心收着,否则你们恒山派连千丈原都进不去。”费俊懒洋洋的拿出一枚令牌,抛给定闲师太。
说起来,费俊不过是嵩山派一名普通帮众,而定闲师太是恒山派掌门,比费俊地位高了一截,但费俊此话说的十分无礼,隐隐有把恒山派当成属下的意思。
恒山派众人顿时群情激愤,一个个怒目瞪视费俊等人,要不是定闲师太示意众人稍安勿躁,早已出手了。
费俊对众人反应毫不在意,仍旧大刺刺的道:“早一点到。”
转身对同行的几个人一点头,就要走。
“快滚吧。”仪琳实在气不过,出口骂道。
“你说什么?”费俊猛地转过身,身体前倾,大手一伸,就抓向仪琳。
这一招既快又狠,正是其成名绝技大嵩阳手。
定闲师太等人见费俊说翻脸就翻脸,竟然对一个晚辈施展狠辣招数,一时无不大惊,但站的距离较远,想救已然来不及了。
此时苏灿正站在仪琳身后,抓住其衣领,往后一拉,轻轻放在一边,扭身就正面对费俊。
费俊一招落空,轻咦一声,正要继续出手,却一眼发现皎洁的月光下,苏灿正对自己似笑非笑。
这一下,费俊不禁大吃一惊,当日他在苏灿手中吃过大亏,只拼了一招,便重伤而退,现在见苏灿突然现身,岂能不震惊。
此时他身子仍旧前倾,一个不注意,“轰”的一声,重重扑在地上,竟然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一见,都大感意外,堂堂嵩山派第二高手,面对苏灿,一招没交手,就吓得摔倒在地。
这……是要闹哪样啊?
和费俊同来的属下连忙扶起他,其中一个脑袋稍微迟钝的道:“费兄,这小子是不是用暗招偷袭你?”
月光下,就见费俊的脸色由红变白,转而又变红,一时精彩之极。
“走!”费俊此时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想再出手讨回面子,但想起当日苏灿一拳之威,又不敢。
稍一犹豫,最终带着属下狼狈离开,走出老远,还听到恒山派众人欢呼。
“苏少侠,费俊看到你怎么立即扑在地上行礼?你们关系很好吗?”一个清脆的声音遥遥传来。
费俊一个踉跄,气的差点再次摔倒。
本来今天是想羞辱恒山派一番,不曾想遇到苏灿,自己倒成了笑话。
恒山众人见费俊狼狈离开,都大大出了一口恶气,一时个个心情畅快之极。
就连定闲师太都笑眯眯的问苏灿:“费俊为何如此怕你?你们以前交过手?”
苏灿点点头,就将当日自己一招重伤费俊的经过说了一遍,定闲听后诧异万分,虽然见识过苏灿武功,但一招就重伤嵩山第二高手,还是大出意外。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来我真的老了。”莫大先生不知何时又转出来,看着苏灿,叹息一声。
转身又对定闲师太道:“刚才费俊的通知我已知晓,这事你们恒山派怎么看?”
定闲师太道:“既然东方不败没有在杭苏城出现,那么左冷禅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吞并其他四派,成为真正的五岳剑派大掌门,找我们聚合,应该也是为了此事。”
说到这,定闲师太脸色更加冷峻:“我们恒山派虽然都是女流之辈,但也绝不会受人差遣,成为他嵩山派的附庸。”
“好!”莫大先生一拍掌,“定闲掌门果然巾帼不输须眉,既然如此,我们衡山派也不会答应五派统一,至于泰山派天门真人,我也已经见过,他们这次虽然受到嵩山派伏击,损失惨重,但不会就此屈服,倒是华山派岳掌门最近的态度有些暧|昧……让人费解。”
“岳不群往日是最反对五派统一的,怎么会态度暧|昧?”定逸师太就问道。
“我也不知道,最近和他谈过一次,言语间,好似对统一五岳剑派不像以前那般痛心疾首。”
莫大先生摇摇头,一时也不明白为什么。
苏灿心中一动,就问莫大先生:“岳不群可有到林平之的家乡?”
莫大先生点点头:“听说到过,而且期间岳不群还生了一场重病,我和他见面时,脸色有些苍白,好似那场病生的不轻。”
苏灿心中不禁一乐,这个岳不群可不是生病,而是为了练辟邪剑法,自|宫了,嘿嘿,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看来世上又多了一个死太监!
原来岳不群舍掉华山基业,带着门人去林平之家乡,就是为了得到林平之家的辟邪剑法。
“如此,我先走一步,稍后在千丈原再见。”
莫大先生对定闲师太等人一拱手,转身离开,不久茫茫夜色中又响起那悲怆伤感的胡琴声。
“这个莫大先生琴艺不错,就是太过于伤悲,没有江湖儿女该有的豪情。”苏灿摇摇头。
“苏少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道去千丈原看看?”
定闲微笑着问苏灿。
恒山派众人都希翼的看着苏灿,现在恒山派二师父去世,少了一名高手,如果苏灿能帮助一二,无意是雪中送炭。
苏灿略微沉吟一会,便点头笑道:“左右无事,我就去看看。”
众人一听,都欣喜万分,定闲师太轻松一口气,对苏灿一稽首,诚恳的道:“多谢苏少侠再次仗义相助。”
其实苏灿之所以去千丈原,一来觉得恒山派众人不错,二来,他想见识一下岳不群的辟邪剑法,要知道辟邪剑法和东方不败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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