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邵也是面色阴沉,方才段宏业与那不知名的东西之间的对话,他与赵霓虹都是听的清清楚楚,若不是亲耳所闻,他都想不到这梦境中混进来的东西竟能有这般歹毒的心思。
若是真被他们得逞了…元邵简直不敢想。
“那玩意儿说它被截了胡,是怎么一回事?”元邵沉声问道。
赵霓虹沉思了许久,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入了一场梦中梦。”
“梦中梦?”元邵皱眉:“在你自己的梦中竟还能被人拉入梦境?”
“那人手中有织梦梭,我又没了术法,自然只能任人宰割了。”
元邵默了,眉头皱得更紧。织梦梭只有被引梦人激活过的才能使用,若说能在梦中再造出一段梦境,那这人使用的织梦梭中所含的术力怕是不低。
“哼!若不是被人截胡,那引梦人的千年魂力至少能叫我凝出实体了。”就在二人各自沉思时,那声音却突然响起。
赵霓虹一愣,若是没有记错,她入了山洞唯一遭遇的便是那一场梦中梦,却不曾想中间还有这么一段危机。这般说来,那常昶竟还救了自己一命?
不同于赵霓虹的疑惑,元邵却是整个人都冷沉了下来。通身的低气压,便是段宏业瞧不见他们,也是浑身一颤。
“做什么这幅模样!”赵霓虹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有些好笑的道。
元邵沉沉地盯着段宏业,眸光中的杀意毫不掩饰:“若不是段宏业是你梦境的主角儿,我早将他打的魂飞魄散了。”
“噗!”赵霓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竟还有这般幼稚的模样,还真是…”
“幼稚?”元邵回眸:“你觉得我这般是幼稚?”
“你险些要被这二人害死,若不是出了意外,那我回来时便真的要参加你的葬礼了!这二人这般算计你,你竟还能笑得出来,就这般不讲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吗!”元邵有些恼火,只觉得赵霓虹这般无所事事的模样看着格外碍眼。
赵霓虹严重的笑意更是止不住,轻声问道:“你这般恼怒做什么,我的死活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重要!”元邵毫不犹豫的回答哦:“你的生死,对我来说比我的命重要!”
赵霓虹不说话了,看着元邵的眼中,带着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满满的爱意和柔情。
明明是紧张的环境,二人却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周围的气息瞬间甜腻起来。
“对了!”段宏业突然出声,打断了二人间旖旎的气氛:“你说引梦人没死,那为何阿娟家在处置后事?”
那声音不屑的道:“呵!你当那引梦人是傻子不成,明知有人在算计她还能老老实实留在梦里。不过是金蝉脱壳,将自己从梦境中摘出去罢了!”
那声音有一瞬的停顿,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最近几日我们不要过多讲话,那引梦人摆脱了常人的身份,必然还会回来。若是被她发现什么端倪,怕是你我都会有麻烦。”
赵霓虹挑眉,不知道若是这二人知道自己始终跟着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走吧!”赵霓虹招呼道:“这二人最近应是会老实几日,不必管他们了。”
元邵点头,二人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霓虹楼,赵霓虹的住房内。
“我还道你要去瞧瞧小鹃儿再出来呢。”元邵悠哉的坐下,睨着赵霓虹道。
赵霓虹起身动了动身子,在梳妆台边坐了下来:“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场个把时辰的母子姻缘,断了便不该有什么念想。”
虽知道她说的不错,元邵却是忍不住出声道:“若有一日你我分开,你也会这般无所留恋的说,不过是一场缘分罢了?”
赵霓虹拿梳子的手顿了顿,下意识的问道:“你会与我分开吗?”
“不会。”元邵的眉眼瞬间明朗了:“我巴不得与你日日纠缠在一起。”
纠缠二字说的暧昧不明,叫赵霓虹一下红了面颊:“谁要与你日日纠缠,也嫌臊得慌。”
赵霓虹只觉得,从自己在梦境中亲了他一下以后,元邵对她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比如现在,自己分明是呵斥他,却突然被他拉到了怀中,旁边分明有椅子,却硬拽着她坐在他怀里。
“放开。”赵霓虹羞恼的挣了挣,却是越挣越是被抱得紧。
“霓虹…”元邵抚着她的面颊,小心翼翼的问:“你可是,与我对你的心意一般。”
赵霓虹面上滚烫,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什…什么心意…”
“我爱你!”元邵直白的道:“你呢!可对我有感觉?”
赵霓虹似是没有料到他会这般直接,愣愣地看着他忘记做出反应。
元邵也不催促,只专注的看着她,似是不等到一个答案,便不会罢休。
“你…你也不嫌害臊…这才刚从梦境出来,说什么…爱慕…”赵霓虹渐渐回过神,眼神躲闪,面色越来越红。
元邵捧着她的脸,不允许她躲闪:“回答我!你对我可有感觉?”
赵霓虹感觉自己要被烧熟了,虽在梦境中已经明白自己确实是喜欢他的,但到底是数千年不曾情动过的姑娘家,哪里经得住这般逼问。
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赵霓虹刚想开口,却被元邵一把压进了怀中。腰间被不知什么的东西隔了一下。
元邵也是无奈了,虽说活这么久没有过心动,但到底是男人知晓自己的身体。赵霓虹娇羞的面容,本就叫他控制不住的心热,偏生这姑娘还在他身上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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