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女人在抽屉的拉手上到底抹了什么,怎么会有触电的感觉,到现在还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姓郝的真不是东西,妹妹抢了人家的名额,哥哥却满嘴喷粪。”周小胖气不过,就将郝雯偷人名单的事说了出来。
郝立彬恨恨地瞪着他,怒道:“你等着,有你好受的。”心里想着,要不要叫些人去收拾收拾这家伙?
童月看了他一眼,却冷冷地说:“劝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
郝立彬被她这么凉凉的一瞄,顿时冷意窜上脑门,她知道我要干什么?自己只是想想,还没有付诸行动呢?又一想,肯定是错觉。
别的同学纷纷问她:“童月,你真的会算命?”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从不说讲话。”
很多同学觉得神奇,毕竟算命这个行业真的不是那么好听,都是迷信走江湖的代名词,但是看她那认真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
人群中,有一个声音怯怯地说:“童月,你能帮我看看吗?”
童月望过去,是班里一个叫冉思思的女生。她嘴角一笑:“可以,不过我算卦都要卦金。”
冉思思一怔,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打了退堂鼓:“那,那算了,我身上就十块钱,是这周的生活费。”
“你头上的发夹,是你自己编的吗?”童月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嗯,是我自己编的,你想要吗?”冉思思声音细细的,听起来很软糯。
“那就用你编的发夹当卦金,我给你算一卦。”童月笑了笑,看了一眼她的脸,“你是想算算你奶奶的病情是吗?”
“你怎么知道……”冉思思目瞪口呆,随后两眼放光,“你好神啊,我都没有说,你就知道了。我奶奶会不会有事?”
童月其实很不想告诉她实情,但是又不得不说,她叹了一声:“如果你相信我,现在请假赶回去,还能见上你奶奶最后一面。”
冉思思怔了怔,就在别人以为她会选择不相信的时候,她突然冲出了教室,请假去了。
大家都沉默了,好久才有人问:“童月,你算的是真的?她奶奶真的……?”有人不敢置信。
“她奶奶是突发脑溢血,今天正好第三天,回天乏术。如果我算的没错,她从小是她爷奶养大的,父母在外面打工,一年都来不了几回。”童月在心里感叹,留守儿童真的不容易啊。
郝立彬嗤道:“就会胡说八道,她奶奶要没事,看你怎么圆这个谎。”
这时有个女生说:“我和冉思思是一个村的,她奶奶三天前突然发病,我们都知道,童月你好厉害。”
被这女生一说,同学们才感觉到童月身上就像镀了一层神光一样,感觉离他们好远。纷纷上前想求卦,却突然听到一阵铃声响起,老师走进教室,看到乱糟糟的场面,喝道:“怎么回事?还不快回座位坐好,上课!”
郝立彬趁这机会赶紧打小报告:“老师,童月宣传迷信,刚才在帮人算命。”
数学老师瞪了郝立彬一眼,又对童月说:“童月,好好读书才是你现在的当务之急的大事,就像你在新生致词上说的,无愧于青春。”
童月却说:“老师,算命和读书,并不冲突。”她并没有否认自己算命的事,也没觉得算命是一件丢脸的事。
数学老师真是哭笑不得,这个女生真是……食古不化。
这一天的课结束后,童月买来了锁锁住了抽屉,并对旁边虎视眈眈就想抓她小辫子的郝立彬道:“少动我的抽屉,否则像早上的事情还会发生,如果还想被触电的话。”
郝立彬一张脸涨得通红,自己偷偷进行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有一种被抓个现形的尴尬感。
童月却不再看他一眼,悠哉地走出了教室。对于郝家紧盯着她不放的小人行径,她很是不屑,自己都没有找他们麻烦,竟然还老在她面前蹦跶,不停地刷存在感,狠不得她不要忘掉换名一事。
她并没有立马就回宿舍,而是拐了个弯,去了一个地方。
马小马和胖子丁,这一天的日子很难熬。他们其实很不想去校门口外那条巷子围堵放学的学生。好几次差点被老师抓住,现在又多了个童月,他们就怕一个不小心,又遇上她。
说曹操曹操就到,人真的不能念叨。这边他们心里一想完,果然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童月那单薄的身子往这边走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轻轻地喊了一声“跑!”撒开脚丫子,就决定找个地方先躲躲。
但是,明明刚才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她也走得很慢,怎么他们这边刚一行动,身子就被人拉扯住了。回头迎上童月那张明明很漂亮但此时在他们心里就如恶魔般的脸,两人讨好地笑:“童,童姐。”
“怎么一见我就跑?”
“没有的事,我们就是正好有事。”胖子丁立马否认。笑话,这事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说真话。
“那就聊聊吧。”
马小马和胖子丁真的很不想跟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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