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清楚!”沈绽玲伸手迅速朝后面沙发上的胡不愚一指,一字一字地说,“他哪里像飞飞了?眼睛鼻子还是嘴巴?他脸那么衰,你竟然把他和飞飞联系起来?”
无辜被牵连进去的胡不愚狐疑地抬起头,如在梦中,迟迟明白过来,是有人嫌他长得难看。
“玲玲,你息怒,她只是随便一说,可能是他低着头,所以没看清楚。”在桌的另一个女生打圆场,理智地说,“我们很清楚,就算真的像,他也不是飞飞本人,飞飞在我们心里是无可替代的。”
被吼的女生可怜兮兮地赔不是:“玲玲你别生气,是我看错了。”
沈绽玲不接受道歉,迅速收拾好东西要走,其他两个女生见状去拉她,她却甩开她们,冷冷地说:“最讨厌别人说谁谁谁和飞飞像了,更何况拿一个跳梁小丑和飞飞相提并论,你们这是在侮辱飞飞。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对飞飞的爱不过如此。”
沈绽玲说完背上包,丢下同伴,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姿态凛然离开。
小必看得下巴都快掉下了,回头问沐溪隐:“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沐溪隐想起沈妈妈的话,觉得沈绽玲确实有些走火入魔的趋势。
剩余的两个同伴互相看看,似乎也被沈绽玲的举止吓到了,别别扭扭地走出来买单,临走之前又往胡不愚的方向看了一眼,胡不愚害羞地低头。
小插曲过去,咖啡馆又安静下来。
直到咖啡馆打烊,沐溪隐走出来就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对面,小跑过去一看,球仔从车里探出脑袋,爽朗地说:“今天是我闺女生日,他喝多了,我待会儿把车开到他的小区,人就交给你了。”
应书澄慢慢下了车,沐溪隐看看他,还好没有醉得很厉害,只是耳朵有些发红,其余无大碍。
“下次不要再多喝酒,伤身体。”她温柔地说。
“走吧。”他拉过她的手。
两人慢慢走回去,沐溪隐听应书澄说了才知道他不太能喝酒,今天是被球仔的一个朋友灌酒,本来想拒绝,但不想破坏生日气氛就勉强喝了几杯。他越喝越心烦意乱,到后来几乎一句话不说。
他们慢慢走,温和的夜风拂面,她嗅到从他皮肤里传出的酒味,不太浓烈。
到了小区门口,他忽然停下,拉着她的手说:“休息一会儿。”
她陪他坐在树下的椅子上,谁知刚坐下,他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干嘛?”她心跳加速,因为贴得他紧紧的。
“抱一会儿。”他提出要求,似乎再合理不过。
抱得太紧,她的脑袋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钻出来,眼睛对看他如海涨潮的眼眸,小心翼翼确认:“我想你的酒还没醒。”
他没回答,低下头来,拿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含糊说:“你好凉快。”
沐溪隐心想你却很烫。
很快,她身上沾上了他的酒意,感觉自己也快醉了,晕晕乎乎间听见他说了一句:“亲我一下。”
她的心像是暂停一下,觉得他的声音特别魅惑人,没怎么考虑就抬头,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我想你亲我这里。”
她看见近在咫尺的目标,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可以传到远处,不敢轻举妄动。
他安静地等着,见她没有行动,重复说了句:“我说我想你亲我这里,你听见了吗?”
“我不会。”她真的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人接吻。
“我来。”他的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背,在她来不及拒绝的时候低下眼睛,慢慢含住了她的唇。
第23章
周五的灯塔里咖啡馆少了咖啡师,许之松扭了腰请假休息一天。没有咖啡师,能提供的饮品只有花茶水果茶和牛奶,小必忙得焦头烂额,迅速打电话向经理求助。经理听了情况,答应今晚营业至九点便关门。
小必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把上,跑进后厨手忙脚乱地煮红茶、切水果,勉强将最后一位客人点的水果茶完成后送上去,又对在座的客人道歉,告诉他们咖啡馆还要半个小时就要打烊,作为补偿,今晚的饮品都有折扣。
很快,沐溪隐为排队的客人们陆续买单。
九点差一刻的时候,小必听见楼梯口传来脚步声,转身便说:“不好意思,我们已经结束营业了……咦?是沈阿姨来了?”
沈绽玲的母亲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开口就问沈绽玲有没有来,得知没有后忧心忡忡。
小必递过去一杯水,直接问:“难道她又失踪了?”
沈妈妈拿过水杯,却不喝,解释说:“玲玲昨天正常去上课,今天忽然又不见了,和上回一样手机都关了,让我找不到她人。”
正走过来买单的胡不愚是二楼除了应书澄之外最后一位客人,他刚在,听见沈妈妈的话脑海里窜进一个想法,便,走过来告诉沈妈妈,沈绽玲的偶像飞飞明天将在邻市参加一个服装品牌的专柜开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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