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此不识抬举的家伙,带下去拷问。’宗主向下方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两个全身涂满金色颜料的肌肉男上前,把被封印修为的小豆丁架了起来。‘带走!’两位金皮壮汉大喝道,转身向殿门外一指,一朵彩云飘来后,架着彩云,消失在天际。
大长老深深地看一眼宗主,‘希望你没有骗我。’纵身一跃,唤来了一朵红云,踩着云跟了上去。看着那红光远去,宗主摇头叹息着。
‘我岂会在大事上耍此心眼,你的多疑,也正是因为你多疑,师父才传我宗主,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亲爱的师兄啊。’
话说那两大型男,一左一右架着小豆丁,也不知道向哪里急速飞去。大长老害怕二位陷害豆丁便是远远地吊在其后。
‘小子,你可是真不同意?’身为宗主的亲信,二位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的。
‘陈子睿当初,将我从奴隶市场救出,可却对我如对待亲弟,那么善良的子睿,又岂会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分明是你们诬陷。再者,即使他窃取秘宝,我身为其契约兽,也不会背叛主人,你们一群,呸!’小豆丁咬牙切齿,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两金皮型男见此,也不再搭话豆丁,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你听说我们宗的拷问间隔里,又生生折磨死一个魔道壮汉啊,那死的叫个凄惨.....
‘可不是嘛,那七十二大酷刑,可不是随便说说。上次,典狱长他找了七十匹战马,生生把一只王族异兽弄死!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小豆丁,直盯得他是冷汗狂涌。
接着,俩型男又什么老虎凳啊,刀山火海下油锅,绑在柱子上凌迟,沼泽里窒息闷死,油锅蒸笼里生炸,给战马喂药然后,听佛电唱歌一类.....总的就是个怎么凶悍他怎么说。将豆丁吓得是小腿肚子打哆嗦。
最后在大喝一声。‘我们就快要到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给你五息时间。五,四,二,一..’
‘不干,要杀要剐我也不背叛主人。’小豆丁梗着脖子叫起来。俩金皮型男相视一笑,双手法印一介来,喊一声走你刺溜一下飞向地面。
远远跟在后面看着的大长老,看着他们降落的坐标,暗暗地松一口气扭转云头飞回寮房。
话说小豆丁虽然看着骨气惊人,但要说不怕,那肯定不可能的。正当他忐忑万分,忽然看见一座古朴典雅的小院,里面种满的奇花异草,散发出阵阵幽香。
‘那.....就是你们对待囚犯的态度啊,那我以后没事就上你们大殿里犯犯事儿可以不.....’看见如此美丽的别苑,豆丁顿时有一种天上地狱的感觉。
金皮型男合掌曰,‘此非是对待囚犯态度,乃是对待贵客的礼仪。陈子睿乃是我宗最优秀的天才,对我们而言,就像是本宗内定的继承人。面对他身边最亲信的异兽,我们其宗主自然要把把关,倘若有什么得罪,还请见谅。子睿应该在近日返回,请在此耐心等候,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我乃右护法。’站在豆丁右边的金皮型男,开口,左边的金皮驾云飞回主殿。
躺在柔软的草席上面,被淡淡的金光包裹着,豆丁认为一定不会是怀柔政策,糖衣炮弹,因为,至强异兽的直觉,让他自始至终没有感受到恶意,所以才始终没有怎么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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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睿经过数日跋涉,才终于走到上游,来到一片银光璀璨的湖边。并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每一滴水珠,都有千钧重力在身上。
水潭边有一座庞大的银山,巍峨是亘古不变,庄严的立在那里。银山的中心部分,封印着一个小孩,脑袋上七窍正在吞吐银丝。虽然是孩提形态,可一股苍茫的威严与庄重,还是透过层层的银山传来。
可子睿却怎么都觉得他非常的眼熟,仔细端详了起来。
‘豆丁!’突然,好像是想到什么,子睿惊讶的捂住的嘴。那沉睡在银山里面的,不正是那当初从奴隶市场淘来的小孩豆丁。
鼠爷吓得在子睿的脑袋上又蹦又跳,连连低吼,‘你小子不要命了。’子睿疑惑的看着鼠爷,等待他的下文。
鼠爷眼睛里,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那本是我王室的重臣,至尊兽皇的血脉。正是他阻止我的父亲,而且策反杀死他谋得王位。你若是吵醒了他,便是我们的末日,还不住口。’
陈子睿心中一凛,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小豆丁可不是普通的孩子.....
先收取一瓶湖水,却发现那玉瓶,竟然无法承受一下便碎了。可急坏了陈子睿,宝山就在眼前了,可容器不给力啊。
突然,子睿想到了宗门馈赠,那个水火不侵的袋子。双手接印,从袖里乾坤拿出一个布袋。刚一取出那袋子,银湖里面的本源天液,便自动的向袋子里飞来了。
见此,子睿自然是喜上眉梢了。湖中的水很快见底了,子睿还想要砸几粒银山上面的石头带着,但是被鼠爷给制止了。
‘你莫不是疯了,先不说你那雁过拔毛的性格,光是那本元灵石,也不是你能够砸的动的啊,况且,即使你砸开几粒,你现在也用不到,还可能吵醒逆臣,让你我二人遭殃。’听鼠爷那深入浅出的分析,子睿也打消念头。
忽的,天空中突然裂开一条裂缝,一只由颗粒构成的手探来。
‘时间到了,速回.....’子睿一看那标志性的蓝色颗粒物状,便知是谁来。问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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