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泓轻蔑的冷呵了一声,十分不屑的道:“师弟不必如此,这两样东西本主一件都不会给。”别说血楼了,你就是要本主的洗脚水,本主还得再三掂量掂量。
师父让你交出来,你敢不交,石决底气十足,他就不信你上官泓胆子大到敢违抗师命,目光凌厉直指上官泓:“师兄还是交出来得好,免得到最后伤了师兄弟间的和气。”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若不是念及师父在此,大有要打一架的意思。
石决心里极其怨恨上官泓,仗着自己是大师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么多年一直被他欺压着,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听话的好师弟的样子,他不想再装下去了,他要马上,立刻,把上官泓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这次机会难得,成为血楼楼主,只是第一步,也是关键的一步,为此,他付出的极大的代价。
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声音:“泓儿,师父的话,你没听见吗?”
万没想到师父此次居然偏袒石决,到底是为什么,好不容易将怒火压住,不服气道:“师父,为什么突然让徒儿将血楼交给石决?”今日,师父要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血楼本主谁都不会给。
老人背对着他们会心一笑,他就知道他的这个大徒儿是不会轻易把血楼转手让人,尤其是他的师弟石决。
反问道:“若是让你交给平儿呢?”
嗯?小瓶子,那还可以,其实在上官泓心里,这血楼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给石决,见师父突然提起小瓶子,上官泓有些明了,原来师父不是非要他把血楼给石决不可,那刚刚那么严肃干嘛,差点让本主以为本主要是不给,你就要打人似的。
唉,还是太年轻,老头子脸一沉,气场一强大就立马被吓到了。这个老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额,不对,真是越老越调皮。
调皮,你说谁,面前这个老人,他可是血楼第十二代楼主,也是杀手至尊冥桑,更是无情杀手冷月公子的师父,当然他们之间师徒关系只有少数人知道,就连上官泓都以为他只有两个师弟,石决和小瓶子。
说到冥桑,没有人认识,可一提及杀手冥王,便是连阎罗王都要害怕得发抖的人物。
上官泓的那些怒气立马消失不见,尤其是看见石决那一副吃了屎的样子,差点憋不住要仰天大笑了。
立马咳嗽几声憋住笑意:“咳咳,那好,给小瓶子。”
石决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一看就是气急败坏极了,怒气冲冲的质问道:“师父,你这是何意?”不是说好了让上官泓将血楼让给于我,可现在为何要给小瓶子。
冥桑重新闭上了眼,这三个徒儿,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可他这个做师父的可是了如指掌。
石决,原名,宇文决。
他的爷爷便是大阎的太子太师宇文章。
宇文决对自己身份的刻意隐瞒,冥桑没有过多追究,也不在意,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猴儿罢了,其实在他眼里这些年轻人包括阎无玉离泽都是如此。
人老了,这天下还是要交给年轻人去蹦哒。
至于他为什么会收宇文决为徒,将血楼交给上官泓,并且让冥府的护法去冷月宫主事,都只是为了一个人。
可如今这个小猴儿觉得自己毛长全了,便张牙舞爪渐渐露出獠牙了。
两天前,宇文决来到悬崖,说要与他做一笔交易,用一个人换血楼楼主。
“什么人?”
“冥府护法雪娘子叶莲。”
这是交易?这分明就是威胁,宇文决,你确定你不是来送人头的。
冥桑似是没感觉到宇文决的冲天怨气,慢悠悠的问道:“决儿,师父一直都想做一件事,却又害怕做,你说怎么办?”
什么,师父还有害怕的事?到底是什么?
“师父,你还有害怕的时候?”上官泓语气一转反问道。
“有。”老人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一片白雾苍凉,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人,那些血肉横飞你死我活的悲惨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垂下眼睑盯着那双枯瘦干燥的双手,嘴角掠过一抹笑意,仿佛那个从不害怕他身上浓重的杀气,也不在意那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只知道咯咯发笑的小妮儿还在他怀中似的。
他是至尊杀手,他也从来没有感情,没有牵绊,因为自他记事起就是独自一人,训练是一个人,杀人是一个人,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
直到遇见那个男人,他是国君,更是天下霸主,但却毫无顾忌全心全意的把他当成兄弟。
还有他的女儿,那个小妮儿,萌萌的小恶魔,就算她惹了再大的麻烦,他也会帮她干净利落的解决掉。
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披荆斩棘,为她洗净铅华。
他会替他守护好小妮儿,挡路者,是佛是魔,都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阎无玉不经意的回过头。
便看见明月和白言君像是两个旅客,把凰图当成了旅游景点,十分悠闲惬意的聊着天欣赏美景,顿时心里就有些堵堵的很不好受,那滋味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咬噬他的心一般。
自从他醒了之后便察觉到,明月对他不仅若即若离,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这种感觉让他有些莫名的难过,而更微妙的是,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你不问我就不说依旧保持着原样,可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存在很大的问题。
马背上的某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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