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乔砚似乎也挺开心。
乔砚说因为另一位朋友伤了腿,所以他们没走太远,就选在了学校食堂二楼的餐厅。说完她还颇为抱歉:
“真是不好意思,满满,第一次请你吃饭应该选个更安静的地方。”
“不用的!就这里都很好了。”这处餐厅可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了,价格不便宜,赵小玉好几次路过都没敢上来试试。况且陆满满今天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落座时其他人还没来,服务员客客气气地上了几道凉菜和清茶,陆满满心不在焉地和乔砚说话,目光时不时扫过餐厅入口。不一会儿传来动静,陆满满满怀期待地望过去,瞧见来人眼前一亮。
“阿祯,这儿。”乔砚收起手机,席祯朝着他们走过来,虽然席祯的名字几乎总能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听见,但陆满满还是第二次见他。他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里面是一间薄高领毛衣,头发不长不短,看起来黑亮而柔顺。
真是太好看了,陆满满想。
他拉开椅子坐在自己对面,陆满满不自觉就端坐起来,乔砚介绍她:
“阿祯,这是我的室友,陆满满。”
“你好。”席祯看她一眼,好像并没有认出她来,客气而疏离,陆满满小声说:“你好。”
结果最后那位伤了腿的朋友也没来,至于那顿饭吃的如何陆满满早已不记得了,她却记得很清楚席祯那句‘你好’。这简单的问好,是一个开端,她开始走近席祯的开端。
那之后,乔砚与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也会经常在周末时带着陆满满去见席祯,同行的还有那位腿受了伤的朋友,有时是去吃饭,有时则是四处游玩。
陆满满很容易看出来这几个人家境殷实,教养极好。并不像学校里其他暴发户子女那样。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小圈子,陆满满在这里面是个异类,她并不努力地去融合,只是希望自己还在里面就好。
当然,这样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让陆满满那段时间的生活费极速上升,为了周末那一餐平常都过得紧巴巴,还得小心防着不叫乔砚发现,她怕她再也不带自己出去玩了,毕竟乔砚是个善良的人。
辛苦吗?当然是,但也甘之如饴。
这是非常漫长而温暖的一夜,陆满满醒来时还有些发晕,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一旁抱着玩具等待许久的安安见她醒了,放下手里东西费劲地朝她爬过来,整个人坐在陆满满身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
“妈妈,肚子饿。”
“呀、怎么睡到了这个时候?”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是中午了。她赶紧起床洗漱,卫生间里已经摆好了一副全新的洗漱用具。安安光着小脚丫子跟在她后头,她抱他起来要给小孩儿刷牙,安安摇头:
“爸爸弄过了,爸爸还做了,早餐,说要轻轻的,不能吵醒妈妈。”
被自己儿子这么说,陆满满顿感惭愧,自己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贪睡,没生孩子之前节假日都是睡过去的,生了孩子后有所克制,像今天这样是很久没有过了。
“是妈妈的不对,饿着我的宝贝了,妈妈现在给你做午餐好吗?”
她抱着孩子往客厅走,门铃声又想起来了。陆满满吓了一跳,打开监控器一看原来是小周,这才开了门,小周手里的保温箱很熟悉,拿出的几道菜倒是变了花样:
“12点一刻,准时送达!满满姐,我这外卖服务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小周不是席祯的助理吗?怎么沦落到天天给她送菜来了?
“对了小周,席祯这个时候已经进组了吧?听说这部电影拍的时间很紧,又是大制作,全组上下都很有压力。”陆满满边喂小孩儿饭边问
小周显然对此颇有微词:
“可不是?特别是祯哥这个妥妥的男主角,一天得差不多拍二十多场戏,剧组条件又艰苦,基本都是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拍的。
像上次在维也纳的那几场戏,祯哥都没熬住,重感冒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本来昨天除夕导演是不打算放人的,祯哥一点不退让这才放了假,毕竟这部剧制作确实大,投资了好几个亿,导演硬性规定这个月必须拍完,算上后期特效制作的时间,争取暑假档上映,大家都不容易啊!哎,不和你说了满满姐,既然饭送到了我也要撤了,还得赶紧赶回剧组去照顾祯哥。”
小周走前自觉地将门带上了,陆满满将碗筷洗干净放好后,又回到房间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床铺,想起自己昨晚和席祯竟然就躺在了这张床脸就有些燥热,她又拿起那张相片仔细看了看,还用手机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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