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清整理了下仪容,敛了吊儿郎当的fēng_liú做派,一副少见的正经的样子冲管弦鸣一拱手:“在下妄心教顾恒清,敢问姑娘芳名?”
管弦鸣有些恍惚,看着目若朗星鬓如刀裁的顾恒清,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这难道是《九州·华胥引》语c特辑?哇靠可是顾恒清先生,你跟人冷若冰霜但是有胸有沟壑腹黑异常的公仪斐可是天壤之别啊,何况她自己也不是那个看着清艳绝伦实则思维杂乱的卿酒酒啊。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管弦鸣显然忘记刚刚事态多么紧急,自己跟顾恒清险些上演一场撕逼大战(蛋: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好污啊???),仿若大脑沟回都被顾恒清用一支除皱针整的油光水滑一道褶子都没有了似的,非常心大的接了句:“三里屯,王翠花。”
......房内一时无话。
纵使顾恒清是见惯大风大浪的资深泰迪精,也不知道该拿这跳脱的管三小姐如何是好。
管弦鸣也忍不住扼腕叹息,看来自己注定做不了道古论今,吟诗作赋的宛若一缕缕迷人的春风的文艺少女,还是兢兢业业的继续坚守自己的情/色文学事业,扛起冀朝女性生理健康知识康普大旗,让每一位冀朝的女性能够了解正确的生理卫生知识,树立正确的性观念,用积极健康的心态面对生命的大和谐。不能光纪语卿一个人享受嘛,反正有闪瞎狗眼女主光环在附近咯,不适当利用下纪语卿企图将冀朝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野心实在是太浪费了。也正是所谓的,藏匿在王权父权的羽翼之下悄mī_mī的散播下平权观念。
管弦鸣想着就觉得作为一名吃瓜群众也能投身冀朝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简直激动地不行,啊,自己没有辜负祖国的栽培,不愧是祖国的花朵、社会主义接班人,快让她荡起双桨,在冀朝精神文化建设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说干就干。(蛋:为什么我现在写什么都觉得污啊)管弦鸣拿起笔架上的湖笔洋洋洒洒、不易一字。
顾恒清可怜巴巴的凑过来,看到管弦鸣写的内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饶是他也觉得这内容,太过,怎么说来着,“清新脱俗”?什么前戏,什么咬,什么亲吻的技巧,明明他两次和管弦鸣交流交换唾液的若干技巧时,管弦鸣都表现的很青涩。可是能写出这些东西,分明是个飙车多年的老司机啊!顾恒清心底隐隐有些被欺骗的感觉,还有几丝按捺不住的期待。“宝......管三小姐,你这是?”差点又言语轻佻了,管三似乎不喜欢这样,那他改便是了。
管弦鸣头也不抬的说道:“赚钱呢,我们穷苦人家,就只能靠笔杆子勉强糊口了。”穷苦人家?顾恒清看着她鞋面成色良好的东珠,忍不住笑道:“你不必这么辛苦,我养你啊。”
管弦鸣抬头看了他一眼,顾恒清一脸诚挚不似做戏,她想了想,一味的逃避也不是办法。遂放下笔,斯条慢理的说道:“顾大侠,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过是阴差阳错、因缘际会才得以产生交集,若是到此为止便是皆大欢喜,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好不过了。我这个人,只是个贪图金银珠宝的庸俗女子,只盼着全家人平平安安的,喜欢什么东西就去买,想做什么就去做,喜欢谁就去追求,这样平淡的胸无大志的生活。可你不通,你注定要接掌妄心教的,你的盘桓的世界是武林,是这纷争的江湖,而我的世界只是这一方后院。我们本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何必强求呢?”
顾恒清见她摊开说了,知道若是这次不能劝服她,怕是难了。
顾恒清执拗的说道:“若我偏要强求呢?”现在连最最狗血的话本子里都不会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老套的梗了。纪语卿也是大家闺秀,不照样跟武林盟主白逸舟厮混在一起?就算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若是不强扭,怕是连不甜的瓜也没得吃。顾恒清一开始只当管弦鸣有点意思,想要撩拨撩拨,得了甜头就去寻觅下一个知心炮/友,可是管弦鸣偏不上钩,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明明是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面对他的时候却端的十足的冷艳架子。顾恒清平日里没少干招蜂引蝶爬人床榻的勾当,偏偏当着管弦鸣勾搭纪语卿的时候,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觉。他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才会这样,用当下流行的香艳话本的说法,管弦鸣就是个十足的磨人的小妖精。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大抵是这个道理。
管弦鸣有些头疼,她没想到顾恒清会这么执着,只当他是一时兴起。顾恒清现在这样,怕是因为自己拒绝太多次了,让他有种哇塞这个妞长嘞怪带劲嘞挑战感。妈的智障,可是就算爽快的委身于他,她的处境也不见得比现在能好多少,虽说是眼一闭一睁的事儿,关了灯谁都一样,可是她目前做不到啊。管弦鸣有些挫败,只得耐着性子跟他说:“要不这样吧顾大侠,咱们就按照您说的方案,重新认识一下,但是慢慢来好吗?您有想搞我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的权利对不对。也许重新接触一下您就觉得这妞一点都不带劲,就自己天涯寻美人去了。但是麻烦顾大侠您绝对不要强迫我,不然出了人命也怪没意思的,您毕竟是来泡妹儿的不是杀人的,这个搞成冰/恋就玩得太大了。”
顾恒清见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觉得这样的管弦鸣可爱极了。他克制住了自己一亲芳泽的心,应道:“我答应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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