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唐太太,我们查明他们原本是不法组织成员,即使您不告,他们也是要坐牢的。但是赔钱,恐怕有些困难。”
不法组织?
黑帮?
金港街头发生械斗的事,早就登上长京市早报社会版头条,骆从诗自然知道。
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顶着张红肿的脸叫嚣道:“那不就是你们执法人员的错?!抓捕违法犯罪者本来就是你们的职责,可是你们玩忽职守,让我们无辜公民受罪。我要投诉你们,一定要投诉你们!!”
警察同志可也是专案小组的一员,知道唐镇和骆从诗的底细。
本来就不齿他们卑鄙手段,此刻更为厌恶骆从诗嚣张的态度。
他轻易挣脱骆从诗的手,离她两米远,面无表情说道:“根据调查,这是私人恩怨。换句话说,不法组织成员袭击你们不是偶然,而是蓄意的打击报复。我们有理由怀疑,唐太太跟不法组织成员有过联系。”
骆从诗心里一惊,本想反驳回去,忽然想起之间联系教训周昊海的那群人。
一时间,支支吾吾没敢再追究。
转身低声骂骂咧咧的,才刚走到病房,bp机响。
拿起一看,发现是家里佣嫂来的电话。
好在医院前台就有电话,骆从诗过去交费拨打回去。
“喂?”
佣嫂哭天抢地:“太太啊——家里闯进一群飞车仔把房子给砸了!”
“!!!”骆从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夫妇俩一起住医院,躺了三四天才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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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骆父跟周永利见了一面,精神状态特别亢奋:“我们在海市找到一条食糖销售渠道。你可千万别把厂里滞销的食糖低价卖出去,多等几天,你的厂子就能起死回生。”
闻言,周永利惊愕得微张嘴巴:“老、老骆,你可不能跟我瞎开玩笑。”
骆父瞪眼:“我会拿食糖的事跟你开玩笑?”
那就是真的?!
山穷水复,柳暗花明。
大概就是此刻周永利心中的感受。
滞销的食糖,打着借款的白条,这偌大心事终于找到解决的法子,怎么能不让人振奋?
周永利感叹:“老骆啊,你们一家都是我的福星。”
骆白救了他儿子,骆父拯救他的事业,可不就是福星?
骆父哈哈笑:“这还是大宝提醒我们,才让郭通达去海市走一趟。否则,我们还真得低价亏损卖出糖蔗和食糖。”
闻言,周永利和周昊海齐刷刷看向正在喝水的骆白。
骆白眨眨眼,竖起大拇指,对准自己:“大宝牌福运光环,开过光的。”
骆父:“……”
儿啊,夸张了。
吹天才就行,别扯玄学。
然而周永利和周昊海父子俩齐齐伸手,在骆白的肩膀上悄摸摸揩了一下。脸上充满虔诚和满足,仿佛他们真的触摸到那玄妙无比的福运光环。
骆父:“……行吧。”
周永利:“不对啊,我之前也联系过海市、广市、长京市的老朋友,全都没渠道。听说是都被打过招呼,整个南越省基本上都找不到收西岭村食糖的商人。”
事实上,如果是零售或少量倒还买得起。但西岭村的食糖吨量太多,还有多余的糖蔗,大的食糖商人被打过招呼,所以周永利卖不出去。
等那些食糖商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估摸唐镇等人已经得手,届时再后悔莫及也无法。不过现下就是这种情况,能够得到内部消息的终究少数。
只是再拖下去,食糖涨价的消息就会传出来。
再过不久,先是国家对于食糖替代品糖精的限制产量政策出台,后是从国外进口食糖的动作。
一步步,循序渐进,而北方已有耳闻。
骆父笑道:“南越省没有渠道,难道全国也没有?”
周永利:“这话怎么说?”
骆父:“郭通达厉害,在海市那边说通了一条北方外河城的食糖销售渠道。你可知道,外河城素有‘糖都’之名,今年却减产到不足以提供北方食糖用量。所以那边的人过来南方,跟我们寻求合作,这是条长期利益链。郭通达正在跟他们谈判,谈食糖的价格。”
周永利尚且不知食糖价格将会飙升的事,当听闻郭通达以每吨4100的价格跟外河城谈判时,他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疯了不成?87年食糖价格最高的时候也才三千七每吨,郭通达他怎么敢狮子大开口?”
平时食糖价格是两千六每吨,而今年暴跌至一千七。
于周永利而言,只要保证食糖以每吨两千四的价格卖出,就是赚了。
骆父看向骆白:“大宝,你来说。”
骆白淡声道:“周叔,这价格是我提议的。”
开过光的福运说话了。
周永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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