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咦,小元哥哥这是在……认错吗?认识他这么久了,她几时听他认过错?且不提他总有一套“圆过去”的本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真是弥天大祸,也从来是梗着脖子硬抗到底——为这,没少挨元老爷子的教训。
“昨晚是我不对,”他语声愈软,“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林沫很想说她早就消气了,可听着他道歉又觉得有趣,硬是铁了心地没回头:“换了我怀疑你和别的人,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答得异常干脆。
林沫气结,却听某人补充:“你吃醋,我会高兴。”
她低头,玩着手指。吃醋?是哦……昨夜,他生气,却说不出一句重话,吻她的时候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似的架势,可不就是吃醋!
心头忽然一片敞亮,林沫兴冲冲地回头:“你是在吃醋!”刚转过脸,便被等候多时的某人捕了个正着。
咬了下她柔软的下唇,元焯警告似地轻声说:“再说?”
林沫眼底带笑,抿嘴直摇头,笑容却越漾越开。
看着谨小慎微,总是小心翼翼的小丫头露出狡黠又开朗的笑容,元先生只觉得就算还得k.o一沓对手,也值得。
唇角噙着笑,食指轻轻替她抬着下巴,他重新贴近她的唇,直到小姑娘轻喘着透不过气,才离开一丝:“我要回去了。”
她睁开迷蒙的眸子:“昨天刚来就要走?”来回车程十来个小时呢。
“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他吻了下她的眼睫,“你在这里,凡事多留心眼。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别傻乎乎地朝前冲,先保护好自己。”
“好……”她亲昵地拿鼻尖抵了抵他,“我会好好的,你别担心。”
他笑着看她小猫咪似的动作,心底像被阳光填满,什么都不想计较,什么也不愿计较,只想她永永远远像此刻一样自信阳光。
“有事第一时间给我电话,”他哑声叮嘱,“那个卉春也可以,再不济,你和萌萌说,她也会帮忙。”
林沫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不,我就跟你说。你是无所不能的小元哥哥,什么都可以搞定。”
“好,”元焯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一双桃花眼温柔得简直不像话,“什么都可以。”为你。
不便让元萌萌在外面守太久,很快元焯就起身离开了。
林沫没有起身送他,留在车里听着外面兄妹俩说话。
“……小顺交给你了。”
元萌萌“嗯嗯嗯”应着把他往外推:“知道啦!吃饭睡觉出去玩,能带小顺姐的时候一样不落地在一块儿,你不说我也会嘛!我喜欢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啊,而且他还知道,喜欢那丫头的不止萌萌一个。
末了,元焯扶着车门,俯身,深深地看向车里的小姑娘。
她轻轻朝他眨了眨眼,换来某人唇角微扬。
*
直到确定离开了林沫她们的视线,元先生挺直的背才微微拱了些,右手握拳抵在腹部。胃部传来的绞痛,时轻时重,搅得他一夜未能睡沉。
早起接到许鹤的电话,说是查到了锦元开业那天几出事故的肇事者,是从锦元离职了的旧人,仗着脸熟混进商场动的手,最关键的是,他们现在找不着这个人。
他急着赶回n市,就是因为许鹤提出担心ki在锦元的发布会还会再出纰漏。
刚走进电梯口,尚未看见人,元先生已经拧起眉头——不知是哪个牌子的香水,魅惑的香气甜腻得让他的胃痛更加加剧了。
“元先生。”从角落处走出的年轻女人穿着高跟长靴,披着深色皮草,齐耳短发脖子上系了r。
元焯不动神色地摒住呼吸,冷眼看着她。
左琴微笑伸手,仔细描绘过的唇瓣微启:“久仰元先生大名,今天终于见到本尊了。”
一句说完,狭窄的电梯间陷入尴尬的寂静。
尽管眼前这个男人一眼可知的冷淡,但左琴一直觉得混迹商场的男人最擅长的就是逢场作戏,即便对她没有兴趣,面子上的敷衍也还是会做的。哪里料到,这男人竟连最起码寒暄也没有,只抱肘冷眼睇她。
左琴未成年就在酒场混迹,自诩什么样的男人都信手拿捏,稍微一愣,已经毫不在意地收回了伸出的手,与元先生同样抱肘而立:“元先生这是要走吗?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元焯意味不明地一笑,从她身旁擦过,按下电梯。
左琴心道,什么禁欲?也不过做给人看的。也不再开口,不远不近地站在他身后。
这男人……相比起她遇见过的资方,算得上极品。这种男人应当不缺女伴吧……她思忖着,或许对他得换一套法子。热情如火不行,那欲拒还迎行不行?
正想着,电梯门开了,眼见着元先生进了电梯,左琴矜持地拎着手袋跟近,不料,电梯门竟在她面前缓缓地关上了。
她抬眼,便看见电梯里一手按下关门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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