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瑾落无所事事,确实经过了这么久的折腾,有些累了,便用手撑着,轻轻倚在床边。
烛光摇曳,天色渐渐暗下来,睡意也渐渐向颜瑾落袭来,其实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只是杀手的耐力就算这样让你等上三四天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还这样舒适,所以颜瑾落干脆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而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宾客就已经全部离去了,但祁冶陌并没有去内殿,而是回到了书房里。
此时
银煞一身黑衣进来,沉声道:“王,那日的女子第二天便悄悄去了秦府,然后去往了琰珏国,现在下落不明。”
祁冶陌眉头微蹙,然后道:“继续找。”正要起身要去休息,银煞连忙道:“王,今日是你大婚。”言外之意就是新娘子还在等着你呢。
祁冶陌顿住了脚步,然后转身朝内殿走去。
此时,颜瑾落已经睡熟了,精致的大红嫁衣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吹弹可破的玉肌,卷翘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像一把小扇子似的,琼鼻挺直秀丽,樱唇娇盈如蜜泛着淡淡的光泽,上半身呈现‘s’形倚在床边,撑着的手配着这样的姿态,慵懒到极致。
祁冶陌进来掀开喜帕后就看见了这样一幅极为妖娆的场面,但他的眉头却蹙了起来,她竟然是琰珏公主——颜瑾落!
上次在祈福会上就看见过她了,虽然是易过容的,但自己还是轻易地认出了她,还有她的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颜瑾落也渐渐发现有异常,猛然地一睁眼站了起来,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尴尬,颜瑾落一惊,他竟然是七皇子,然后暗自斟酌,他应该不认识自己吧,出于礼貌,忘记这里是古代,然后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好”,还把手伸了出来。
卧槽,颜瑾落你到底在干嘛!只可惜覆水难收。
祁冶陌看着她奇怪的动作,这是要牵手,还是琰珏国的礼仪?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颜瑾落悻悻地收回了手,还是个高冷货呢。
祁冶陌看着她,指向床,道:“床下。”意思是说她的箱子在床下的,只不过懒得说多罢了。
颜瑾落一愣,什么个鬼?难道这类拽得很的王爷说‘床下’暗示自己是在下面那个?靠,她嫁过来可没想过献身,而且她是个攻!然后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小受,大义凛然地说了句“床上!”
祁冶陌看向她,她这是要干嘛,蹙了蹙眉头,又道:“床下。”
某女看着他,哎呦喂,这样的事还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啊,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忍不住道:“姐告诉你,姐永远是攻!你那些下三滥的技术姐看不上!”
某男也忍不住了,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本王说你的箱子在床下,还有,本王的什么技术下三滥?”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
某女的动作就僵在那里了,呃…她貌似想太多了?
尴尬道:“呵呵,我是说这个床啊,做工不够精致,不关你的事的!”
某男误解了她的意思,道:“你是说要换一张好一些的床睡在一起才舒服?”
某女矢口否认,“不是不是,我习惯一个人睡,就是这样!”
祁冶陌脸色一黑,“那之前的话全都是废话了?”他还没见过领悟能力这样差的一个人了。
“不是啊,至少你说的箱子在床下不是废话”颜瑾落完全没注意到这是摄政王要发火的节奏了。
祁冶陌眯着眼,一步步逼近颜瑾落,颜瑾落虽然有很好的身手,但内力她可没有,无奈节节往后退,还把双手护在胸前,一副惊恐小绵羊状。
祁冶陌走近她,距离她的脸只有五公分,道:“既然这里不舒服,就搬到西苑去住吧。”
西苑的面积占了整个摄政王府的七分之二,虽然大,但摄政王府就只有祁冶陌一个主子,而他一直住在北苑,所以西苑很久没人住了,因为来过摄政王府的人只去过正苑,所以认为除了北苑,西苑就是最好的了,不得不说,祁冶陌这样安排苦了颜瑾落又让外边的人以为颜瑾落这个王妃很受宠。
颜瑾落还不明所以,祁冶陌就转身离开了,颜瑾落突然感到心酸,怎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啊。
然而日后,祁冶陌会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把他们家小落落给扑到,这样省去了多少麻烦啊!
颜瑾落走到床前,把箱子拿了出来,箱子完好无损,颜瑾落利索地打开了它,拿出了里面的银质手枪,还好没丢,这新型手枪只有三颗子弹,太珍贵了好不好。
天已经完全黑了,颜瑾落取下了这些复杂的头饰,卸了妆,疲倦地躺在榻上,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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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晓鱼端着水进来了,颜瑾落也已经起来玩着手机,晓鱼道:“公,不,王妃您要洗漱吗?”差点说错了。
颜瑾落眼皮都没抬,道:“先把我箱子里的衣服拿过来吧。”
晓鱼应声过去,拿起了一件衣裳,一脸嫌弃道:“王妃,这些衣服都破了,怎么穿啊?”
颜瑾落继续玩着手机里的“密室逃脱”,道:“天这么热,不穿这个,你让我裹成个粽子啊?”一想到那些人这样炎热的夏天穿的严严实实的就全身发热。
晓鱼看着这条缺一大截的裤子,道:“王妃,女子穿衣不可以露出来的。”
“就这个地方还会有人来?”颜瑾落道。
“王妃,皇后娘娘(冷沁莞)吩咐过我了一定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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