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修养的。
周爸爸说:“希望小家伙以后生活的开开心心,像沫沫一样最好了。做一个纯粹的人。”
宋沫沫:“叫周小粹?”
宋妈妈捂住她的嘴巴:“你闭嘴。”
嘿嘿嘿,宋沫沫现在有些兴奋,总想抬杠。可以说是杠精本精了。
周爸爸说:“不如叫周澈?”
宋爸爸:“这个名字好啊,干净利落。”
大家问周嘉垣的意见,周总看看孩子,觉得很贴合这个干净的孩子。
长辈热情,根本就轮不到小两口抱孩子。
正好这个时候宋沫沫可以修养身体,她的身边大事小事,都是周嘉垣亲力亲为。孩子由月子中心的工作人员照看着,宋沫沫不算辛苦。
周嘉垣在夜深人静,才有时间仔仔细细地看看自己的孩子。
他终于来了啊。知道他盼了多久吗?知道妈妈盼了多久吗?
周嘉垣修长的手指碰了碰他嫩嫩的皮肤,孩子紧绷的小脸儿忽然软了下来,哼哼唧唧。或许感受到是爸爸,孩子的小脑袋往他手指的方向挨了挨,又继续睡了。
嗯,小家伙皱鼻子的样子还是很像妈妈的。
他回到卧室,宋沫沫还没睡,纳闷地看着自己的双胸,以后就要喂养母乳了,她有点不习惯。
周嘉垣给她掖好被子。
宋沫沫问:“他睡了吗?”
“嗯。”
“你喜欢他吗?”
“喜欢。”周嘉垣平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用力,表达他心底最深处的爱。
宋沫沫骄傲地说:“我也有孩子了呢。我也好喜欢他啊。不,我好爱他。”
周嘉垣上了床,抱抱她。怀里的人受苦了,她不说,但他都知道。
周澈小朋友的教育归爸爸管,生活归妈妈管。
但妈妈总是被他气的想打人,原因是,小小年纪的孩子,竟然闷得跟什么似的。
婴儿时代他不哭不闹,拿着玩具自己玩儿,还挺让人省心的。可是三岁以后,这个小朋友依旧还是自己玩儿,有时候一本儿童故事书,他能坐着看一整天。从不和别的小朋友抢玩具,抢零食,也不看女孩子。
换句话说:周澈小朋友是孤独的。
宋沫沫如老母亲一般担忧,说:“小鬼,你这样以后是没朋友的。”
难道真的像周总一样吗?快三十岁了还打光棍,整天只知道赚钱,除了买几辆车,也没别的爱好了。
啧啧。
好可怜。
眼看着孩子就要走周嘉垣的老路,宋沫沫在极力挽救,命令他必须出去玩,去坐喜洋洋的摇晃车,唱:“爸爸的爸爸是爷爷,爸爸的妈妈是奶奶……”
周澈小朋友被逼着做了一两回那种车,第一次还是挺有兴趣的,第二第三次,他就厌烦了,宁愿站在楼前看广告片也不愿意坐了。
相比这个弱智歌曲,他宁愿听爸爸弹钢琴。
周总呢?也在改变。
他给自己规定,每周至少有三天时间是准时回家的,带太太和孩子回父母家吃饭,陪孩子念书,学兴趣班。和宋沫沫看一场电影,在外面餐厅吃个饭,或者去周边城市溜达。
相比于爱开他玩笑的妈妈,周澈还是愿意和爸爸安静地呆在一起。周嘉垣看着严肃,严格的规范了他早教和玩耍的时候。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嘛,他还是很宠溺的。
哪怕小澈澈的口水滴在他昂贵的西装上,他也是先把他弄干净了再处理自己。
妈妈不在家时,周总也会带着小澈澈去兜风,打开天窗,把他放在儿童座椅里,田边的风吹来,吹乱了小少年镇定的小表情。
周嘉垣学着给他讲故事,陪他玩益智类游戏,带他去运动。
周嘉垣自己也知道,小少年太安静不好,交不到朋友怎么办?
但他发现小澈爱看书,小小年纪,能坐得住。给什么书都看,字不一定认得,但对书本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周嘉垣没限制他要看什么书,反而鼓励他不断接受新事物。
小澈五岁时,家里有了新成员,妹妹小花。
有小花的那天,还是有点羞耻的。
那天是宋沫沫的生日,但不巧,她忙着做新的招商项目,周嘉垣也在外地出差,要晚上才能回家。小澈便被爷爷奶奶接走了,晚上不还回来的那种。
家里请的两个保姆,一个住家的,一个不住家的,也都放了假。
宋沫沫开车回家,到地下车库的时候还在想,今年的生日还是要一个人过了,有了小孩子,周总工作也更忙了,都没人陪她浪漫了。
往年无论怎样,周嘉垣肯定会赶回家给她惊喜的。
宋沫沫叹了口气,并没有任何怨言,平淡的接受了。
打开家门,客厅里是漆黑的,冰冷的,没有暖气。
她丢了钥匙,背包,踩着拖鞋去二楼的浴室洗澡,出来时,走廊的灯全亮了,卧室里放着轻音乐。
进贼也不是这样的吧?
周总在卧室里,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白色棉麻衬衫,卡其色裤子,赤脚。头发有些湿,应该是在另外一个浴室里冲了澡的。
他向她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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