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三天!让原本喜欢下雨的文越,变得讨厌下雨起来。
文越在房间中呆了整整三天,因为下雨,她没办法出去,不过这三天,她脸的红疙瘩全都消尽了。脸也恢复回了原本的光滑细嫩。
文越坐在窗户边,双手托腮,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叹着气。
小茫端出绣篮。搬了根矮凳,准备去屋檐下绣鞋面。
屋里光线太暗,外面光线明亮一些,方便看清针脚。
文越见小茫要出去,好奇的问道:“小茫,你这是去哪儿啊?”
小茫晃了晃手里的绣篮,说道:“小姐,我给你绣鞋面啊?你还在长身子,费鞋着呢!”
听到绣鞋面,文越来了一点兴趣。刺绣啊!可不是现代那种机器做出来的花样。而是手工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东西!
文越起身,也端了根矮凳,屁颠屁颠的跟着小茫来到屋檐下,现在是小雨,这里淋不到。所以两人在这里,也不用担心。
小茫将绷框拿出来,用一只文越叫不出名字的黑笔在面涂涂画画着。不一会儿一朵花的雏形就出来了,不过文越却并不认识这是什么花。她认识的花,很少。只觉得这绷框的画挺好看的。
小茫将雏形画好,拿出一颗针,穿线,便开始绣了起来。文越也不打扰,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看着小茫认真的替自己绣着鞋面,文越感觉真好。至少还有一个人这么真心实意的对自己。
小茫不过一个时辰,便将鞋面绣好了,将绣布从绷框拿下来。递给文越。笑道:“小姐,你看看,怎么样?喜不喜欢!”
文越看着手的图案。嘴巴乐的合不拢嘴。这是手工绣的呀!
文越一副财迷模样,要知道,若是小茫能将清明河图给绣出来的话,那她就可以拿去拍卖,到时候那钱可就哗哗的往她怀里钻了啊!
想着这么美好的事,文越眼睛就忍不住发光。
小茫没见文越回答,晃了晃她的胳膊。问道:“小姐!喜不喜欢啊!”
文越回过神来,将绣布往怀里抱紧,说道:“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小茫听到文越喜欢,脸的笑容越发灿烂。拿出另一块绣布,用绷框夹起来,继续绣着自己图案去了。
文越看着如此容易满足的小茫,觉得这丫头心眼太实诚了。自己的一句话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模样,若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原来的司徒文越,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对自己好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文越的心情变了好几次。却还是不敢开口说出实情。看着小茫的模样,文越担心,自己和她呆得越久,就越割舍不下。
抬眼看天依然阴沉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雨才会停下。
异王府。司徒文慧此时也正坐在美人塌,喝着柔儿端进来的汤药。她身的水泡经过这几天王御医的治疗,已经消下去了许多,只有一些比较顽固的,还有一些痕迹,表明曾经那恐怖的一幕。
汤药很苦。文慧闻着药味儿就想吐。可是为了好得彻底,她还是咬牙将碗里的汤药喝了个干净。
文慧放下碗,柔儿赶紧递一盘蜜饯。让文慧解解苦。文慧放了一颗在嘴里。挥手让柔儿退下。
柔儿将碗带走,出了门。她将左手的衣袖提了提。脸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将碗放在小厨房内,看四周没人注意自己,柔儿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反扣,坐在床头。柔儿脱下外衣,将里面的袖子撩去。露出了包裹在纱布下的手臂。
此时的纱布已经不再是白净的,反而变成了浅黄色。甚至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柔儿小心翼翼的将纱布拆下。额头冷汗滚滚。身子竟然在微微颤抖着。脸色也因为痛苦而变的有些苍白。
柔儿将纱布全部拆下,露出了手臂,这一看简直让人作呕。
柔儿这只手是那天阻拦文慧出门时,被文慧一巴掌扇倒,碰翻了汤药给烫的。先前柔儿只是简单包扎,以为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今天早她就感觉手臂火辣辣的,好像又严重了,连端碗都差点拿不稳。
柔儿这才打算拆开看看。是不是化脓了。一拆开,果然不出所料。真的化脓感染了。
原本白嫩的手臂,此时正有一片浓泡。那浓泡与文慧的水泡不同,并不是透亮的,而是黄白色的浓液,还泛着异味。
柔儿看着自己的手臂,不过三天居然成了这模样,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害怕被别人听见又不敢哭出声音来。
柔儿此时心里对文慧充满了怨恨。自己对文慧可以说是忠心耿耿。没想到居然被这样对待。真是太不公平了!
柔儿想到了经常被文慧欺负的文越和小茫。自己这个对文慧忠心耿耿的人,在受到虐待后,都对文慧充满了怨恨。那三小姐难道就不恨大小姐吗?
柔儿不信。三小姐肯定也是怨着恨着大小姐的,只是她没有能力为自己报仇罢了!可是自己又有什么能力替自己报仇呢?
害怕文慧会突然叫她。柔儿将心底的委屈和痛苦压抑着。努力的振作起来。
柔儿将眼泪抹掉。从箱子里拿出一点纱布,又拿出一点那天文慧没有喝完,她拿回来的酒。拿着棉布蘸着酒。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伤口的浓液。
酒碰到伤口,疼得柔儿差点将棉布扔掉。咬着牙将伤口清理干净。再次缠纱布。
等做完这一切,柔儿已经累得满身大汗,身的力气也似乎被抽干了一般。柔儿瘫软的靠在床头。恢复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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