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爱的姑娘都保不住,事后又跑来纠缠些什么?
其实,他或许该感谢他,就是因为他的无谋之勇,自己才得到了机会,重新夺回了秦春娇。
按下这些不为秦春娇所知的秘事,易峋将她推倒在了床铺上,灵活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身子。
秦春娇双颊潮红,眸色如水,微微喘息着:“峋哥,要吃晚饭了,别再闹了。”
易峋听着,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她。
秦春娇起来理了一下头发,嗔怪一般的凝了他一眼,便起来往厨房去了。
易峋还给她带了童记糕饼铺子里的桃花酥和芸豆卷,秦春娇已经完全没有脾气了。大钱都花了,这点小钱也就算了。
刨除掉为秦春娇买的东西,还有替家里置办的物件儿,这兄弟两个将余下的钱都存了起来。春耕告一段落,油坊的事就在眼前,往后大有用钱的地方。
这般过了七八日,天气逐渐暖和起来,易家三口人趁着早清明,去给已经过世的易父易母上了坟。
这次,秦春娇是以易家长媳的身份去的,置办了三牲,在坟前恭敬踏实的磕了头。
易峋也在坟前祝祷了,讲明了秦春娇就要嫁进他们家来,祈求老两口在天有灵,保佑秦春娇早日替他们家延续血脉。
易嶟看在眼中,什么也没有说,安安静静的看着那坟前的青烟直上天空。
清明之后,万物生长的更加飞快,易家院子里的菜地已经是绿油油的一片,每日都能吃上新鲜的菜蔬。野菜、咸菜早已吃的腻烦,易家的饭桌总算可以调换更多的花样了。
易峋和易嶟兄弟两个还带着赵三旺,为着油坊的事,每日东奔西走,物色原料。
秦春娇那豆腐脑小摊子的事情,给了易峋启发。他不用等着自家地里的油菜籽下来,完全可以先进货干着。然而他们以往谁也没干过这行当,所谓万事开头难,才着手难免要绕些弯子。
秦春娇还是每日照旧,做好了家里的事情,便是磨豆浆、做豆腐脑,搭着卖些糕饼点心。
那头小驴,因为是买来磨黄豆的,所以秦春娇给它起名叫豆子。
豆子很是驯服听话,干活也卖力,有了它帮忙,着实省了秦春娇不少力气。
因是这样,秦春娇索性每日多磨了一锅出来,两锅豆腐脑,余下的一锅便入模子做了豆腐,一道放在摊子上卖。
这左近有几个村子,但集子却有些路途。
乡下人吃菜容易,自家地里拔两颗就是了,但要吃肉吃豆腐,就只能去集子上,又或等初一十五的集会。因而,那豆腐一上摊子,就颇受人青睐,不止下河村的人,连附近村子的人也常来买,每日无论做多少,都是卖干净了的。甚至于,还有人为没能买到,而愤愤不平。
秦春娇的小摊子摆了这些日子,已经颇有些名气,周遭乡里人都知道,这下河村口有一对姊妹花摆摊子卖吃食。摊主手艺了得,除了豆腐和豆腐脑外,时不时还换着花样的上糕饼点心。又听说,这摊主是从相府里出来的,她做的点心,连相府里那些夫人小姐都爱吃。如此一来,秦春娇的摊子,在这些乡里人眼里便格外不一样了。毕竟,花上几个铜钱,你就能吃上那些达官贵人才能吃的着的东西,谁不心动?
故而,秦春娇的生意越发的红火,每天都有二三两银子的进账。
易峋投下的本钱早已挣出来了,还盈利了许多。秦春娇倒是想再多赚些,可惜她每天也只能做那么多,她还不想误了照料易峋的衣食。
村里那些长嘴妇人,面上都嘲笑秦春娇放着好日子不过,自找罪受,背地里却羡慕的眼睛发红。毕竟,她们可是要买个针头线脑,都要问男人拿钱,看男人的脸色。
想不出来新鲜花样,就只好嚼裹秦春娇这样操劳,风吹日晒的,要不了多久必定变得皮糙肉粗,惹她家男人厌烦。
秦春娇也听见了些风言风语,没有生气,只觉得可笑。到底,这日子是自己过的,好坏自己心里明白,那些人再说又能怎么样呢?
她如今开心极了,每天都过得充足踏实,也有闲心思打扮自己了。易峋给她的发簪,是每日不落的戴在头上的。那茉莉花胰子,果然比寻常的胰子好用的多,洗完脸既干净又绝不干燥。
每天早上出门前,她必定要仔细的匀脸上妆,才去做生意。
毕竟是从相府里出来的,秦春娇很懂得怎么爱惜自己的容貌,她如今也赚钱了,有底气买那些保养皮肤的面脂花油。每天在外头跑来跑去,却没有丝毫憔悴的迹象,小脸依旧白嫩,笑容也依旧甜美。这让那些咒她变成黄脸婆娘的妇人们,只剩下咬牙跺脚的份儿了。
这天清晨,秦春娇和董香儿照例推着小车来到村口,对过却已先站了一个人。
两人微微一怔,那人却怯生生的向她们两个招呼道:“春娇姐,香儿姐,我、我也想来卖些东西,你们不会不让吧?”
这人正是林香莲,她臂弯上挎着个竹篮子,里面是些面馒头和煮好的五香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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