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迦勒斯的国都。“昼日与月轮在此分界,神的光辉庇佑。”——“”一词是古语“神之门”的意思,曾经的帝国在这里建都,作为神圣都城,其威严的名号一直留存下来,直到现在。虽然说,现在的人们已经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涵义了。
——《大陆纪年》
龙赛沃战争就这样结束了。花了几千万的军费,一个月都不到,声称要寻找罗希塔公爵,却根本找不到人影,死了五六千士兵,死了好几个主将,然后呢,就这样结束了。士兵们甚至都不知道为了什么打仗。我们的河马王声称“为了维护迦勒斯的尊严”,“为了迎回罗希塔公爵”,可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
这场战争为了什么?
一些年轻人觉得,不管怎样,龙赛沃给夺回来了,值得欢呼雀跃;一些人觉得,教训了呼罗珊,也打击了它背后的势力,毕竟也值得。可是,让我们看着这一个个伤残的士兵,缺了胳膊的,全身伤痕的,眼珠子挖掉的,截断腿的,难道不为之伤感么?
——《街头小报:龙赛沃战争结束了》
一回到,阿鲁鲁就去寻找“桥边女郎”了。从战场上归来,手上多了一些金币,不轻松轻松,怎么对得起这一路的艰辛。简直是从鬼门关回来的。拼死防守中路,还差点死在大脚怪脚下了,当时那个情况,却是如何的危险,想起来就后怕。又是进攻龙赛沃,又是攀爬高耸的城墙,但他都挺过去了,还了结了一个巫衣,扒掉了一件盔甲。就差点把西碧拉公主也逮住了呢。这一路的艰辛,趴在在战场上装死,给人当场揪出来,还是各将军,离奇的是,这将军竟然在后来给杀死了,其后应该就没人知道了吧。倘若有人看到了,报告了上级,那可怎么办。
不管那些了,回来好好玩玩,别想那么多。
“桥边女郎”经常站在河桥边招揽客人,她们就住在在桥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眼就认得出来。旁边这条河叫“晨星河”,因为她们档次较低,所以人们习惯友好地呼她们“桥边女郎”。一位游吟诗人吟唱道:
“是谁(被)弄湿了晨星河的河水,
是谁让的男人沉醉,
日上三竿,
犹然在睡?”
阿鲁鲁搂着两个女郎,笑嘻嘻地说:“妳们可知道,这龙赛沃战场上多凶险?”一边的女郎询问道:“怎么凶险了?”阿鲁鲁说:“弓箭就像树叶一样飘过来,一不小心,就会给射中眼睛,射中了眼睛,还能看得见么?在战场上,死神就在周围来回游荡,运气稍微不好,就给他们收走了。很多兄弟,抱着脑袋就跑,爬得要死,躲在盾牌后边,动都不敢动一下。”另一个女郎说:“大爷您呢?”阿鲁鲁说:“当然是冲锋陷阵啊。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立了功呢。我参加了攻城的敢死队,爬上那百丈来高的城楼,你知道,从城楼上向下看去,比爬到山顶上还高!梯子只要给上边的人一推,就别想完整地回来了!还好我命大,上去之后,就直接对着那些巫衣们冲,那些巫衣们,脑袋都裹在斗篷里,身子瘦瘦的,模样鬼鬼祟祟,左手点火苗子,右手拿出什么东西,嘴上念念有词,手上那东西就燃起来了,成了火球,然后就朝你扔过来。你知道么,这些火球,要是点着身上衣服,用水都难扑灭的。”
女郎说:“那你为什么不tuō_guāng了衣服,跟他们打呢?”阿鲁鲁笑道:“妳们这些女人,懂什么。有谁会tuō_guāng了衣服上战场?”女郎年纪轻轻的,脑袋很简单,又问道:“倘若给烧着了,岂不是毁容了?”又一个说:“烧着衣服了,还扑不灭,就会给烧死吧?”阿鲁鲁说:“是啊,战场就是这么凶险,有去无回的,很多人就死在了那儿,给驮着回来的。男人的事啊,女人终究是不懂。妳们这些小美人们,以为打仗都是在床上的么?”说完阿鲁鲁摸摸她们的脸,弄得几个人哧哧的笑。
阿鲁鲁继续说:“我打死了一个巫衣,把他的盔甲拔了下来,头一次上战场,就立了军功。”“拔盔甲干嘛啊?”“军功证明啊,每次打仗,军功的证明都是不一样的。”一个问:“什么是军功?”答道:“要证明你干掉了一个敌人,就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回去领赏的时候,谁会相信你呢?”一个说:“哦。我听说过,不就是割耳朵么?”阿鲁鲁说:“也非次次都割耳朵啦。倘若次次都割耳朵,有些狡猾的士兵,平日里贪生怕死,到了战场上就专门躲着,就等着什么机会,割两只耳朵回来,拿来领赏。有些士兵,甚至把同伴的耳朵给割下了,回去吹嘘说,我杀死了一个敌人,给领赏吧。所以,为了防止这些狡猾的士兵,每次的军功都要更换。比如,有时候就是割鼻子。”阿鲁鲁捏了捏女郎的鼻子。女郎们都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次的军功证明,就是扒衣服。打死一个敌人,就把他的盔甲给扒下,就算证明了。我就打倒了一个巫衣,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五十金币就到手了。”女郎惊道:“拔掉一个死人的衣服,给五十个金币啊?”阿鲁鲁点点头。
这女郎又问道:“那倘若扒掉十个敌人的衣服,岂不是五百金币了?”“当然。”“那十件衣服,应该很重啊,怎么搬回去呢?”阿鲁鲁说:“妳们懂什么,尽说些摸不着边际的话,人都杀得死,还怕衣服拖不回来么?”女郎说:“那以后我们也去当兵,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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