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我们还是第一次去这么远玩呢。”我们坐在河边夜市时,他感叹地说道。
“是啊,以后我们每年都来吧。”我呷了一口黑啤说。
风吹开他的额发,那样乖软的发,让这道风也无骨了。而比这一切还要柔软的,是我的心。他坐在我对面,黑色的t恤把他衬得更白了,他手上乖乖地戴着我复古摇滚风的戒指和骨头手链,事实证明,我眼光真棒。
因为他那双手实在太好看了。
这双手伸过来,将我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这太醉人了。
我默默地让他长久地握着我,体温透过那区区方寸之大的皮肤,传遍了我全身。他一边握着我,一边托着下颚,说:“这一刻可不得了哦,大概足够拯救我半辈子的失眠夜吧。”
“是我把失眠症传染给你了。”我开玩笑地说,“我会负责任的。”
“你怎么负责任?”他好奇地看着我问。
“今晚你就知道了。”我邪恶地用力地回握了他的手,坏笑道。
“好啊好啊。”他配合地嬉笑起来,“那我得准备好药费啦!叶医生,你要怎么收我药费呢?”
“哈哈哈,用你的一生给我付费吧!”我大笑起来。
不料他听了,却是不笑,而是深沉着脸,将我盯得发紧,反问道:“我的一生……你真的想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接收到了吗?完结预告。
大概还有两章,我会加油的!
求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结局!
☆、第 57 章
那天晚上我是怎么给何星楚治失眠症的呢?
当然是做点运动最好了。
在异国,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门一关,隔绝了热闹,漆黑里,就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彼此。那么温热,那么柔软,那么香甜,我那么喜欢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可以环抱着他,也可以逗弄他的敏感的脑后和颈背。他虽然不高大,但并不单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我们抵着门亲吻着,没有既定的轨迹,一会滑动到左边,一会旋转到右边,就像两个生涩却很轻盈的舞者。然后我们找到了软绵绵的床,床上有泰国人喜欢的香味和泰国的阳光味道,陌生,但很有镇静作用。
他压在我身上,突然问我,为什么我要讨论跟林伯伯那样讨论林伯伦。
他话出突然,我是想了好久好久,才想起昨天我确实和林伯伯讨论过林伯伦。因为林伯伯很喜欢何星楚稳重的做事风格,就感叹了一下自家儿子太随性了。“要是我家那小子出门,肯定走一步算一步,他虽然很自律,但又很贪玩。”林伯伯当时是这样说的。
我点头认同,并且说林伯伦不同,他是个故事缔造者,但有绝对不是事故缔造者。
这当然是很高的褒奖。
不然还怎样?在他爸爸面前狂踩他吗?
懂的人当然是要褒奖的。
于是,听者有心,他就吃醋了。
仔细想想,我也一向很克己,惹他吃醋的时候真不多。现在发现,打翻醋瓶子的男人是很可爱的。我得意地咬着嘴唇笑了,说你还不准我称赞别人?
他说,别人可以,林伯伦不可以。
“你不讲道理了吗?”我把他抱到自己的身上,说。
“不讲。”他干脆地说道。
“你看我欣赏的人不少,欣赏我的人也有,这才是正常的人生嘛,这才能说明我没有退而求其次,我是选了no.1啊。”我哄道。
他沉默了一阵,说:“我也一样嘛。”
“嘿。”我取笑,“说得好像自己拒绝了很多人一样,你不就拒绝了前女友嘛!”
“我不爱说而已。”他躺在我身边,说,“你要听的话我就说,谁说我没有故事啦,没有故事歌是怎么来的?”
他这么说,我的头皮就有些发麻了。
其实我隐约知道一些,在他走红之前,就有过粉丝倒追和打工的同事倒追事件,但我都只是略有耳闻,只是稍稍露了点端倪,并没有真正惊动我。除此之外,就真是没有了。这些事情,我知道一下就够了,并没有必要知道细节,特意打听的话,姿态不好看不说,把别人的追求当谈资就很不太道德了。
这也许就是我所坚持的“空间”吧?
他也不爱说,毕竟他是个男人啊!男人只要埋头处理好,不需要多话,不需要宣扬。不过他现在跟我说起,就牵涉到了很多关于“圈内”的风气和规则。
“圈内”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还真会牵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来。
他被追求的对象和形式也足够有戏剧性。
说被追求有些过了,都只是一些“即兴”和“冲动”,时而还会有些有趣的“等价交换”。
“我现在处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哦。”他感叹道,“好像都变了,全部都变了。好在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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