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鸣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飞鸢。
这一场飞鸢的对手是云麓山崇明。
飞鸢执剑,崇明惯使的武器是一条亮银链子枪。
崇明取下别在腰间的亮银链子枪,轻轻一抖,原本软软的链子枪居然变得笔直,宛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向飞鸢刺去。
管弦鸣心都悬了起来,她没见过江湖上这些个真刀真枪的比划,虽然看过许多武侠小说,可是大多也就是关注了那些个侠客、美人,江湖恩怨,知道的那些个武林功法还不如只会纸上谈兵的王语嫣来得真切。
只见飞鸢侧身躲开了直冲面门袭来的链子枪,用手中的“带你装逼带你飞”虚挡了一下。然后一个旋身,提剑刺向崇明的心口。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就是单单朝着对手的心窝刺去。
哪知崇明忽然掠起,翻身刺向飞鸢的后心,管弦鸣看得紧张万分,生怕崇明真的给飞鸢捅个对穿,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瓷杯。身后的碧珠也是一声惊呼。
飞鸢也听见了碧珠的惊呼,压低身子快速往前几步,然后猛地纵身一跃,几乎有七尺高。飞鸢踩着崇明的链子枪,回身对着崇明的左肩就是一脚。
何孟春叹了口气,这小哑巴还是......
崇明的链子枪被震的飞了出去,他自己也被飞鸢那一脚踢得踉跄后退,嘴角有血丝溢出。
崇明吐了口吐沫,感觉一嘴的腥味。他翻身去捡起亮银链子枪,快步上前,用亮银链子枪卷住飞鸢的“带你装逼带你飞”,猛地发力一震,飞鸢一时竟然挣脱不开。
管弦鸣心都揪起来了,这把“带你装逼带你飞”不是削铁如泥吗,连管溪林都赞它是把举世难得的好剑,怎么面对着崇明的亮银链子枪倒是束手束脚的,连斩断都做不到。
难道是,传说中的注入了内力?
管弦鸣不晓得这云麓山的崇明在武林中实力如何,她只是知道飞鸢的那些个武功在顾恒清面前完全就像闹着玩儿似得,不会这么倒霉第一场就遇到个硬茬了吧。
她皱着眉看着擂台上胶着的战况,手心里全是汗。
飞鸢远远地瞥见一脸担忧的管弦鸣,冲她笑了笑。
崇明瞅准机会,一掌拍向飞鸢胸前。飞鸢往后一仰,脚上使力踩在崇明指尖,借力旋转剑身,猛地一挥。崇明只觉得虎口一震,半边身子都麻了。飞鸢轻点了一下鼓面,纵身至崇明面前,把剑横在崇明脖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崇明见状,擦了擦嘴角的血,抱拳道:“承让了。”
飞鸢收了剑,也拱了拱手。他接过礼仪小姐递来象征胜利的金镶玉圆形物什,觉得管弦鸣一定会喜欢这金灿灿的小圆牌,步伐轻快的朝她走去。
管弦鸣瞧着飞鸢额上的汗珠和微湿的头发,站起来等他过来。却看见飞鸢身后,擂台下方有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阴测测的笑着把手中的东西向飞鸢的方向掷去。
“飞鸢!小心背后!”管弦鸣尖叫道,卧槽这是哪一出啊?!
飞鸢察觉到身后逼近的寒气,本想使出鹞子翻身躲过,但是一想如果他跃身躲开那保不齐伤者管弦鸣或是她身后的碧珠、白茶、珊瑚、青芽几位姐姐。飞鸢正欲回头,却发现何孟春将手里的茶盏向暗器的方向掷去,便几下点地赶到管弦鸣身边,抱着她向后方旋了一圈。
何孟春冷笑着看着使阴招的南珂,朗声道:“南小姐倒是好功夫,若是技痒,不如和在下比划两下。何苦和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孩子计较?”
那名唤南柯的女子倒也懒得掩饰,媚眼如丝的看向何孟春:“我不这样,你怎么会搭理我?”
管弦鸣内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哎呀妈呀,她这师父和这个南柯,怕是有一段缠绵悱恻狗血动人的感情故事。飞鸢看她两眼冒精光的样子,觉得管弦鸣真的是......飞鸢把自己得来的圆形玉牌递给她,讨赏似得冲她笑,如果飞鸢有尾巴,怕是此刻都要不停地摇尾巴邀功了。
管弦鸣看着手中的金牌,有些愣神,这他妈2008年奥运会同款你值得拥有耶。金镶玉奖牌,啧啧啧,咱们纪小姐的影响力,真是不容小觑。
管弦鸣踮起脚捏了捏飞鸢的脸,冲他柔声道:“我们飞鸢,可真厉害啊。以后我的身家性命可都托付给你了~”
飞鸢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要不怎么说点背呢,飞鸢第三场就碰到了封禹,被打的个落花流水。管弦鸣在台下忍不住感慨道:“封禹到底是少年英雄,人俊功夫好,涵养也是极佳的,不知道谁家姑娘三生有幸能得他青眼。”
何孟春瞥了她一眼,调侃道:“你要对他有兴趣,我马上带你去野果子派见他师父,保准让封禹八抬大轿迎娶你。”
管弦鸣娇嗲着锤了何孟春几拳,道:“强扭的瓜不甜,师父你是觉得凭我的姿色难以寻觅佳婿嘛?”她连封禹的底儿都不了解,连他会不会喜欢纪语卿都不知道,她可不敢就这么去招惹人家。
管弦鸣看着瘪着嘴回来的飞鸢,将面前的点心递给他,安慰道:“这都怪我一时兴起,咱们下次准备好,再来闯荡江湖啊。”
飞鸢接过点心,闷闷不乐的吃着。管弦鸣怕他噎着,又让碧珠倒了杯茶给他。
何孟春见他小徒弟跟哄儿子似的安抚着她的小哑巴,思考着封禹会不会介意管弦鸣带个拖油瓶嫁过去,以及两人琴瑟和鸣的可能性。封禹在年轻一辈中确实是出挑的,再历练些时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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