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你们先出去,我随后就到。”白厄眼中划过一丝光芒,这座山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越是往里走,心中的那份感觉越发清晰。
“好吧……你快点出来啊。”白叶拉住白夙的手,“跟着我。”
白夙下意识的想抽出自己的手,终是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两路人分开之后,白叶坐在马车里叹气,“本来以为可以好好玩玩,结果泡汤了。”
“少爷不必遗憾,白厄少爷定会带您寻找下一个有趣的地方。”白夙安慰道,只是,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
“怎么了?”白叶下意识抓住白夙,怎么说也是个小孩子,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抱着好奇与恐惧的心思。
“不知道。”白夙皱眉,马车虽停了下来,但是外面的人也太安静了些。
“走,去看看。”白叶拉着白夙走出马车。
马车的周围空无一人。
“怎么……怎么会这样?”白叶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们人呢?”
“这座山有古怪。”白夙皱眉,“少爷,我们还是去找白厄少爷吧。”
“原路返回,还是待在表哥身边安全些。”白叶抓紧白夙的衣袖,“遇到危险不许丢下本少爷。”
“白夙不会丢下少爷的。”白夙任由白叶拉着自己的衣袖。
……
另一边。
白厄如同魔怔一般,呆呆地朝着山中走去,而他身边的侍卫,则不见了踪影。
他脚步虚浮,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明,衣襟上沾染了些许血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仿佛被什么c,ao控了一样。
“青时……”沙哑的念着那个人的名字,那刻在灵魂上的情伤,让白厄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属于又不属于他的记忆在脑中疯狂涌动,让他有些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如清泉流动般悦耳,“带走你的东西,这次,总算两不相欠了。”
话落,山竟然缓缓变得透明,只见里面黑色的火焰涌动叫嚣着,烧尽一切的姿态。火中依稀漂浮着一团白光,那是……一个人。
白光徐徐飘到白厄面前,慢慢落了下来。
白厄伸手接住,光芒褪去后,他看到了那张令他午夜梦回心痛难忍的脸,“青时……”
突然,一道至纯至净的仙力顺着白厄的手流进了他的身体,这是当初白厄耗尽所有留在青时身上的。随着仙力的流失,那具躯体再也不能保存,化为了点点星尘。
白厄呆愣愣的看着空了的双手,傻傻的笑了。尘世中轮回千年才收集了关于他的全部记忆,千种痛苦换来的只是他的最后一面?
往事前尘全部记起,记忆中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了。
白厄跌坐在地上,一脸颓然。
“你就是白厄?”低沉的嗓音打断了白厄的悲伤,白厄抬头,一身玄衣的少年不知何时飘然落在了他面前,凤眸细细打量着他,“啧,还真是情深。”
“你是谁?”白厄缓缓起身,也不在意自己有多狼狈,同样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那身让人无法忽视的上位者的气势,与他的年龄极其不相符。俊朗的面容似覆着一层冰霜,薄唇勾着不屑的笑容,那双凤眸更是闪着冷冽的光芒。
“你已完全重生,他竟然不来?”并不去回答白厄的问题,冷画自顾自的说,“还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呢?”
“青时死了。”白厄淡淡道,本来就是聪明剔透的人,三言两语自然能了解到眼前这个满身戾气的男人在说什么。
“死了?”冷画一滞,接着笑了,“我会信?祸害遗千年,何况是他。”
“你相信与否,与我无关,还请你不要侮辱他,如果你不曾真正了解过他的话。”白厄苦笑,“既然喜欢,为什么还要伤害?”
“喜欢……?”淡淡咀嚼着这两个字,冷画微怔,“喜欢……吗?”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深深看了冷画一眼,白厄整理了下衣襟,转身离开,留下冷画在原地发呆。
……
“白夙,我好累。”白叶哭丧着脸。
“少爷,越早找到白厄少爷你就越安全,你知道的。”白夙叹了一口气,蹲下身道,“我背你吧。”
“好啊。”白叶欢喜的跳上白夙的背,“本少爷给你指路”
白夙背着白叶迈着一深一浅的步伐,按照白叶的指令走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白叶终于看到了人影,不过……“明明白厄表哥穿的一袭白衣,怎么眼前的人是一身玄衣?”
“那个……”白夙试探性道,“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衣的人?”
“滚!”冷画背对着白夙,自然看不到这个酷似青时的孩子,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身上充斥的魔气有些凌厉。
“……”白夙无语,也不待白叶出声,便回过身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离开了,依着白叶少爷的性子,只怕又得在这儿吵起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先走的好。
“白夙,你干嘛要走?我还要找那个人理论一番呢。”白叶有些不满,那个人的态度未免太恶劣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夙道。
“哼,算他走运。”白叶冷哼一声。
……
虽然冷画沉睡了千年,但也知道千羽山一直被青时的结界保护着,更何况这里是千羽山的山心,以前是青时封着心脏的地方,这个结界是用青时的j-i,ng血炼成的,就算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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