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低了头,半天说句:“抱歉。”
承岚也不以为意笑笑说:“你高兴就好,床我收拾好了已经。愿意留下我们就歇,要去找他自管去,咱俩在一个被窝里睡了十几年,彼此脾气秉性都了解,你觉得你能甩了我吗?”
承岚已经把衣衫脱去,带着老夫老妻的熟悉感,然后钻进了被里伸手唤她:“明儿一早还赶路呢,赶紧歇着。”
雪姝满脸纠结,师父今儿说过,前世和今生要自己分清楚。
她逃出承岚的屋子望着烛月房里的油灯打怵。
眼看着月亮越来越高,她哼了一声推开门进去,就闻道了一股葱油鸡丝面的味儿,只可惜面条放久了已经成了面糊。
烛月装模作样看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把乍见她回来的惊喜掩饰地很好。
雪姝端起面碗要去倒,烛月哼一声:“不可浪费粮食。”
气得雪姝一下子蹦到他面前,伸手扯了他起来:“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你去给我吃了去。”
她连托带拽把烛月扯到地中间,本来打算在端一会儿架子的烛月灰溜溜坐到桌案前,在雪姝的注视下一口一口把面条糊糊喝了进去。
见她脸色依旧不好看,只得去连碗也洗刷干净。
第30章 大战在即
姑娘没睡,凌威和凌远关注着那房里的动静,时刻准备着被传唤。
多了一世记忆,凌远自然也知道男女之间的趣事,眉飞色舞中带了些猥琐,他想不出不染纤尘的烛月上师是怎么和姑娘共享闺房之乐。
听着那房门开了,哥俩躲在窗户瞧着烛月去厨房洗碗,然后抱了柴火烧热水。
凌威要去帮忙,被凌远按住:“那水是给姑娘用的。”
凌威更是要去不悦道:“既然是伺候姑娘,哪能让上师费力。”
凌远笑得猥琐,悄声在他耳边说:“亲热过了,女人得洗洗,不然身上都是味儿,咱们只管瞧热闹。”
凌威不高兴,凌远搂了他劝说:“你想想,要是两个没感觉的人,脱了衣裳肉在肉里的别扭不?
姑娘说得没错,我们是亲人,可以为她舍命不假,可真那样你别说姑娘别扭,而今让我想想都别扭。
你对姑娘就是想她吃饱穿暖开开心心的,可对你的女人,心里想是把她弄哭,让她离不得你,下不去床由着你胡来才好呢。”
凌威啐了一口道:“胡说,上师不是那样的人。”
凌远拉了他:“你等着,一会儿我带你远远听着,你就知道那俩人背着人的事儿了。”
这俩货把自己房里蜡烛灭了,远远监视着那屋里的动静。过了片刻见烛月提了两大桶热水回房。
很快他又出来倒掉了一盆水,凌威不屑道:“你就编排人,这不是正常的吗?”
凌远嘴边的笑意明显,压低声音说:“这是要开始了,没瞧见这是伺候老婆洗脚完事出来倒水吗?”
哥俩悄悄靠近了些,只见那房里油灯暗了,也没人顾得上拨亮。
姑娘似乎在简陋的桌案前拆卸头饰,窗户上显出烛月的影子,他好像是伏在姑娘的背后帮忙,从他胳膊的动作来看,是帮姑娘把辫子拆开,头发梳顺畅。
“啪”一声,梳子不知怎么的落在了地上,俩人谁都不捡,窗户纸上模糊的影子似乎发成了变化,好像是姑娘面对着烛月,俩人抱在了一处。
凌远挤眉弄眼拉着凌威继续靠前,凌威不肯,他心里也明白些这是要发生点什么。
凌远硬拉着凌威往前挪了五六步,正巧这个角度窗户纸有一点点漏。
从细微的洞里瞧出姑娘搂着烛月的脖子,俩人正忘情地亲着,紧接着烛月似乎是抱起了姑娘往里屋走。
他喝多了一般摇摇晃晃走的非常慢,每一步姑娘都会发出一声惊呼。
凌威气得皱眉小声说:“上师而今抱姑娘都抱不动了吗?”
凌远一把捂住他的嘴,拉着他回了房说:“污得没眼看,这俩人真会玩儿。”
这哥俩许久睡不着,那间屋子传出洗漱声的时候都是半夜了,然后也没见谁出来倒水。
第二天一早凌威和凌远准备了早膳,见承岚出来练剑,彼此打了个招呼。
这小子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满脸不高兴。
凌远相对脸皮厚,凑上来打趣道:“吃醋了?老家伙背着人的时候挺狂野。”
凌威立刻捅捅凌远:“不得对上师不敬。”
承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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