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克劳德没过几天之后,鬼庭众就再一次登门造访了。
这一次魔王甚至连样子都懒得做,原本的笼子和锁链更是已经被恶魔执事销毁重铸成了其他的摆件,九婴进来的时候夏朝正靠在执事刚弄出来的躺椅上看书。
九婴抱着手臂没骨头似的靠在墙边上,嘴里发出一连串啧啧啧。
“……何等**的人生啊,万恶腐朽沉溺享受的贵族阶级。”九婴兴致勃勃的凑上去:“看什么呢?小黄本吗?”
她好奇的扒拉开夏朝手里的那本书的封皮。
——《黎曼几何》
看一眼旁边放着的几本书。
复变函数论。
原子物理学。
量子力学。
……等。
我是谁?我在哪?这些都是啥???
……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傻子这书上每个字都看得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全都看不懂了???
“……憋学习了,我们谈点正事吧。”
九婴严肃状。
魔王依言放下了手里的书,双手叠放在了膝盖上,眼睛专注的望着九婴。
“什么正事?若是有关魔物一事,我已经让克劳德去处理了。这事和我还有什么干系?”她温声笑问,倒是好脾气的模样,“何况名义上我还是政府的犯人呢,就这么一趟趟的过来找我,你也不怕他们起疑心。”
九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这你不用担心,本来政府那边让你当审神者就有利用你力量的想法,我只是顺着他们的意思来而已。”
“他们说你就信?”
夏朝轻笑,忍不住摇了摇头,又拿起了方才看的那本书继续翻了起来,这回还不到一秒的功夫手里的书被九婴伸手按在了书面上,夏朝没办法,只得干脆的合上书把这一摞都推远了。
“不过啊,九婴大人,就算我是魔王,孤好像没有这个义务一定得帮你吧?”
魔王摆在脸上的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容,连声音也是柔软的,偏偏在后半句更改的自称让九婴背脊蓦地一凉。
和她插科打诨没形象的胡闹久了,便总是会下意识忘了夏朝魔王的身份,此刻被她这么轻飘飘的提醒了一句,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在对方有意无意的退步中有些不自觉的得寸进尺了。
“……咳,抱歉失礼了,这的确是我的过失。”
军服的女人迅速退后了一步,虚握着拳靠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她毕竟还没那个实力和心态去试图触怒似乎是在生气的地狱之主。
夏朝没甚表情的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轻叹口气。
“不用这么紧张。”她随意的挥了几下手,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孤并没有生你的气。”
哦豁可是您老人家的自称和她直觉感受到仿佛命悬一线的危机感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背后的寒毛还立着呢!
魔王小姐虽然平日里脾气极好,但是依旧掩盖不了她喜怒无常的本性,变脸速度堪比人格分裂。
老实讲第一次感受到魔王的翻脸速度和一言不合连自己都怼的凶残画风时,九婴实打实的吓懵了。
#一眨眼的功夫好像错过一季剧情#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你又是谁我温油可爱的魔王小姐被你吃了吗#
……大概就是这样。
短暂的回忆了一下曾经的血腥经历的九婴按着心口怦怦跳的小心脏,提起了十二分的神经看着皱眉的魔王。
正当这尴尬沉默的空当,烛台切光忠端着安神的红茶走了进来。
几乎是刀剑男士和红茶的香气出现在房间里的同一瞬间,那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感觉也消失了。
……九婴几乎是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啊,是九婴小姐。”烛台切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对她展颜一笑,声音压得低了又低,“主人最近被克劳德先生缠得心神不安,如果有事的话,不妨日后再谈?”
话说的客气,但是那副送客的态度倒是明确的很。
“那我不打扰了。”
九婴笑笑,对着夏朝难得认真严谨的弯腰行了一礼,“在下先告退。”
一直到走出这所本丸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之后,九婴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啊啊,真是危险,”她揉了揉冷汗消去后依然有些发凉的酸涩后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真的是,还以为自己警惕性够高呢,结果一不小心居然也被魔王蛊惑了,险些就被杀了啊。”
魔王啊……真是可怕啊可怕~
这样的风格,结果那位大人的真心和假意,到头来根本分不清楚嘛。
九婴揉着后颈啧了一声,下定决心还是离那位大人远一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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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了这么久,不妨休息一会?”
烛台切光忠在摆满了书本的桌子一角放下托盘,按着夏朝的口味倒了杯红茶。
温热的红茶递到了手边的位置,夏朝对这个不算太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脸上露出几分意料之外的表情:“放了安神的草药么?”
高大稳重的俊美男性难得有些局促的挠了挠脸。
“诶,是的,和药研商量之后稍稍加了一点安神的草药,草药本身的味道并不是很重,我放的也不多,应该不会影响红茶的味道和口感。”
“唔……”
夏朝又抿了一口,看起来接受度不错。
烛台切光忠一直绷紧的心神终于放松了几分。
“如果您觉得还可以的话,下次我也这么泡如何。”
“再泡?不用了。”
夏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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