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则说,这是一道单选题,可他分明没有给我选项。
果然是商人啊,关键时刻就把本性给暴露出来了。
我抬手挥了挥还在面前飘荡的烟雾,企图把他看清一点点:“叶总你是不是看我失婚又失恋的,想要趁机追求我啊?”
对。”叶承则很大大方方的承认,“顾瑾时,你看不出来我就是在追求你吗?”
我看着他,很轻浮地笑:“你早就这么主动的话,也不至于我被严久寂那混蛋个骗了去啊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怎么可能还会舍近求远去爬他的床呢?讲真,这个严久寂在床上真的是太不是东西了,每次都得把我折腾个半死,还喜欢弄在里面,还有啊”
我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叶承则冷着脸打断:“够了,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你不要企图用这种方法来逼退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了,只好换了种语气:“你难道不觉得我这种女人很不要脸,也很肮脏么?真不知道你眼睛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看上我了,就因为你在我身上看到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影子?叶承则,你很变态诶,怎么会有人这么自恋喜欢自己喜欢到这种程度的!”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虐倾向,很不巧的,也许你就是我用来自虐的吧。”
我瞬间,哑口无言,按照他的逻辑来说,严久寂岂不是我用来自虐的?
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转而问他:“你在欧洲是不是混得如鱼得水,有没有到能只手遮天的程度?”
现如今这世道,还有什么人能只手遮天的?”
闻言,我点了点头,也是,像严久寂本来也挺牛的,现在还不是得靠“卖身”才能救活严氏。
就算是只手遮天恐怕也只是一时的,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低调一点,才能长治久安。
从这一点来看,也许叶承则比严久寂还高明一点。
这样说也许也不大准确,我听说叶承则是靠自己一个人一双手白手起家的,而严久寂不同,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来的时候就自带光环,想要低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等胸腔里的那股子雪茄味终于散尽,我又闷了一杯玛格丽特。
烟味混杂着酒味,很让人恶心的味道,却又莫名让我觉得身心舒畅。
那你能找个可靠的人用最短的时间帮我清点一下财产,然后估个值什么的么?我前夫那么大方给了我那么一大笔财产,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打理,是不是很好笑?”
我会请最专业的理财团队帮你打理你的个人财产,放心,你以后会越来越有钱的。”
他说起理财,我才猛地想起他被海城人所熟知的那个身份:“对啊,你不就是那个眼光最毒的投资人吗,你帮我去打理不就行了?你之前在海城投了那么多大赚的项目,是不是因为这个你在这里一待就是五年却还没被炒?”
他垂眸,端起放在他面前的那杯深水炸弹,轻轻晃了晃:“你就这么放心我?”
我笑:“你不觉得我是在利用你对我的感情就好了。”
叶承则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手里的酒一杯闷了下去。
欧洲是你的地盘,你要负责帮我解决住宿问题,最好能再帮我安排一所学校,不需要什么名校,就是国内的那种成人大学,我想去上学了,至少我得把英语给学会。”
听到我的话,叶承则怔愣了一下:“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怎么选,才给我出那么道单选题的么。我已经欠你挺多的了,再让你为了我结束在欧洲苦心经营的一切,我感觉我用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他却是笑了笑,轻声说:“我倒是挺愿意让你欠着我一辈子的。”
我深知他话里的含义,却假装没听懂,只是又叫来了侍者,这一回我一下子给我和叶承则各自点了五杯。
等酒送来之后,我笑着指了指那排了一桌子的酒杯:“说过了要大醉一场的!你随意,我干了!”
话落,我就万分豪气地开始牛饮,懂点酒道的人见着我这么喝玛格丽特估计该心疼了,不过我不,我喝酒从来没什么格调,区别只在于以前我喝酒是为了让别人爽,现在我喝酒是为了让自己爽。
叶承则就只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喝,不阻止也不加入,我想他大概是想我们之间总该有个清醒的人,不然两个人都得在酒吧过夜了。
虽然他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可是睡酒吧总归是不大好。
连着五杯玛格丽特下肚,我已经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连说话都感觉有点大舌头了。
我带着酒意提醒叶承则:“叶、叶承则,你、你可别趁我醉、醉了就占、占我便宜知、知道吗!”
眼前,叶承则的影子从两个分裂成四个,又从四个分裂成五个,然后是六个七个八个
他好像是张开嘴说了句什么,可是我完全没有听清楚,而且到最后,他的脸甚至全部都变成了严久寂的脸。
醉眼醺醺中,好像看到好多个叶承则一起朝我这头走来,他弯下腰来之后,我整个人就感觉轻飘飘的,像是飞在了半空中。
我知道我酒品不错,醉了以后顶多吐一吐,然后就昏天暗地地睡,所谓醉生梦死大概就是我这样的了。
我闭上眼,放任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而这一次我居然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就在世纪豪庭的那间总统套房里,我梦见严久寂在我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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