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才艰难的从铺天盖地的亲吻里逃出生天,连再见都不敢多说,一溜烟蹿上了楼。
叶戎站在镜子前,摸着又红又肿的嘴巴,欲哭无泪地自拍一张发给芮雪。
“妈的,陆骁卫有毒!我觉得我仿佛被鳖吻了,都特么血管神经性水肿了!”
预料中的哈哈哈哈哈没有来,芮雪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居然对这么大一个八卦无动于衷。
叶戎以为她已经休息了,也没多想,累了一天,洗洗就趴床上睡了。
酒吧,赵丰年的专属包间,昏暗暧昧的灯光下,茶几上东倒西歪着十几个酒瓶。彻底喝嗨了的芮雪,抱着话筒上蹿下跳,一边还声嘶力竭地唱着歌。
赵丰年不堪其扰,被这波鬼哭狼嚎震得差点七窍流血。
要说芮雪,唱歌跑调又难听也就算了,偏偏还气短,加上蹦跶不停,词也念得断断续续……听久了,不由让人尿频。
赵丰年去厕所释放了一回,出来就见芮雪终于消停了,抱着话筒坐在电视前的地面上,瞪着圆圆的眼睛,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默默掉下来。
赵丰年吓了一跳,忙跑过来将人一把抱起,搂着她坐在沙发上,轻声细语地问:“这是怎么了,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啊?”
芮雪抽了抽鼻子,瞪着他突然骂道:“死渣男!”
赵丰年简直委屈死了:“我哪儿渣了,我这么正直,部队里还评过尖子兵呢!”
芮雪恨恨地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赵丰年看了看她,突然叹了口气:“哭吧哭吧哭吧,一次哭个够,以后有你哥哥我罩着,再也不让你掉一滴眼泪。”
芮雪眼睛一瞪,嫌弃地“呸”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咯咯笑了起来。
“丰丰,丰兄!”
赵丰年很快回过味儿来,哭笑不得地道:“丰丰就可以了,丰胸就不必了……你摸摸,我胸肌可性感了。”
赵丰年两手一扒拉,露出大半光滑紧实的胸膛,昏黄光线下,的确十分性感。
芮雪盯着他的胸看了片刻,还真的伸手上去摸了摸。
赵丰年愈发得意洋洋,绷着劲儿,让胸肌轮廓更加清晰。
芮雪摸啊摸,摸了片刻,突然收回,反手抓在自己胸上。
赵丰年:“……”
赵丰年盯着她的手,眼珠子都绿了,恨不能替换上自己的手!
芮雪突然嘤嘤嘤的又哭起来:“居然比我的胸还大,我一个姑娘,胸都没有男人的大,也难怪会被绿了……”
赵丰年无奈扶额:“平胸根本就不能算是什么错,不应该成为劈腿的理由。”
芮雪立马收回眼泪,怒目瞪向他:“谁平胸了?”
赵丰年连忙认输:“是我是我,我最平……”
不是,我一大老爷们儿,为啥和个姑娘比罩杯啊!
芮雪抹了把脸,再反手将眼泪鼻涕糊在赵丰年胸前,双目炯炯地瞪着他。
赵丰年被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又?”
芮雪不言不语,半晌才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想炮我?”
赵丰年立马正人君子地表态:“不是泡,是追……”
“我说的也不是泡!”芮雪不耐烦地打断他,“不是泡妞的泡,是约炮的炮!”
赵丰年的思维简直跟不上她的脑回路,震惊地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芮雪哼了哼:“你不就是想把我拐上床吗?”
赵丰年心里一凉,神色不由淡了:“这店里每天来来往往,什么样的女人我见不到,要真是想约炮,有必要费心思在你身上?我说追求你,是真的考虑未来的那种追求,不是图个新鲜好玩……你这么说,不仅低估了我的感情,也实在高估了你自己。”
芮雪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他。
赵丰年轻轻叹息,摸了摸她的脸,将她眼角未干的泪水擦去,温声劝道:“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芮雪突然出声:“你亲我一下。”
赵丰年简直要疯了,这他妈又出什么幺蛾子!怎么会有姑娘喝醉了一会儿要约炮一会儿要亲亲的!
简直不给他这个正人君子留活路!
芮雪认真地道:“你亲我一下,我有感觉,就接受你。”
这要还能忍,就枉为男人了!
赵丰年二话不说,一手掌在她脑后,低下头亲了过去。
作为一个酒吧老板,虽然赵丰年自认是个正经生意人,可见的多了,什么不会?芮雪这样的小弱鸡,根本不是欢场大佬的对手,三两下,就从兴致勃勃的主动回应,变成了节节败退。
细细密密的亲吻如雨点般落下,缠绵至极,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强势,深情郑重,偏偏还轻微挑逗……赵丰年可谓是十八般武器全部用上,一会儿狂野,一会儿缱绻,力求让芮雪迷失在这个亲吻中。
唇齿间溢满陈年酒香,醉人心脾。
赵丰年清楚地感到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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