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落茗的人缘好,可大家一想到将来的悲惨生活,脸上就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人生啊人生,真是太特么的悲剧了。
……
秋亦寒开车去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地下停车场,打开门后,径自上电梯。
电梯停在十楼,出电梯进楼梯,疾步往上走了几层后,再坐电梯下楼。
没有走地下停车场,而是从楼宇里出门,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从倒车镜后可以看见那栋大楼前停的几辆黑色车。
跟踪?
呵……
唐子衣在咖啡厅里没有什么耐心,喝了三杯咖啡后,开始瞄手表。
手指像弹钢琴……弹棉花一样,在桌子上乱弹,心烦意乱,耐心全无。
好半晌,咖啡厅的门才被推开,那抹清隽的身影踏进来。
“这里!”唐子衣挥挥手。
秋亦寒看了她一眼,走过去,摘下了墨镜。
一痕紫眸跃然淡漠,“我被跟踪了。”
“我管你去死!”唐子衣横了他一眼,“姑奶奶没空听你解释,大男人没有点时间观念,你特么什么脾气?!”
“你什么脾气我就什么脾气,”对唐子衣粗鲁又火爆的性格相当了解,秋亦寒处变不惊的扬眉,“事情办的怎么样?”
“你说呢?”唐子衣倨傲的冷笑,“我在东京待了一个月,能办的,该办的,都办好了。”
秋亦寒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
唐子衣拆开看了一眼,冷笑,“傻缺就是傻缺,自己找死死的更快。”
“不管是不是找死,这件事必须尘埃落定,我不想再节外生枝。”秋亦寒淡淡的说。
“闹出这么大的风浪,你说尘埃就尘埃?”唐子衣扬起红唇,烟视媚行的容貌全是艳丽的冷森,“我还没整死宫翎,事情就不算完。”
当初会同意和秋亦寒联手,目的也就是要宫翎死的难看。
现在宫翎还好端端蹦跶着,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和集团的根基在内陆不在临海,内陆不是我的势力范围,你想靠这一次扳倒宫翎根本不可能。”秋亦寒很冷静的看着唐子衣,宫翎能有现在的一切,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倒下。
“就算扳不到他,老娘也不会轻饶了他!”唐子衣眯眸,绚丽的美目迸出杀气。
秋亦寒没说话,他本来也就不是话多的人,唐子衣和他合作,是各取所需,他要的是铲除异己,唐子衣要的是宫翎。
在不影响全部计划的前提下,他可以随意唐子衣,只要唐子衣够本事能弄死宫翎。
唐子衣把那张纸重新折好放进身边的手包里,忽然问:“叶小茗怎么样了,她应该七个月了吧?”
“我记得我好像请你代我照顾她?”秋亦寒淡淡看向唐子衣,当初答应好的,结果茗茗瘦成那样,眼前这个女人要负全责。
秋亦寒的目光看得唐子衣眉心一皱,“你看什么看!老娘是答应你照顾她,那你得问问你老婆让不让我照顾!你进去第一个月,叶小茗用仇人的眼光看我,是你你敢靠近?我惜命,我怕她打死我!第二个月我就去了东京,你当我会分身啊!”
秋亦寒没说话,淡淡看向她,“我以为你能说服茗茗。”
“呵,是啊,说服,”唐子衣红润的唇扬起嘲讽弧度,“以前是能说服,这回叶小茗和吃了炸药一样,谁碰谁点火,她为了你连理智都没有了,现在你怪我咯?”
天知道他给叶落茗下了什么蛊惑,弄的叶落茗连她都不信了。
真是,真是可恶!!!
秋亦寒轻弯了一下唇,“是吗……”
觉得他的笑容太碍眼,唐子衣忍不住眯眸冷笑,“是啊,她为了你是什么都不顾了,你满意了,你可别高兴太早,现在事情才发展了多少,以后要是叶落茗砍死你,我连收尸都不帮忙。”
现在叶落茗为了他有多疯,以后砍死他的时候就有多疯。
高兴?
恐怕你高兴的还早了点吧。
秋亦寒倒是没把唐子衣的警告当一回事,反而露出了些许的淡笑,“茗茗会不会砍死我还是未知数,但你……真的要置宫翎于死地?”
“是啊,”唐子衣淡淡的说完,又冷冷勾唇,“我这辈子最恨的男人就是宫翎,以前我看不透他,是因为他背后的人是蔺楼,蔺楼太神秘,就连我也不了解他,甚至相信他真的是个傻子,谁知道真正傻的是我们这些小看他的人。”
宫翎和蔺楼,一明一暗,把太和集团发展到了现在。
外人又怎么知道这其中的关键。
说到蔺楼,唐子衣皱了皱眉,“蔺楼不是真傻,是装疯卖傻,那他是真的喜欢叶落茗吗?”
秋亦寒垂下眼睫没回答这个问题。
唐子衣显然也不准备让秋亦寒说,不过,她紧蹙的眉心没有舒展,“……我总觉得,蔺楼对叶落茗的行为很奇怪,自从你出事,蔺楼一次也没出现,怕就怕,他是在暗处动什么手脚了。”
“现在不会,”秋亦寒声音冷淡,“我已经一无所有,茗茗恨他的欺骗和对我算计,就算他这个时候要做什么,茗茗也不会让他得逞,反而……他恐怕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砸自己脚的是他一个人吗?”唐子衣斜睨秋亦寒,“云疏影,云封,蔺楼,宫翎……凡事对叶小茗有点好感的,现在没有一个是不被她讨厌的,秋亦寒,我能不能合理怀疑这是你一开始就算好的?”
潜在的情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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