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让我不懂就要问的呀。”
阿黎当初只看了一眼,自然不知道何为姿势不同,她跟太子向来都是面对面……她不受控制地多看了一眼,难道还有不同的?
阿黎着实有种匪夷所思的感觉,陆怜怜翻的这一页,有两个姿势,一个是女子在上的骑乘式,一个是女子在下的后背式,阿黎瞧到后,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一个画面,有一次太子将她抱在了他怀里,不停地亲吻她的背,还试图……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觉得有些恐慌,挣扎了起来……好像自那次起,太子就没有那样亲过她了,阿黎脸颊红得厉害,根本没想到竟然还有旁的姿势。
陆怜怜眼睛倒是亮晶晶的,全然没有女子的娇羞,边看还边评头论足,“啧啧啧,一个小小的洞房竟然有一百零八式,莫不是诓我吧,你们都一一试过了?”
被她天真中带着好奇的目光盯着,阿黎根本待不下去,直接站了起来,低声道:“我也困了,姐姐、表姐,我先休息去了,我们明个见。”
陆怜怜还维持着翻册子的动作,闻言嘟囔道:“先回答了问题再走啊,阿黎你试过几种?”
阿黎的脚步又凌乱了一分,恨不得捂住耳朵!沈曦也有些无奈,总算明白舅母为何不愿意教导这丫头了,分明是一点女儿家的羞涩都没有,她拿起一旁的书敲了敲她的脑袋,“哪儿来这么多问题,实在好奇,等出嫁后自个跟你夫君尝试去,今天就到此结束。”
陆怜怜摸了摸鼻尖,那句跟你夫君尝试去,总算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又忍不住道:“表姐,洞房真的要tuō_guāng光吗?”
沈曦已经站了起来,闻言还是回了一句,“不一定,册子上不是都有?也有衣衫半解的。”
册子上男女的神情都惟妙惟肖,瞧着很是欢愉,陆怜怜突然想起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隐隐好像懂得了什么,嘟囔了一句,“原来洞房这么有意思。”
沈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想了想又坐了回来,道:“怜怜,你如今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几岁孩童,不管何事都不能只图享乐懂吗?夫妻间相处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要谨记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陆怜怜摸了摸鼻尖,“表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陌生男人敢多看我一眼我都不会饶了他,我就是随口感慨一下而已,不信你瞧两人好像都很快活。”
“不,女子第一次都很疼,并不像你想的那般快活。”
陆怜怜有些好奇,还想再问什么,沈曦却又站了起来,“不早了,你若是还有不懂的,以后问邱瑾枫去,他身为男子,懂得也比较多,困了,我要睡觉去了。”
“怎么一个个都困这么早?”
陆怜怜嘟囔了一句,又翻开了册子,悠哉看了起来,她一向是个好奇宝宝,平日里碰到有意思的事,很有钻研的精神,便又看了起来,还真去一一确认了一下这些姿势有没有重复的。
阿黎并不知道表姐的心理活动,一直回到她的临时住处,她脸上的热还没有散去,紫荆随她一道回来的,看她一直在走神,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太子妃要去沐浴吗?”
阿黎这才回神,她应了一声,丫鬟便去打了水,等沐浴好出来,阿黎便躺到了床上,她将枕头抱到了怀里,却迟迟没有睡意,一闭上眼便是表姐口中的一百零八式,以及太子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阿黎捂了一下脸,低低叹了口气。
最后又将枕头放回了原处,将脸埋到了枕头上,上半夜是紫荆守夜,见阿黎迟迟没有睡意,她便开口道:“太子妃,不若奴婢为您读个话本吧?”
阿黎只好点了下头,她挺喜欢听故事,没多久就入迷了,这才忘掉脑海中一直浮现的画面,阿黎也不知道自个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开眼时,天还未亮。
见她醒了,丫鬟便开始伺候她梳洗,阿黎看了一下漏刻,见时间还早,也没有太匆忙,她洗漱好出来时,陆怜怜还在倒头大睡,小荷都快急死了,“太子妃您快去喊喊小姐吧,奴婢怎么喊都喊不醒她,她再不起来,等会儿夫人来了,非生气不可。”
阿黎万万没想到表姐竟然如此不靠谱,大喜的日子都赖床,心怎么就这么大,不该是心中记挂着成亲的事,根本睡不着吗?
阿黎有孕在身,也没敢着急,进去后她就喊了几声表姐,陆怜怜嫌吵,伸手捂住了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
好在沈曦也紧跟着进来了,她可不是阿黎,喊了两声喊不醒她,还会好脾气的喊,她直接伸手将陆怜怜的被子掀了起来,如今十二月底,天气正冷,陆怜怜盖了两个被子晚上才暖热,她一掀开被子,冰冷的空气便直接朝她袭了过来,陆怜怜冻得哆嗦了一下,正想发火时,却对上了沈曦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打了个激灵,总算清醒了些。
阿黎好脾气地将她的衣服拿了过来,“大喜的日子,哪能赖床,表姐快起来吧,一会儿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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