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晚上睡觉。一到晚上,不是她被肏到昏厥睡死,就是白粟装睡暗中注视她的举动。
闻斯妤有点怀念前两月她被囚禁的那间阴暗小屋,至少能大幅度减少和人渣白粟的碰面时间。
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几处外伤还没有痊愈。白粟却没有将她放回去之前房间的打算,闻斯妤不想再跟他同床而眠了。
“喂!”
闻斯妤待着无聊又压抑,叫了一声在外厅沙发上坐着的白粟。
白粟没理她,大部分时间都把她当空气。
“变态白粟,人渣白粟,垃圾白粟!”
闻斯妤嚷嚷着,就是要把人喊过来。
正在看东西的白粟被她吵得心烦,走过来看着她,阴冷的语气道:“怎么着?想挨操?”
“……”
脸色一僵,随即闻斯妤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手好了,都好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白粟挑眉勾起唇角,“回哪儿?”
“能回哪啊?牢房!”
闻斯妤没好气的说,她还能回哪儿?难道他还会放自己回家不成?
“我以为你要让我放你回家。”白粟淡淡道。
“让你放我回家你可能放吗?”闻斯妤鄙视道。
白粟双手抱胸,黑眸看着她,浅笑着。
“你不问怎么知道。”
闻斯妤狐疑的看着他,犹豫了片刻,问道:“那我问你能把我放了回家吗?”
“当然不能。”
“……”
闻斯妤觉得青筋都在跳动,妈蛋啊!她为什么要白痴到被这个人渣耍着玩儿?
“呵呵呵,慢滚不送。”
不再和他多费一句话,闻斯妤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想要尽量隔绝他。
白粟笑,继续回去翻看着莫三发来的数据。
经过抢救,闻谦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头部受创需要静养,一条腿可能会留下残疾。
那边莫三已经收了线,把网撒到了丁询阳的脚边,只要这人一往后退,他们马上就能顺势解决掉。
一直到半夜,共处一室的两个人没再说一句话。
早上白粟接了个电话,是老酒打来的。
“四少,闻斯昱好像查到了您私岛的归属人,闻家在海上进行打捞工作的人正在扩大搜寻水域。”
“我知道了,你盯紧点。”
其实他知道,以闻家在宜城的势力,查到这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查到这,联系到闻斯妤的事情,一些蛛丝马迹肯定会被发现。
不过目前的情况闻斯昱就算有半分怀疑也不能轻举妄动,白粟手里也抓着闻谦的小辫子。为了不让整个闻氏一族有损,聪明如闻斯昱,他不会直接跟自己对着干。
白粟给莫三发了个消息,让他旁敲着,加快写节奏。
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闻斯妤,白粟别过了脸。思绪有点乱,坐在床边冷静了一会儿,起身洗漱。
他也不能解释自己在听到老酒汇报的情况后有些纠结的心情,只是一想要马上就要把人放走,就突然很想弄坏她。
嗯,就是想弄坏她!
身心的。
25.恐惧(h)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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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恐惧(h)
某天晚上,闻斯妤再次暴走了。
她用力抓紧手中延伸出去的绳子,杏目圆瞪,冲着某个白姓人渣破口大骂。
“神经病!白粟你又抽什么风,要死了吧!给我放下来,放下来!你能不能回炉重造一下,你脑袋有坑!有病!有屎!”
闻大小姐被又一次绑了起来,只不过这回绑的很彻底。
只能用四仰八叉来形容。
两指粗的绳子拴在了床的四个角上,四肢被固定,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的被绑在了床上。
白粟轻笑着,又掏出了一条黑色布带子。
“白粟!你这什么恶趣味,滚!变态!!!”
闻斯妤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边骂边挣扎。
“嘘。”白粟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温柔却透着股寒意,“再吵嘴缝上。”
说罢,拿起手里的黑布条,蒙上了她的眼睛,绕过脑后缠了两圈。
视线被完全遮挡,手脚动弹不得,闻斯妤有些害怕,身体发凉微微颤抖着。
天不怕地不怕的闻大小姐就是有点怕黑。
本来也不是害怕到特别严重,但是视线被阻和环境漆黑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再加上她现在动也不能动,恐惧感成倍增加。
“白粟,你……我们有话好好说,先把这个摘了……”
闻斯妤声音瞬间小了下去,仔细听还有些发颤。
白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样蒙了眼,竟然让闻斯妤说了软话。
这可是三个多月来她第一次向他服软。
听不见他说话,闻斯妤抖得更厉害,努力镇盯着心神,又道:“喂,白粟,你想上就上了,我也没再反抗你吧,你……你就不能正常点?你先把这破布给我摘了行不行!”
白粟捏住她的脸,没想到手指刚碰到她,整个人就打了个颤。
这么害怕?
发现了这点,白粟眼底的阴鸷一闪而逝。
没想到的,竟然无意摸到了这位大小姐的弱点。真是不错,这样能更好的让她长记性……
闻斯妤的神经高度紧绷着,所有深藏的恐惧席卷了她的四周,她现在好想看见那张被自己唾骂了千万遍的脸。
白粟解开她的衣服,很轻柔,但每触碰一下都让闻斯妤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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