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沈白乐了:“来来来,咱们再陪唯一玩一局。”
可显然,他这点小心思,傅容川早已看在眼里。
傅容川看向梁唯一,面色坦然,低声道:“乖,你想玩,晚上我陪你,赌注多大都可以。”
梁唯一一愣,脸色瞬间霎红。
“……”
沈白捂着心脏:“不行了,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个。”
秦瑞和陈启扬也是一阵哀嚎。
场面太尴尬,梁唯一实在待不下去。
她胡乱找借口,冲他们说:“大家都玩累了吧,我去给你们切水果。”
话音落地,她迅速向厨房走去。
傅容川无奈笑笑,眼里一片宠溺。
厨房在一楼角落,很大,对面窗外刚好是东山的景色。外面有个露台,跟厨房刚好隔着两扇玻璃门。
梁唯一从橱柜里找出几个水果,清洗了一会儿,拿出刀具,仔细切块。
刚弄一会儿,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梁唯一转身,她愣了愣,笑道:“周蔓姐。”
周蔓点头,冲她一笑,神色却是淡淡的:“我帮你。”
“不用了,就几个水果,我很快就切好了。”梁唯一摇头,指着客厅,“蔓姐,你去客厅跟他们玩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周蔓没说话,她身材高挑,长得漂亮,自有一股高傲气质。
她昂起下巴,像是随意开口,“真没想到你还能跟容川再在一起。”
梁唯一一愣,看她,她一笑:“我自己也没想到。”
周蔓神色有一丝僵硬:“你当然没想到,你能想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容川在为你付出,你只知道享受他对你的好。”
梁唯一切水果的手一顿,她微敛双眸,低声道:“周蔓姐,当年的情况,你不是我不知道我的处境……”
周蔓冷笑:“我是不知道你的处境,可我知道容川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可以去江明问问,你刚走的那段日子,容川大病了几场?”
梁唯一一愣,她抬头,语气有些急切:“他病了?怎么病的?什么病?”
“呵!怎么病的?作践自己啊!”周蔓看着她:“梁唯一,你为什么没有彻底消失?你……”
“周蔓!”
周蔓话未说完,傅容川已然站在她身后,他语气凌厉,打断她。
* * * * * * * * * *
23、承诺
周蔓一愣, 她回头。
傅容川目光冷凝地扫了周蔓一眼, 然后走到梁唯一身边, 十分自然地接过她手里切水果的刀具, 放在橱柜上。
他摸她的手, 皱眉:“怎么这么凉。”
梁唯一有一丝尴尬:“没事的。”
周蔓身体僵硬, 她心里闷着一股气,不知是在跟自己怄气还是在跟别人?
她看着傅容川,他似乎完全忽视她的存在, 心里眼里全然只有梁唯一一人。她觉得可笑,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傅容川点头, 却仍然拿起她手里的水果,他随意开口:“你先出去,我来弄。”
梁唯一摇头:“不用了, 你去陪沈哥他们玩……”
傅容川抬头,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听话。”
梁唯一一愣, 看了看还站在一边的周蔓,她神色一顿,对傅容川说:“那我先把切好的这一盘拿出去。”
傅容川‘嗯’了一声。
梁唯一拿着一盘火龙果转身,临走前瞥了眼傅容川,他正看向周蔓,神色一片冷淡。
她低头,知道傅容川有话要对周蔓讲。
……
客厅里,沈白和秦瑞陈启扬几人还在玩纸牌, 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不玩了不玩了,我今天运气太背了。”沈白哀嚎。
秦瑞不齿:“什么运气?分明是你技术太差,欠我的那瓶酒回江明可不许耍赖。”
沈白瞪他一眼,满脸不屑:“不就一瓶酒,给你就给你,瞧你那嗜酒如命的样子,亏得你找不到老婆,该!”
几个人你一句他一嘴互相打趣儿,看到梁唯一出来,沈白顿时来劲儿。
“容川还舍得让你干活?他以前不是总恨不得把你供起来吗?”
今个儿还让你切水果了?沈白从梁唯一盘子里拿了块火龙果放嘴里。
梁唯一有些无语,她看他一眼:“哪里像你说得那么严重。”她想了想,说,“我以前不是还给你们跑腿送过酒吗?”
梁唯一话音刚落,几个人都是一顿,清晰可见,他们脸色霎时僵硬至极。
沈白尴尬地笑:“可别提了,那次怕是我们几个差点都要被扒了皮了。”
他顿了顿,像是不放心,又交代梁唯一:“你以后可千万别在容川面前再说起这事知道吗?”
梁唯一点头应允,又觉得他们几人的反应实在好笑,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有这么可怕吗?”
她记得那会儿傅容川知道她跑去那个地方送酒的确是挺生气的,但似乎没那么严重吧?
陈启扬摇头,无奈地笑:“唯一,他自然是不会对你怎么样,可他积攒的脾气全爆发在我们几个身上了。算了算了,你听沈白的,千万别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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