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尹灼当然没有选择进厕所撸。不明智,弄出来太费时间,而且容易泄露信息素,没到摊牌的时机,为了爽一发暴露真实性别岂不得不偿失。
他用冷水擦了几遍腺体,随便抹去水渍,从体育馆侧门出去,小道绕到办公楼三楼的校长室,办正事要紧。
下午老栢居然在,熟稔地搭话:“体育课没上完,怎么过来了。”
尹灼微微惊讶:“您知道?”
老栢笑了两声:“刚刚欣赏完你的千米,不错,很有我年轻时的影子。”
尹灼心说真是个戏精。
老栢浑身上下儒雅书生的气质,文质彬彬,年轻时虽然成绩个中翘楚,运动一直属于吊车尾,体育堪堪卡在线的弱鸡。这样的身骨,拐到暴躁老哥尹秦安,脸皮绝对得厚上一层楼了。
就像尹灼转学后明明没踏入办公楼半步,老栢表现地却像他天天来校长室打卡一样。
“这么着急有什么事?”
“请假。”
o分化后的发情期,症状严重者可去教务处请假,回家疗养。
老栢帮他改的档案,算是共犯:“行啊,来我这拿纸笔,内容自己写,我签字。”他指了指他面前的椅子:“签我还是秦安的名字?”
尹灼:“……真开啊。”
老栢出奇地平静:“怎么啦,你希望我问理由吗?”
尹灼语塞,他时常看不透亲爹怎么想的。
一月放寒假,他突然说想转学到七中,尹秦安正做着饭,听完暴怒,放下切一半的菜,从厨房杀出来要揍这个小不省心的。
“中考填志愿让你报七中你不听,非跑去附中读书,现在换,哪那么容易,学校你家开的?”
尹灼耸肩:“可不就是老栢开的吗。”
尹秦安气得骂不出话:“你……你闭嘴!”
老栢淡然地喝茶,闭眼听了阵,走过来揽过尹秦安的腰,沿背顺了几下,转头对自家儿子说:“重青附近有一处闲置的公寓,你先住那吧,但手续要你自己去办,还得参加转校考试。”
“栢琛你他妈也——!”
老栢轻手把尹秦安往厨房推:“好了好了我饿了,先炒菜,我给你煲汤好吗?”
这是他们父子俩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
但现下,尹灼倒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主动交代:“我好像早恋了,过两天可能要易感期我怕不好弄,回去修炼两天调整下心态,作业我让同学发给我,功课不会落下。”
没有任何犹豫,得出这个结论轻而易举,他提到对方的名字时弯着嘴角,好像单单名字对他而言就是一种骄傲。
“我喜欢艾哲,为了他来的,喜欢得不行。”
“知道您妻管严,不问您了。”尹灼说:“回头问问我爸,什么时候我能带男朋友回家?”
老栢乐呵呵地应:“晚上回来吃顿饭吧,顺便问问。”
他在请假条上刷刷签下尹秦安的名字,搁在桌面右上角:“准假。”
尹灼确实一如他的青年时代,西装革履地坐在相亲的咖啡厅,对面的暴躁小青年,他的相亲对象,嘻哈装扮的小网红,没说两句话就不耐地吹胡子瞪眼:‘吃完饭赶紧滚,老子不中意你这种人模狗样的!’
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我什么时候能带你回家?
tbc.
第21章 宜出门,忌入宅
翌日下午,操场熙熙攘攘挤了将近四十多个班。
七中体测的传统,一年两度的体测,抽签决定站位。
哪班站跑道旁边哪班的学生倒霉,被全校兼朝夕相处的同学围观自己吭哧吭哧跑步的糗样,堪称最残忍的公开处刑。
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各班使出浑身解数,一年内没中过奖的不敢放出去抽签。
学生年年怨声载道,重青乐此不疲,将抽抽乐进行到底。
张铭凡到得晚了点,大家穿上校服乍一看都一个样,他在人海中迷茫找不到方向,就听远处嘹亮的一声:
“张铭凡!回头!我们在这边!”
他们班位置挺偏,挤出了跑道外,旁边挨着一排柳树,排面站不齐,乱哄哄的一团。
不过还好领头的显眼,来了不用看别的,找到那个以三米为半径的圆之内无人敢靠近的大佬,就找到组织了。
艾哲本身够酷,戴上袖章往那一站,任凭人间喧嚣,愣是没人敢接近半步,行走的指路标。
他在人潮艰难穿行,废了半天劲,横穿半个操场找到了十三班的站位,奔向熟悉的人堆里,如获大赦:“刚才谁叫的我?太够意思了。”
“除,还有谁这么好心。”许言清叉腰。
成排的柳枝一夜抽出新芽,柳条在他们头顶随风吹拂,气温拔高好几度,是适合运动竞技的好日子。张铭凡心情不太美丽,找到班级站位也没有开心一点:
“日,咱班抽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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