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家破人亡。滚,你给我滚!”李萱诗自讨没趣,捂着肿胀的脸灰溜溜的走了。
王诗芸借机走上前去:“伯母,伯父去世,节哀顺变,别太伤心了……”又小声说道:“别气坏了身体。伯母,左京让我搜集的证据已差不多了,你看什么时候……”童佳慧扫了一眼周围:“这个不急,等京儿出狱后,由他亲自处理。杀夫之仇,夺子之恨。我会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他们!”王诗芸眨眼会意,疾走跟上郝家人的队伍。
医院内,郝江化躺在病床上,还在静等佳音。只见李萱诗垂首走了进来。郝江化忙问道:“结果怎么样?”听说是判了一年,郝江化很是失落,垂头丧气道:“怎么会是这样,那些官场上的哥们呢?”听说他们没人愿意出庭作证,郝江化破口大骂:“他妈的,都是些酒肉朋友。需要时,一个个都跑的没影。你没提前搞定吗?”骂完之后,郝江化脸上怨恨失落的样子,气嘟嘟道:“竟然才判一年,我还以为能判十来年呢。他奶奶的。”
刚被童佳慧打了两巴掌,郝江化非但不体谅,还满口埋怨,李萱诗心中来气,用手指着郝江化斥责道:“郝江化,你别太过分了。京京毕竟是我亲生儿子,也是我身上掉的肉啊。你说这样的恶毒的话,不是在打我脸,戳我的心吗?这么多年,我为了你付出那么多,你还不知足;为你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还得寸进尺。我处处为你作想,而你从来没有为我着想过。你逼着我替你出庭,与亲生儿子当面对质,你还想让京儿遭受重判。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这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狗东西。”郝江化一时语塞,结结巴巴:“萱……萱……”说完,李萱诗提起包,摔门而去。
走在路上,李萱诗百感交集,昂首看着天空叹道:“哎,努力维持这个大家庭,两个都不想伤害,那么多年费心费力,谁能体会我的心?”原来郝江化以病为由,逼着李萱诗出庭作原告,是想更大的羞辱左京,让他更加难堪。李萱诗之所以选择出庭,是以为自己出庭可以尽可能的降低左京的刑罚,若是郝家的人定会胡搅蛮缠、不依不挠。
郝江化待在病床上,拿着手机偷偷看一些视频。突然进来一些人,郝江化急忙将手机藏了起来,细细一看是县领导和几个不认识的人,以为领导来看望他,满心欢喜,让郝小天、何晓月等人给他们让座倒水。哪知那位县领导摆了摆手手,只见那其中一个不认识的人拿着文件宣读。内容大概是因违法计划生育及其他生活作风问题,给予郝江化开除公职处分。
听到这一下消息,犹如五雷轰顶,郝江化冷汗如雨,惊得目瞪口呆,张开的嘴巴迟迟不能合上。想当年他农民出身,鲤鱼跃龙门,当上了镇长,后来又升为副县长,在乡里乡亲面前出尽了风头,在他人面前作威作福,现如今却从天堂到地狱,跌入深渊一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岂不知这只是他噩运的开始而已。
这段时日,郝江化真是度日如年。又过了十来天,郝江化修养的差不多了,摸摸了自己的下腹,看到医生进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大夫,我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医生回答说:“快好了。”郝江化暗自高兴,接着又问:“好了之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吗?”医生拿着病例看了看郝江化,慢条斯理的说道:“肾部损伤。平时要严格控制饮食,积极锻炼身体,控制好血糖,尽量不要吃含蛋白多的食物如鸡蛋、豆腐等,防止加重肾脏负担……”郝江化听着听着心中一阵窃喜,又嘿嘿笑着问:“没有其他方面要注意的吗?”医生瞥了瞥,明白其意,继续道:“可以过性生活,不过不能剧烈运动,采取缓和的姿势,注意不要频繁,性生活不过度影响不大。”听完这句话,郝江化面如土色,瘫坐在病床上,握着软趴趴的下体,难道可惜了一个大鸟,心里不是滋味。
暂且不谈郝江化的事。监狱外,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位妙龄少女正在为一个青年送别。只见那中年妇女头上挽着发髻,脖子上戴着浅色丝巾,身着黑色制服,优美雅观,rǔ_fáng坚挺,一颗收腰纽扣,更显身材美妙,绽放着官场女性的气场和光彩。那妙龄少女乌黑长发披肩,身着深蓝色衬衫半身裙,一根细细的丝带收腰,荷叶边裙摆,温文尔雅,配上浅浅的酒窝和富有魔力的大眼睛,绽放着青春靓丽和活力。
童佳慧站在左京跟前为他整了整衣领:“京儿,进去之后,多加小心。里面人员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性格仁弱,该忍则忍,但不可忍无底线,那样别人就会藐视你、欺负你;你虽有一丝血性,但容易受情绪激动,切不可鲁莽行事,要学会观察,学会借力;你做事优柔寡断,遇事不可一错再错,要果断出击,争取先机。我会专门安排对你特殊照顾。此次进去,权当一次人生磨砺,停下是为了更好的前进,落下是为了更好的弹起,希望你能凤凰涅槃!妈妈等着你!”久违的母爱在童佳慧的身上找到,左京紧紧抱住她,感动的说道:“妈妈,谢谢你。京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重新’做人。在这一年里,我不能在身边好好陪你、孝顺你,真是对不起。”松开童佳慧,转身对兰馨怡说道:“馨怡,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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