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舒雅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学生会的地方。洛舒雅停在了一条长廊上最外间的一间房门口,这是冷释零曾经住过的地方,曾经的学生会正会长的休息室。
站在门口,洛舒雅颤抖着伸出手放在门把手上,却不敢推开门进去。自从零哥哥离开以后,这个房间也就只有她还能进的去了,但是因为每次看见它都会想念零哥哥,所以她一次也没有真的进去过。
有很多次她就像现在这样,站在房间门口,想要打开门进去看看,却始终站在门口,不敢看里面空无一人的住所。
洛舒雅将头贴在门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脸部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闭上了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冲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头从门板上移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门卡贴在了门把手旁边的感应区上面。她是真的想念零哥哥了……
房间离还是冷释零离开时的样子,所有的摆设都放在原地,若不是房间里冰冷的气息,恐怕会让人以为这房间的主人从未离开过一样。
大大的房间中间用大屏风将房间分割开,一边放着沙发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套整齐的瓷器茶具。另一边则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一些主人喜欢看的书摆放成一摞,另外一边摆着各种各样的资料和文件夹,旁边还有一个笔筒,那些资料和文件夹都是学生会里的相关资料。
书桌的不远处就是床铺,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和床头两本随意摆放着的书。
房间内虽然没有人的气息,但是却还是一尘不染的,每隔一个星期都会有人过来打扫,但是那时候洛舒雅从不进来,只是会在打扫之前提醒那些人不要乱动房间内的摆设,所以房间里还是冷释零离开时的模样。
看到这熟悉的摆设,洛舒雅眼睛里涌动着的泪水差点就忍不住掉了出来,这些地方都是她和零哥哥一起坐过的地方。
茶几旁,她们曾拜访过榻榻米在那里泡茶,零哥哥为她泡各种各样的花茶果茶;书桌旁,她曾和零哥哥一起处理过学生会的公务。
在她当选为学生会副主席的时候,有人曾问过她,为什么会对学生会的事务处理的流程和方法这么熟悉?
那个时候她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是啊,为什么呢?她从未参与过一次学生会的管理却能做得那么好,所有事情文件都处理的井井有条,都是因为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看过零哥哥做的事,还经常会被零哥哥拉过来当苦力。
这就是原因啊!一起姐姐和小影姐她们总不喜欢处理这些事情,所以就把事情全权交给零哥哥来做,后来零哥哥和她在一起了,就经常会带着她一起处理这些文件,有的时候在房间里一坐就是一下午。
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摆设都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她走到床边坐下来,然后脱了鞋子躺上去,床铺和枕头上似乎还带着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她侧躺着身体,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忽然看到书桌抽屉的夹层里夹着一张纸。她伸着手去把那张纸拽了出来,纸上只有两个字,是她熟悉的笔迹:“等我……”
看到这两个字的洛舒雅忽然想到了什么,眼泪忽然掉了出来。
以前零哥哥刚刚离开的时候她就曾经来这里找过,这里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除了那些无关紧要的文件和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没有留下。现在怎么会突然跳出来一张纸?
她将纸靠在鼻尖处,纸上清楚的墨香味传了出来,用手指蹭了蹭纸上的字迹,手指上沾染上了一丝黑色的墨水。这张纸上的字迹分明还没干!
心里似乎有了某种猜测,洛舒雅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连忙从房间里跑了出去。一直跑到了学生会的门口,学生会门口空荡荡的,分明学院的学生会所在的地方相当僻静,平时除了这里的成员很少有学生会过来这边,所以门口也没什么学生的影子。
洛舒雅手里攥着那张纸,站在门口无措的四处打量,可无论是她怎么看都没有看到记忆中那个熟悉的身影。
“零哥哥,你来了是不是?”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眼底忍了太久的眼泪终于冲了出来。她向前跑了几步,却因为跑的时候绊到了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那一秒还是将手中的那一张纸紧紧的握在了怀里。
膝盖也因为地上的石子被擦出了血,血肉模糊的膝盖处在一片白嫩的腿上显得有些可怖。洛舒雅趴在地上呜咽着,却始终没有人过来扶起她,最终她从地上踉跄着爬了起来,坐在了学生会门口的台阶上。
眼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打在膝盖处的伤口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洛舒雅这次真的是失望了,若是零哥哥来了的话,怎么会舍得她这样?零哥哥还是走了吗?
以前和零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别说是受伤,就是磕着哪儿了,零哥哥都要训斥她半天。想到以前零哥哥每次冷着脸训斥她却又不忍心她疼的样子,心里更加伤心。
她现在摔成了这个样子,零哥哥都没有出来,这说明零哥哥早就走了吧。就算是他曾回来过,可是他却不愿意见她一面,为什么……
伤口处还在火辣辣的疼,这时头顶上空忽然传来一声关心的问候,“小雅,你怎么了?”
洛舒雅抬起糊满泪水的脸看过去,当看到来人的脸时心里还是涌上一股失望。来人是苏曜,苏夜的哥哥,也曾经是冷释零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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