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文越两人的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呢!
可是,杨清接下来的话和做的事,却让文越觉得自己的习武之路离结束还遥遥无期……
杨清让王叔从屋里拿出几个鼓鼓囊囊的袋子,丢在他两的脚边。
看着那布袋,文越有种不好的预感,蹲下去捏了捏。软软的。提起来还挺沉。
文越抬头看着杨清,不明白这个有什么用。
杨清俊美的脸带着一丝浅笑。淡淡开口道:“今天咱们依然继续前天的练习,不过要加点难度!”
杨清指着两人脚边的袋子说道:“这个是沙袋,现在你们把它绑在脚手,还有腰!依然沿着以前的路线前行。同样必须在天黑前回到这里!不然同样没有晚饭吃!”
看着地的沙袋,听着以前的话。文越真想就这么晕过去算了。
前面她都累得要死,现在还要在身绑这些东西。这分明就是虐待嘛!
文越站起身来,抗议道:“师傅,我抗议!你这分明就是把我们往死里训嘛!身背这么重的沙袋,怎么可能走得了这么长的路。你这分明就是刁难我们!”
听着文越的话,杨清脸的浅笑不再。目光看向了王叔。
王叔将自己的衣袖和裤腿撩起来,露出了衣服下面的场景。
王叔的手臂小腿都绑着沙袋。看那大小,似乎比他们二人脚下的还要大许多。可是王叔却像感觉不到重量一般。背脊依然挺得笔直。
文越和阿牛震惊了。这……
杨清看着文越二人,冷冷的说道:“前几天,你们训练的时候。王叔和你们一起走走下。就那么一点路程,你们都坚持不下去。可你们不知道的是,王叔的身一直都帮着沙袋。身的重量是你们的三倍!”
文越和阿牛两人低下头去,不敢与杨清对视。
“现在的你们有什么理由说我虐待你们?若是你们连这点苦都吃不下,还学什么武功!趁早下山算了!”
杨清的话说得文越脸色绯红。羞愧不已。
文越看了看王叔露在外面的沙袋,捡起脚边的沙袋,默默的往自己身套着。阿牛见文越动了,他也将沙袋绑在了身。
将沙袋全都绑好,文越试着在原地走了走。
好重!
杨清看着他们将沙袋绑好,背过身道:“开始吧!”
王叔将衣袖裤角放下。带着文越二人沿着前面的路线前行。
文越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就得花很大的力气。回头看了看杨清的背影,文越在心底默默的说道:“坚持!不能被人小看了!文越!你可以的!”
文越抬起脚,追前面的王叔,即便每走一步都很吃力。可是文越始终咬牙坚持这着。
文越和阿牛在这山林中每天重复着训练。每天起床就开始训练,晚回到茅屋吃过晚饭就睡觉。根本就没觉得时间过得有多快。
转眼。将近过去一个月的时间。
源城中!
这几天,源城内,陆陆续续涌进不少外地的人。什么服饰的穿着都有。
街道,各大店铺皆是人潮拥挤。各个旅店均已经住满了人。
夜寒墨坐在天香楼的三楼雅间靠窗户的地方。看着街道拥挤的人潮。
夜君承也在一旁睁着大眼睛左看右看。很是高兴。他都在皇子府里呆了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皇帝安排了不少公公嬷嬷来教他礼仪规矩。
夜寒墨最近也很忙,从杨家回来以后,就在忙碌着安排下个月的宴会。
距离宴会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无影最近被夜寒墨派出来巡逻。防止在皇宴期间出现什么意外。
昨晚,无影回来报告说,最近京里出现了不少的别国人。他担心他们有什么别的企图,所以特地回来通知夜寒墨。好让他有所警惕。
今天夜寒墨闲来无事。便带着在皇子府呆了一个月没出门的夜君承来苏胖子新开的酒楼里逛逛。
知道要出门的夜君承很是高兴。一路东看西看的。来到苏胖子的酒楼也是很兴奋。
“哥哥,你看那里!”夜君承指着下面街道的街道喊着夜寒墨。
夜寒墨抬眼,顺着夜君承的手指看过去,那里有一个卖糖葫芦的摊贩。
摊贩手里扶着一根棍子。面有一个草垛子。草垛子面插着很多的糖葫芦串。个个鲜红饱满,让人垂涎不已。
摊贩周围有着不少的小孩子。围着摊贩打转,不舍得离开。
夜寒墨嘴角挑起一抹淡笑。让无泪下去给夜君承买了几串糖葫芦来。
夜君承拿到糖葫芦,高兴的合不拢嘴。
夜寒墨看到夜君承高兴的模样。摇头不已。
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
“哥哥,给你!”夜君承吃着糖葫芦,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夜寒墨,让他也吃。
夜寒墨摇头,摸了摸夜君承的小脑袋。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站在门口的无泪将房门打开。苏胖子那肥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苏胖子跨过门槛。嘴大咧着。嘿嘿笑道:“嘿嘿,小师弟,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店坐坐啊!开张你都没来给我捧场,太不给我面子了!不够意思!”
苏胖子走到夜寒墨面前的桌子边坐下。这里的凳子都是苏胖子专门定制的。
次在苏逸房间吃了一次亏的苏海,这一次可学乖了。定制的凳子都是他自己亲自试过的。全部都能承受住他的身型重量!
听完苏海的话。夜寒墨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倒茶喝水。
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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