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进寝室的时候,连翘正被饿醒,只是迷迷糊糊的仍旧不愿意动弹。
“翘翘姐?”
连翘揉着晕晕沉沉的头,‘嗯’了一声
“快起来吃点东西。”说话间,苏蓉将手中的托盘放下,走到床边,伸手拍着连翘的脸,说:“羞不羞?都睡了一天了,还不起来?”
一天?
连翘彻底的惊醒,眼睁开,当看到苏蓉那双眨着暖昧之光的眼睛时,连翘翻身而起。接着,她‘嘶’的一声,这身子真的像被战车辗过啊。
该死的秦琛,像一百年没开荤似的,哪有这么能折腾的。
“怎么没有叫我?糟了,王家、李家的事唉呀”
王家、李家正是她今天要走访的另外两家。
说话间,连翘已下了床,趿了鞋子急急跑到隔壁的洗手间洗漱。
苏蓉本打算替连翘整理床铺,但想了想,她还是罢了手。终究今天和前些时不一样,她还是个姑娘家,别闹笑话。
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大学宿舍中,和同寝室的姐妹们躲在一起看a还是有的。
等连翘洗漱进来后,苏蓉说:“翘翘姐你别急,王家、李家的事都被秦总解决了。”
“秦琛?他怎么解决的?”
“不知道,反正解决了。今天中午,王家、李家的人就来说了,开学必让孩子们来读书。”
这样一算,只剩下最后两家了。
连翘心中一喜,吃饭也就特别的快了。
等她吃完饭,秦琛正好进来。
他精神实在是好得不得了,一点也不觉得累。在得知连翘在这里的辛苦后,他去替连翘完成今天的任务,做好了两家的家访工作。然后又和校长谈了很长时间,大体上是谈了这地方的旅游开发问题。校长知道秦琛身份不俗,一个激动下还拉着秦琛去看了这里的山形地势,这才回到学校。
见秦琛进来,苏蓉急忙收拾了碗筷,和连翘、秦琛打过招呼后便告辞,出去的时候还万分小心的带上了房门。
秦琛坐到连翘边上,将她拥住,头搁在她的脖颈上,说:“终于知道,不是梦了。”
“什么不是梦?”
“你不是梦,不悔也不是梦。”男人闭着眼睛,颇是享受的说。
“见到不悔了?”
“嗯。”
“喜欢吗?”
“嗯。”
“那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
男人终于睁开眼,讶异问:“不守信用?”
“电话中我们说好了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份礼物,我由你办。但如果你喜欢,则另谈。你看看你,昨晚是怎么折腾我的?”
男人明白了,‘嚯嚯’的笑起来,亲吻着她的耳垂,说:“谁说我不守信用?谁说我喜欢?”
“你方才明明说喜欢。”
“我说的是喜欢怎么能够?不是喜欢,而是特别喜欢,超级的喜欢。”
这个男人,脸皮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厚了?连翘怒道:“秦琛,你还要不要脸啊。刚才才说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反悔?再说特别喜欢、超级喜欢和喜欢有什么不一样?”
这种怒,看在男人眼中,颇有娇嗔的味道,他故意重重的在她耳垂一咬,惹得她一阵轻颤,他才低低的笑了,说:“在老婆面前要什么脸,要脸哪能得到老婆。”
“谁是你老婆?”女人愤懑中,想起昨夜种种,脸一时间红得涨血,又说:“秦琛,你简直是越来越流氓了。”
“你以前总嫌我冷情冷性,还说‘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的话。唔,我现在流氓了,怎么,难道你又觉得流氓不正常吗?”
倒也不是真生他的气,只是她的身体也旷了五年,昨晚那么一场酣战,她真有些忍受不住。
她怨的是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现在,听他说及‘以前冷情冷性’之话,想到过往他的冷情冷性是自我压制,她的心就软了许多,窝在他怀中,她有气无力的说:“以前我错了不行吗?”
男人只当她是在使小性子,只当她是在后悔不该说原来那些挑衅的话,是以仍旧笑道:“谁敢说你错了?我倒觉得你说得十分的有道理。”
女人知道他理解有误,她也懒得解释。
静静的窝在他怀中,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见她柔弱无骨般的窝在他怀中,见她如此贪念他,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曾经,她窝在他怀中,对他万般撩拨:秦琛,女人这么窝在一个男人怀中代表有所求,你是男人,不能无动于衷啊。
曾经,见他无动于衷,她就去换一身她所谓的情趣内内出来,想尽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打断他的工作,又窝在他怀中撩拨:秦琛,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哦。比如说,这办公桌椅就不错,够味!
曾经
不得不说,她有一万种让男人流鼻血的本事,总使得他最终以‘惩罚’她而结束。
更有一次,她被他惩罚得下不了床,却依旧拖着那孱弱的身体几近匍匐到他脚下,然后伸手抱着他的腿,一点点的硬撑着爬上他的胸,窝着,说:“不够,还不够。”
过往种种闪现脑中,秦琛‘噗’的一声笑了。
“笑什么?”女人轻声问。
“想起从前。”
“从前?”
“从前你也这样窝着我,一般代表着还不够。”
感觉到女人的身子一僵,男人便明白了,她应该也是想起从前了。是以笑问:“怎么?是不是还不够?”
“没!够了,十分够。”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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