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整天都变不回去怎么办?”说着还俯身给他看头顶一抖一抖的猫耳朵:“耳朵也变不回去嘤嘤嘤好害怕。”
霍潜隐约记得刚才剥核桃时似乎是没有耳朵的,但是糯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他不由怀疑自己的记忆。
“要哥哥摸摸。”糯糯抖耳朵示意。
霍潜万分愧疚把他一个人丢在街上,害他被山匪吓成了小白痴,让摸就摸。
糯糯尾巴尖便搭在霍潜大腿根上,随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在他头顶撸动的频率一颤一颤的,贪嘴小蛇一般慢慢往里边游去……这不是一条单纯猫尾巴,是娇弱人设奏效后怎么捂都捂不住的小污猫之魂。
就是这么容易得意忘形,就是这么把持不住。
勾到什么了不得的位置以后,霍潜惊觉不对,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停了。
糯糯火速把猫尾巴松开,退回大腿根上,又娇又软仰头:“霍潜哥哥你怎么不摸了?”他眼神无辜又单纯,丝毫不像是会把尾巴绕到别人命根子上的小污猫。这样半伏在霍潜身前歪头看男人,更是显得他娇小又纯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年轻。
霍潜:我一定是弄错了,他现在是只吓破了胆的可怜小猫咪,哪里有心思做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于是心大大地继续撸猫头安慰受惊的小朋友。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糯糯仍保持一脸纯良无辜,猫尾巴尖这回不向下了,改走上游。毛茸茸,软乎乎的尾巴尖挑开衣角钻进去,伏在了霍潜的腹肌之上。
呼噜呼噜呼噜,摸阿娇的腹肌比趴着晒太阳还舒服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霍潜撸猫耳朵的卫手猛地停住,这回不能再自欺欺人了,一把揪住作乱的猫尾巴提起来:“你在做什么?”尾巴连着尾椎,霍潜又是胡乱一揪。揪就揪了,哪里有心思留手。糯糯便只能双手撑着霍潜的肩膀撅高屁屁以免自己受皮肉之苦。这回是真的小可怜了,连连求饶:“松手,你揪得我屁股疼呜呜呜”
霍潜埋头看自己凌乱的衣摆,十分确信是真受到了性.骚.扰,于是惩罚性质地又把猫尾巴揪高一寸:“不是受惊了一整天都吓得要死么,怎么还有心思做这种龌龊事?”
糯糯被迫一个膝盖撑在霍潜的椅子上,尽力撅高屁屁以免尾巴被揪断。猫天生不爱被人揪尾巴,一揪尾巴就暴脾气。他娇弱小可怜的人设崩得一塌糊涂,别过脸对着霍潜一顿低声嘶:“松开,再揪我尾巴我要,我要……”
霍潜挑眉,倒是觉着这样生动鲜活的野蛮猫处着更自在一点,于是眉毛一挑,手贱贱地又揪了一下:“揪了,要干嘛,咬我啊。”
糯糯被迫两只膝盖都撑到了椅子上,两只手都搭在霍潜肩上保持平衡,原本裹在身上的薄被早就滑落在地。他被心上人揪着尾巴保持撅屁屁的羞耻姿势,整只猫都不好了,嗷一下一口咬住霍潜的嘴巴。
“这就咬了,怎么着吧!”先前的娇滴滴小可怜此刻低声嘶,小胸脯因为激愤而一上一下,嘴唇上染满了艳丽的红。
霍潜舔舔自己嘴唇上的破口,握着糯糯的腰就把他丢回床上。看对方还想扑过来打架,又用床被子给他蒙头盖回去。
他捂着被子四个角,确认这是一只毫发未损精力旺盛的猫,积攒了一天的愧疚之情顿时全数烟消云散。霍潜不甚温柔拍拍被子底下涌动不停的猫精,心情却是舒适的:“别闹了,睡觉。”又迎来一顿低声嘶吼:“你拍到我屁股了,疼!”
“臭男人,尾巴根都差点被你揪断。”
“呜呜呜屁屁好疼。”
糯糯恼羞成怒一顿喵,比发情期的小野猫还要泼辣,身娇体软小可怜的人设还没立稳就被丢到了天边。
霍潜任他在被子里撒小脾气,兀自翻看百幽谷的地图,嘴角不自觉带出了点笑意。最后在其中一片相对较为安全的领域做了个标记。
百幽谷占地颇广且地势复杂百草丛生,找舍利怕是要耗费好些时光。他就算是把猫带进去,也不放心让他跟着自己以身涉险。
——还是在里边做个小屋安个结界让猫待着吧。
霍潜并不把糯糯说要护着他的话放在心上。才出生十几年的小猫精,再有本事也合该是被大人护着的,怎么能指望这么小的猫为自己操劳呢。
他翻完地图又去床边看了看糯糯,后者正呼呼大睡,尾巴露在床外,死蛇一般挂下来。他捏着尾巴尖,另一手掀起了被子一脚,有意想要看看尾巴根是不是被自己揪肿了。
转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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