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也跟着开了花。
四十大板可不是白挨的,疼痛教其学会做人,以后得罪谁也不该得罪他们的陛下。
侍卫执完刑,携手双双退下,偏殿里只剩下了江亦秦和陆茗。
十几岁的女孩身子骨本来就软,又是个常年没锻炼的,身上的肉还没长结实,一顿胖揍下来,差不多已经是个半死的废人了。
盈满眼眶的清泪止都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意识进入了混沌状态。
陆茗瘫在地上,捂着屁股,哼哼唧唧半天,眼睛闪着小动物临死前可怜兮兮的微光,气若游丝的看了一眼江亦秦,无比伤心的举了举爪子示意道:“我……我可能要死了,爷,谢谢你在陛下面前替我求情,小的就算到了下边也会记得你的,逢年过节有事没事多给小的烧些纸钱,小的就算做了鬼也会保护你的。”
这小家伙大概是痛得脑子秀逗,开始没边没际的胡言乱语。
江亦秦无奈的蹙了蹙眉,一言不发的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屁股和背部最为严重,应该算是皮开肉绽了,依稀可以看见有血迹渗湿了薄衣。
陆茗半闭着眼声音一抖一抖的嘟囔道:“爷,我是不是没得救了?”
“暂时还死不了。”
轻叹一口气,江亦秦走到她身前,转过身,单膝跪地。
陆茗不解的问:“爷,你这是做什么?”
江亦秦不悦的纠正她:“我是你师兄。”
陆茗:“???”
这个信息量有些大,她现在脑子不好使,一时接受无能,表情十分懵懂。
江亦秦深吸一口气:“上来吧,我背你回家。”
陆茗:“哦。”
估摸着自己这幅要死不死的样子也走不动。
陆茗毫不客气的伸出两咸猪手揽住江亦秦的脖子。
江亦秦背上一沉,双手顺着陆茗的大腿往后避开她的伤口,揽起她的膝弯,往上颠了颠,将她调整成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
陆茗安静的趴在江亦秦沉稳的后背上,鼻间是好闻的草木香,她终于抵不住疼痛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江亦秦背着陆茗在各种试探和好奇的目光中穿过重重叠叠的宫墙和大门,出了宫。
来时的马车一直在外头等着。
守在马车边的老管家远远看见江亦秦便急急的迎上来,眼神窥见他背后的陆茗时闪了一下:“王爷,马车备好了,要回府吗?”
“嗯。”江亦秦低低的应了一声,瞥了眼睡得正熟的陆茗说:“你先将马车驾回府吧,我背着她走回去。”
倒也不是江亦秦不喜欢坐马车,而是背上那位现下就不是个能正常坐马车的人。
老管家也看出来了,有些心疼他家主子,低眉道:“可是这路途遥远……”
江亦秦抬了抬下巴,嘴边捨起一丝安抚的淡笑:“不碍事。”
月光泠泠,晚风苍凉。
一大一小的影子投在地面上,慢慢前行。
京城是座不夜城,即使是到了半夜,也扔旧是灯火通明,繁荣似锦。
江亦秦背着陆茗踏过高低错落的石拱桥,穿过宽窄不一的大街小巷。
周围来往行人络绎不绝错身而过。
放眼望去。
花楼上的姑娘轻掩红唇言笑晏晏,赌场里的信徒一掷千金豪气冲天,酒桌边的政客举杯畅谈不过上下几千年。
时光荏苒,将所有的一切汇成一副仪态万千的生活画卷。
月光下,寒风中,江亦秦的脸部轮廓渐渐柔和了下来,轻声呢喃道:“几年不见,你不仅长高了还长重了,师妹。”
陆茗没听见,依旧呼呼大睡。
江亦秦背着她走到淳王府大门时,她被寒意冻醒,猛的睁开眼,呲溜两下鼻涕,细长的睫毛往上掀了掀,睡眼朦胧的勾勾江亦秦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爷,你救了我,可是我太穷了,没法报答你,家里最值钱的是一本叫做《龙/阳三十九式》的话本,大恩不言谢,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江亦秦:“……”
第12章 小师妹?
“呲啊……痛……痛……师侄你轻点。”
陆茗捂着屁股趴在床榻上哼哼唧唧了几声。
若桐郁闷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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