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有两位助理足够应付了,如非今天这种特殊情况,他是没有必要过来的。
“文秘书。”祁直平时在家很随性,佣人见他时他还穿着卫衣,现在见客已经换上正式衣衫,衣袖平整,裤子笔挺。
“祁直少爷,是这样的,祁总昨天在慈善晚宴上拍下一座玉山子,和田籽料,扬州玉雕大师卢从锡晚年封山作品。”文致晖把礼盒放在茶几上,打开扣锁,山子玉质白润,油性十足,莹润光辉触手可及。
祁直赞道:“挺不错的,是块好料子,寓意也好。”
镂空雕的五子登科,寓意事业有成,人生美满。
“祁总说送给少爷您作为新年礼物,另外,这是鉴定书和养护手册。和田玉的硬度虽高,但这座山子工艺特殊,小心养护避免碰撞,才能长长久久。”
不知是不是错觉,祁直总觉得文秘书那句长长久久别有深意,他抬起头,正好撞入文致晖含笑的双眸。
两相对视,祁直道:“多谢文秘书提醒,我会好好照顾ta的。”
一切尽在不言当中。
文致晖将玉山子连同盒子交到祁直手中,说:“我还要送祁总去机场,就不多叨扰了,茶很好喝,谢谢招待。”
“辛苦了,我送你。”
别墅大门自动合上,送走了林声久的大哥,祁直回到房间,转眼就收到了林声久的微信。
等你下课:【小直哥哥,在忙吗?】
q:【还好,怎么了?】
等你下课:【我要被我二哥卖了救命呐!】
等你下课:【他把我带来常悦了,我想回家,哥哥...】
祁直轻笑出声:【课课,你这个语气,可不像被卖的样子啊。】
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去车库取车出门,常悦是个有原则的地方,但他对林声久那个因为玩乐而懒得去接妹妹的二哥没有什么好印象。
等你下课:【你可别冤枉我,我虽然想来,但前提是和你一起,我二哥那帮朋友,一个都不认识,总觉得毛毛的。】
他在车上抽空回道:“别乱跑,我马上到。”
林声久捏着手机随时汇报:【我二哥去卫生间了,是不是我太自恋了,总觉得有人看我,想溜。】
刚把微信发出去,祁直的电话打了进来,林声久看到熟悉的备注,语气轻跃:“哥哥。”
“报房间号。”祁直言简意赅。
“3216。”
“一分钟,等我。”
常悦这地方,尝了鲜,林声久是再也不想来了,的确就像祁直所说,和外面的ktv没有什么差别,可能是二哥编的跳楼故事让她发慌,才会浑身不自在吧。不管二哥了,本来她就不是自愿过来的。
身侧柔软的沙发微陷,墨镜男端着一杯酒坐了过来。“我是你二哥的朋友,我叫单宁。”
墨镜男长得端端正正,脸上覆着的大黑超都挡不住那张俊俏帅气的脸,但嘴角一挑,看起来就像个浪荡公子哥,还是很不好惹的那种。
林声久往沙发外侧挪了下,和他拉开距离。
“我在家也是行二,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喊我二哥。妹妹,怎么称呼啊?”
谁是你妹妹?林声久默默在心底吐槽。
单宁说话尾音总爱上挑,这是他个人的小习惯,可这个习惯在林声久看来就略显轻佻,她心底涌上一层反感,看在是二哥朋友的份上,随意编了个名字糊弄他:“我叫文三丫。”
说罢又把单宁递过来的酒杯推开,“我二哥不让我喝酒。”
文三丫?单宁倒是不知道文致炜什么时候多了个亲妹妹,有意思。
“三丫啊。”这个称呼一出口,单宁是什么绮思都没了,来日方长,得,他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真像文致炜叮嘱地那样好好看着他妹妹,只不过,此“看”非彼“看”。
果然,“文三丫”生气了。
怪不得刚才林声久总觉得有人看自己,这果然不是自己自恋,她不安地紧紧抿着唇,脚也渐渐向门边挪。
正在这时,一束光从廊外直劈开门,微微刺目的光亮映在她的脚上。
林声久一仰头,看到来人是祁直,激动地喊:“直哥!”
祁直向她伸出手,林声久顺势拉住他借力站起身来。
“你二哥呢?”他问。
“去卫生间了。”
祁直身后还有个国字脸笑得和善的中年男人,林声久并不认识。中年男人是常悦的经理,祁直对这里面的路况不熟,临时抓了这个人过来带路。
“我们走吧。”
“好啊。”
二人离得很近,在单宁看来极为亲密,这让他不免想起刚才林声久躲他的小动作,包厢里吵吵嚷嚷也听不清他们嘀咕了些什么,这让他有点不爽。
他站起来拦住二人去路,看着林声久,笑道:“三丫妹妹,等回来再走也不迟啊、哦,这位是?”
“这位是云...”国字脸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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