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还有没睡的吗?投票了。
“喂喂,我真的是鬼!!好吧好吧,我是为了让这家厂子开不下去才来这吓唬人的。”
“哟,你有这么好心?”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
“m的长话短说。”
“是、是,我路过此地,见百姓疾苦,怨言四起,于心不忍,方才出此下策。”
“哦,这么说来他真的是好鬼了?贼,手好痒,好想灭了他。”
眼见这四人问完问题站了起来,王洁有些害怕的想往后缩,可是无奈发现自己被钉在原地。
“别怕,解,”那个头头样子的青年手捏法诀,解了王洁脚下的定身符,“我们来自玄青学院,是好人。”
王洁闻言,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四人面面相觑,这胆子也太小了吧?换句话说学院有这么可怕?
“额,这个鬼,怎么说呢,感觉有些中二啊?”惠奔吧唧着嘴,似乎在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审问”。
看到徐凡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惠奔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咋了?被我绝世的容颜震惊了?”
“......”
“我觉得你才是比较中二吧?”吉龙再次中指。(人生中的第一百九十八次对惠奔比中指)
……
我叫王洁,我是一只鬼,倒霉鬼。当然,我不是倒霉死的,而是因为一场火灾。说起来这也算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最大的亮点了,当然它也直接导致了我的死亡。
1985年某一天,我在一家茶楼吃饭,这家茶楼是杨镇最大的茶楼,我吃的是蘸水面。蘸水面是杨镇最大的特色,在全国也是叫得上名号的。蘸水面的美味没吃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只有20个字概括:“面白薄筋光,汤汪蒜辣香,汤面分盆装,越嚼越觉香。”
茶楼有三层,而我在第三层。这里站得高看得远,让我能够遍览小镇风情。楼下那个唱曲儿的姑娘是个盲人,但是人长的是真的俊,身段儿也好。
不要嫌我啰嗦,因为我介绍的都是跟我接下来所发生息息相关的事情。
不巧,茶楼的老板吝啬,为了钱只雇了一个厨子。那厨子是我好友,在我死后他才告诉我,原来我的死是他不小心促成的,但我不怪他。
那天,茶楼客人特多,他忙的很。一个人做几样菜,转好几口锅。结果忙得过了头,忘了一口炒菜锅,结果就着火了。
但是我是第一个跑出去的,因为我个子矮,身材小,在人群里好钻。为什么好钻就能跑出来而其他人都被堵在里面了呢?自个想去。
结果有一部分倒霉催的就被人群挤倒在地,晕了过去。比如那个唱曲儿的盲女。
而我,可能是因为吃了蘸水面,心中有股子怪火,陕西汉子的豪火。所以脑子一热,就冲了回去。我救了她,结果我被倒下的房梁压死了。
以上就是我的死因。
王洁有些萧瑟的站在地上,冷静的看着徐凡四人,此时,他已经知道了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玄青人都是疯子——他从别处听来。
“鬼不是都飘着吗?你怎么站着?”惠奔疑惑的问。
“我嫌累。”王洁无语的说。
徐凡像看白痴似得看了惠奔一眼。
“那她知道是你救了她不?”徐凡坐在地上就着火光一边吃瓜子一边问,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点了一堆篝火。
“知道,”王洁显得很是开心,“她后来还带着她丈夫来我坟头感谢我了。”
“额......我还以为这会是个人鬼情未了之类的爱情故事。没想到是个讲述活雷锋的故事?可以,很溜。”惠奔无不感慨的说,他抓了把瓜子本想递给王洁,可是突然想到他是鬼,只能遗憾作罢。
王洁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感激地看了眼惠奔。
“那你是怎么留在人间的?不是应该下阴司吗?还是说你是偷渡过来的?”吉龙问了个他感兴趣的问题。
“额,这个嘛,说来我是真倒霉。那天帮盲女赶走了个流氓,结果误了时辰,错过了阴差带路的点,结果md就被人忘在这了。也不知道这阴司是不是管理有漏洞,这么多年也没有上来找我,我也就乐得自在。正好趁这机会,游历了我华夏的大好河山,见识了现代化改革的发展,倒是鬼生一大幸事。”
“你倒看得开,行,既如此,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跟我几天,等这事情风波过去了,学院不追究了,我就放了你。不然你迟早死在其他人手上。”徐凡将瓜子皮扔进火堆里,燃起几缕火星。
王洁略一犹豫,点头道:“行,我信你。那我藏在哪?”
徐凡从身后摸出一个土黄色的小瓶子,将木制瓶塞打开,见王洁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封灵瓶,玄青特产,封装灵体的。”
王洁点了点头钻了进去。
盖上盖子,徐凡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告别了范宇航,三人一起回了离这最近的徐凡家,住了下来。徐母倒是没有怪三人回来的晚,只是略微招待了下惠奔和吉龙,给三人收拾了一下房间,就去睡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徐凡本打算找找刘阳看有没有好的解决方法可以搞定这纸厂的污染,结果刘阳出差了,小刘激动地告诉几人他大概下午才回来,并热情地邀请他们去西岐玩。
答应了小刘下午过去,徐凡三人便在家里趁着徐母出去上班,搞起了事情。
“小黑,去把我的拖鞋拿过来。”徐凡窝在沙发上对小黑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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