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中。从窗户处透出一点点烛光。
王泽从景华殿回来后,就直奔这里。他既然答应了要替文慧治病,那他就会尽全力!可是文慧的病情很是古怪,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治疗!
宫中有很多医术孤本。所以王泽打算来这里翻找一下,看看古人是否留有对策!
让他无奈的是,即使他在这里翻找了这么久,眼看着天就快亮了。他也没有找到任何的相关内容。
王泽揉了揉眉心。看了这么长时间的书,头脑有些昏沉。可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手中的书已经看完,王泽起身将它放回原处。又抽出另一本。打开翻阅。
这一本书记载的是一些民间故事。时间太过久远,书名已经很是模糊。面所记载的有些事还有待考证。所以只能算是病急乱投医。
翻看到一半,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收获,王泽正打算放下手中的书的时候。眼睛突然看到三个字!
伪天花
王泽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自己因为熬夜而有些干涩的眼。将刚刚闪过的那一页纸,再仔细看了一遍,终于在中间第六行看到了自己刚刚看到过的三个字!
可是却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有的药物可以让身体暂时出现水疱现象,其名曰伪天花”
药物?
突然,王泽一拍自己的大腿。对啊!怪不得他觉得司徒家那位小姐的病情古怪。原来并不一定是天花啊!
王泽兴奋不已,起身就往外冲去。外面早起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位王御医怎么了,竟这般模样。
王泽跑到宫门口的时候,宫门还没有打开。王泽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叫宫门口的将士将门打开,只得在宫门处来回走动。
宫门打开的时候,王泽第一个快步走了出去。
王泽来到司徒府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不是王泽不想早点到,而是他不知道路啊!
昨晚是跟着司徒进文坐马车来的。可是今天一早,王泽太过兴奋也没有让人备一辆马车,直到走到闹市街,他才徒然惊醒过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异王府!
王泽在自己身找了找,也没有找到一分钱,没办法的他,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问着。
“这位兄台!请问你可知道去异王府的路该往那边走!”
“这位大姐!请问你知道异王府在哪儿吗?”
就这样,王泽总算在两个时辰后,到达了异王府门口。他到的时候,刚好司徒进文左等右等不见王泽人影,出来看看。正好看到王泽的身影。
司徒进文连忙迎前。“王御医,你可算来了。下官可是等候多时了呀!你这?你这是走来的!”
司徒进文看到王泽身后并无马车同行,惊讶的问道。
王泽惭愧的摆手说道:“昨晚我心系令千金的病情。所以连夜翻看了一些以前的前辈古人留下的书籍。终于在今天一早看到了一条让我有些明悟的一行小字。我就想着来查验是不是如我所想那般。所以只顾着赶过来,却忘记了让人为我备马车!”
司徒进文听到王泽为了文慧的病情,如此劳心费力。很是感激,连忙将王泽迎进了府。再吩咐人打来了一盆热水,让王泽梳洗。
王泽简单梳洗了一番。在吃过司徒进文吩咐人备的早膳后。不再拖沓,跟着司徒进文来到了文慧的院子。
屋子里,二夫人一大早睡就来了。连早膳都是在这里应付两口。她实在没有胃口吃下东西。女儿还躺着,身还布满了可怕的脓包。她这个做娘的看着实在心疼。
司徒进文带着王泽入了房间。二夫人见到二人,连忙前行礼。
王泽连连摆手。“使不得,夫人使不得!”
二夫人泪眼婆娑望着王泽。悲戚的说道:
“王大人!小女的命可就全看你的了!我,我可就这一个女儿啊?”
二夫人用手帕掩了掩眼角。将眼角的泪擦去。
王泽只是推说尽力,不敢打包票一定治好。毕竟他也只是心中有那么个猜测,若是不是,那不是说大话,砸自己招牌吗?
王泽来到文慧床榻边,此时的床榻已经没有了纱幔遮挡,可以清晰的看到文慧的状况。此时的文慧似乎比昨晚刚见时好了许多。水痘消散了一些。不过却又比昨天大了一些。
王泽为文慧把了脉。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定论。放下文慧的手。王泽转身看着司徒进文和二夫人说道:“可否把小姐的衣物给我一件,最好就是昨天穿过的!”
大家不知道王泽要文慧的衣物做什么,却还是依照他说的,让人下去拿去了。昨天的衣服已经送去浣衣园了。也不知道现在洗了没有。
柔儿很快就将衣服拿了回来。幸好衣服还没有被那些手脚麻利的丫头洗掉。柔儿挑了一件外衣拿了回来。
王泽接过外衣,用手在面翻了翻,又闻了闻。见到王泽将衣物放倒鼻子下去闻,不光二夫人等女眷,就连司徒进文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似乎于理不合啊!
司徒进文正想开口询问。王泽先一步说道:“司徒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进文点头。向角落走了过去。王泽跟过去。轻声询问道:“司徒大人,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司徒进文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摇头道:“我向来以和为贵,做人也是谦逊低调,自认为不曾得罪过别人!不知王大人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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