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粥得话刚落音,学校晚自习下课铃声“叮咚, 叮咚”响起, 清脆悦耳, 最后几声延绵拉长, 直到结束,草丛里的虫鸣在结束后滋滋叫了一下,像在叫板似的。
“你说什么?”
刚才余粥话说的轻, 在铃声里几乎飘散,但沉遇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进耳里, 只是想再逗逗她。
维持着抬头的姿势, 看到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 好像是真的没听见, 算了, 没耳福。
“你没听见就算了,机不可失, 仅此一次。”耸耸肩,一副可惜的样子。
伸手摸摸余粥的脸,觉得不过瘾,换成了揉。幸好刚才听见了, 不然她这仅此一次可就真的成为绝唱了。
小姑娘脸蛋又滑又嫩, 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还泛着水珠, 手感极好, 忍不住从脸颊一路摸到耳垂, 指甲盖大的耳垂,一摸就红。
“喂,你能不能别摸了。”软软绵绵的嗓音没有半点威胁力,乌目溜溜的瞪他。
“那你告诉我,刚才说了什么。”手下动作不停,绕着耳朵四周滑动,揉捻。
余粥缩着脖子想躲他,奈何人家身高腿长,怎么躲都还是在他怀里不远,耳朵有点痒,脸上有点热。
“我没说什么~”
嘴硬。
低下头,慢慢的往小姑娘得脸靠过去,近在咫尺的时候,又拐个弯向旁边移过去,热气吐在耳蜗里,酥酥麻麻。
“再不说,我就亲你了。”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雪肤变成煮熟的虾子,白里透红,喉咙有点干。
“别,我我我……我说。”双手撑在沉遇双肩上,急促的推了一下,刚才打了下课铃,这会儿操场上已经有学生过来了。
“嗯,那你说。”头搁在余粥肩膀上,等她开口。
从远处看过来,高大的男人像一头温顺的狮子安静的爬伏在胸前娇小秀气的女孩身边,场面有点虐狗,特别是沉教授做起来。
“我说,沉遇,突然好喜欢你啊。”怎么办,沉遇,好像每天都更喜欢你了,喜欢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听着余粥再一次的吐纳心声,整颗心都鼓胀起来,满满的。
“嗯,我也是,突然好爱你。”爱了整整两年零五个月,从在谭拓寺遇见她后,就成了心上一颗朱砂痣。
余粥听清了男人说的话,有点难以置信。
爱。
这个字太严重了,她们交往才不到一个星期,沉遇就说爱她,余粥知道他不是会随口胡说的人,但爱,好像不足以承受才几天的感情。
从沉遇怀里出来,直视他的脸,五官深邃,他刚说完爱她,一脸认真,眼睛里少有的严肃,仿佛刚刚是在立誓。
他是认真的,这是余粥的结论。
得到这个认知,余粥突然有点慌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慌乱,他是沉遇啊,b大一个神话,高岭之花,跟她在一起已经不可思议了。
沉遇准备去牵她的手,被余粥无意识的躲开了,过后反应过来,抬头看沉遇,有点错愕。
她不是故意的。
“吓到你了?”余粥一举一动都落在沉遇眼里,她的慌乱无措,眼神中的逃避不相信质疑都被沉遇看到了,着急的告诉她自己的一番感情,浓烈的克制不住,想要分享告诉她,却吓到她了。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看到沉遇突然暗下去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伤人了,想去挽回一下,但没鼓足勇气。
“余粥,我是不是像个变态,你是不是觉得刚和你才恋爱一个星期不到,就爱上你了,我这个人很随便?”
不是,余粥心里回答,不是的,她不是这个意思。
“我从认识你到爱上你,三年了。”说完,食指捏住眉心按了按,恢复清明。
沉遇的话犹如惊雷,炸的余粥怔在原地呆若木鸡,他在说什么啊。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先送你回家,你在门口等我,我去开车。”说完,不等余粥说话就走了,脚步有点仓促,像是怕身后的人再说什么。
余粥一个人从操场慢吞吞的走到门口,一路上脑子里放碟片似的重复刚才沉遇的话,有点像在做梦,他说明天带自己去个地方,什么地方能够证明他认识了自己三年,而且在飞机上遇见之间余粥敢保证,没见过沉遇。
脑子里一闪而逝的念头,快的抓不住。
回家的车上,气氛尤为安静,整个车厢里平滑流动的空气,在两人呼吸间换动,车外景物飞快倒退,动动坐僵硬的身体,安全带箍在肚子上,有点勒。
这个男人即使带着情绪,也把她照顾的很好,从上车给她系安全带,到刚才去取车路上给她买的水。
感觉衣角有扯动,沉遇偏头看了眼,刚好遇上红灯,前面堵车堵的看不见尽头。
身边的小姑娘眉眼松动带着温柔,在车厢橘黄暖灯下,更显得乖巧,车外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绝于耳,车内较之反差很大。
“你别生气。”想了半天,好像也没说对哄人的话,有点懊恼,余粥气自己词不达意,揪着沉遇的衣角收紧,五指收缩。
刚才出去散步,余粥把外套落在车上没带,操场的夜晚风凉如水,这会身上单薄的小姑娘手指已经凉丝丝,抓着衣角的手无意识的蹭到他腰侧紧实的肌肉。
前面车子还是没有移动的痕迹,沉遇叹谓一声,怎么到头来好像是他欺负了小姑娘。
“我没生气。”这次语气缓和了许多,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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