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我无干了,我这是,这是为了我们狐王殿下的未来着想,我我...”
莫归露把头埋低,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鬼狐王殿下的未来!
半晌,狐子彦开了口 “我与香儿,知交而已。”
知交,就是朋友关系咯,那你叫的那么亲切!
莫归露简直气急败坏,自己和狐子彦绝对是八字不合,沟通障碍。
这一生气头就热了起来,莫归露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眼前的狐子彦八条尾巴晃成二十多条,她一低头把脸叩进了碗里。
狐子彦推了推她,莫归露却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
狐子彦以为她又在搞什么名堂,结果伸手一探,烫得很。
她又要生尾?这日子不对啊,他养了她两百年有余,她在人间不过二十年有余,带回来的那日便幻化了三尾,如今隔了不过几个月,怎会又生尾?
自己不足百年化了型,是因为修行,就她那三脚猫的修行,怎么可能提前生尾?
狐子彦把手伸到了她的脑后,探了探她的神识,还真有生尾的兆头。
他把莫归露卷在被单里抱回了床上,嗯,重了。
看来一会儿又要去拜托何其多长老煮上一份难以言喻的汤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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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
寝殿的门口站着两个小妖,约摸着都已有百年修行,一个是画眉,另一个女子一席红褐色的渐变衣裙,发色浅棕,有黄色眉纹,目圆嘴小,一看便是个伶牙俐齿的鸟禽。
“画眉,你说她醒了吗?”红褐色衣裙的女子开了口
“小娘娘应该是还在睡。”“唔!鹪鹩(jio二声)姐,你做什么,好疼的!”
“我说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只有咱们家小姐才能是未来的娘娘,你看刚才狐王殿下往前厅去肯定是惦记咱们家小姐来了。”
“可是鹪鹩姐,论规矩不是这样的…”
“什么规矩不规矩,小姐自幼便与狐王交情甚深,这点事儿凤宫是人尽皆知,即使见不着面的时候,那也是一月一封厚实的信笺,百年来从未间断,你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要不是,要不是只有她能为狐王诞下子嗣,估计狐王碰都不会碰她。不行,气死我了,我得想个招子帮小姐教训她!有了!”鹪鹩一脸坏笑,想到了妙计。
“鹪鹩姐,这样不好吧。”
“你这木头心眼的画眉,都听我的,别跟那小狐狸有个几日交情就向着她说话,你要是不愿意帮我就别妨碍我。”鹪鹩似乎地位高于画眉,小画眉被她压制,也不敢再言抱怨。
然而莫归露早就在房内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她翻了个身子,头上有一块毛巾滑落。
自己又睡了多久?头还是很晕晕的,温热未退。
狐子彦,我只是一个能为你诞下子嗣的工具是吗?
知交的意思,可真够敷衍的,怪不得你称她香儿,我信了你的邪。
你对我纵容,照料,说我的心里不能有男人,那都只是因为只有我对你来说很“重要”而已。
男人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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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子彦坐在软垫之上,身侧放着瓜果茶水,直到听到了轻盈的脚步声,他才睁开眼。
散花水雾红色褶裙,上身披了红羽烟纱,腰身如柳,微步而沉稳,头上玉钗金步摇,长长的 珍珠颤颤垂下,眉目不描而黛,唇色艳红,摄人心魂。
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柔中带媚,娇中带傲,此刻面带笑意的向他走来。
狐子彦从软垫上坐了起来,迎着女子走上去“香儿可是许久不曾叨扰此地了。”
“子彦哥哥你这是在怪我?父亲不让我到你这儿来,我此番可是偷跑出来的,你要是不欢迎,我这就回去了。”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不曾那么说过。”狐子彦面色和善。
“哼,明明就是在怪香儿,谁知道这次我父母硬是关了我两百年的紧闭。”被唤做香儿的女子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却随着狐子彦身侧往院外走。
后院的寝宫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像是有什么塌了。
掀开帘帐,一片烟雾弥漫开来。
狐子彦和凤凰香到现场的时候,狐子彦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睛。
莫归露裹着薄毯,脸上的绯红暴露了她的身体状况,她半眯着眼睛,喘着粗气,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
狐子彦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的眼神。
那是曾经的她没有的坚定神情。
他养的那只小狐狸,难道不是那只软弱怕事又只会惹麻烦的小东西吗。
寝宫已经塌了,砖瓦掉落一地,一片狼藉。
莫归露额间的青莲乍现,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展开的屏障也虚晃。
这个鹪鹩,让她过过嘴瘾就算了,竟然还敢进屋子偷袭她!如今的她可不是过去的她。
要不是自己还没退烧,能沦落到被小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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