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出人意料
今夜的月光,恬静优雅,挥洒一地浪漫,一只雪白的猫爬行在光滑墙壁如履平地,最后在十一楼的窗台处停下,雪白的尾巴摇曳在月光下,柔软如飘舞的柳絮,细看那并不是一条尾巴,而是七条,站在窗台上的动物也不是猫,而是一只狐狸。
七尾白狐从窗台处跳进屋里,落地变成一个潇洒绝伦的男子,“你先坐一下。”厨房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男子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浅浅的酒窝让痞气也很呆萌,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徐蓝月儿,月儿。”他玩味念着这个名字,饶有兴致看着厨房的方向。大意被辛传符咒所伤,就要反击时,她却突然向自己打手势,让自己来她家,这个女人真奇怪,自己有无往不胜的媚术,竟沉落在她一望无际的眼里。
徐蓝月儿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王远伯为面前的茶几上,“还没吃饭吧。”她语调虽然冷漠,形式却像招呼老朋友。
王远伯为顺势抓住她抽离碗的纤纤玉手,用力一代,徐蓝月儿柔桡轻曼娇躯跌进他怀里,“你叫我来就为这个?我可不是来吃饭的,我要吃你。”语气低沉暧昧,修长的手指温柔抹过她娇艳如桃瓣的薄唇,“我们差不多算同类,不如双修。”
徐蓝月儿面上没一点波动,眼里也没有一丝情绪,从他怀里起身,在桌上拿个白色玻璃杯,走进厨房,出来时玻璃杯里装满淡黄色液体,放在碗旁,“不敢吃。”
王远伯为饶有兴致看着杯里淡黄色液体,漫不经心搅着面,“绝世美女亲自为我下厨,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第一次下厨吧!什么佐料也没有。”
“你不是不吃葱吗,其他的都有。”
白皙修长的手停止搅面动作,身形一动,那只手已放在徐蓝月儿脑后,是个控制的动作,鼻尖几乎触在徐蓝月儿面上,向来温和的语气也变得凌厉,“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吃面要喝一杯面汤,面里不放葱?”
徐蓝月儿接住他阴枭的眼神,眼睛明明看着他,却直直从他身体穿过,视若无物的眼里没有情绪,“你还是不肯放过他。”眼神移向窗外朦胧的月,悠悠道:“我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王远伯为突然无力跌坐在沙发上,“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是谁,你认识我,你究竟是谁?”
缥缈的眼神再次回到王远伯为身上,“你再忍受些时日,很快就要结束了。”她将语调拖了一些,显得柔情而关怀。
王远伯为却显得更加警惕,眼神狠厉,夺门而出,“我会再回来的。”
辛传走到宿舍楼下停住,今天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狐妖没抓住,他随时可能再害人,狐妖盯上的猎物,很少会放弃,就如他到学校里来找自己,她还是放心不下徐蓝月儿,得告诉她近期不要一个人出门。
辛传正想怎么找到徐蓝月儿住在几楼,要不用追踪符,却见王远伯为正从徐蓝月儿家那栋楼走来,还整了整衣形,她脑袋嗡的炸开,王远伯为修炼的是什么,那是以处子元阴为引的阴邪之术,越纯洁的chù_nǚ越好,难道来晚了。
她血脉喷张,一向温婉的性子也变得狂躁,决不能再让王远伯为溜走,今天一定要解决,双手结印。透明楼阁出现便是七层,王远伯为不在玩闹,辛传也不会留底,环绕的紫色灭字汇聚,印在楼顶,七层楼天摇地动,却没有碎,碎的只有辛传凝结的屏障,屏障一碎,她必被楼阁里的光搅的粉碎。
手中祭出的五张散决符,一张贴在身上,四张印在阁楼四个方位,白光一闪,七层楼阁消散于无形,王远伯为后退两步稳住身形。他一个皇灵境,竟在元灵镜身上吃了两次亏。这个女子灵力不强,身上却有强大符咒,以她的灵力,根本画不出能毁掉他七层楼阁的灵符。“八千卷楼。”在他一声怒吼中,空间扭曲,扭曲的楼阁所到之处,植物被卷得粉碎。
辛传以助鬼为乐,攻击类只学了灭生决,还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性子,爷爷为她担惊受怕,画了不少散决符给她,因没有咒语,再高的灵力画的紫符也虚有其表,五张散决符打出去,被八千卷楼搅得粉碎;而她却没一丝惊慌,眉眼坚定,眼神决绝,咬破手指,单手捏个奇怪的决,一滴血从她指尖飞出,血滴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瞬间变为两百多滴,天空仿若布满血幕,迎上扭曲的空间。
血幕所过之地,楼阁化为虚无,快速穿过雕梁画柱,直击王远伯为,“什么鬼东西?”王远伯为指决连动,在身前结一个白色屏障,看来小看了这个元灵镜的女子。
血滴落在白色屏障上,如硫酸般快速溶解屏障,王远伯为从容眼里终于露出一丝惊恐,这么多血滴,瞬间就能将他吞噬。
谋生退意,他身形向后急掠,穿透屏障的血滴再无阻碍,风驰电掣从四方向他合击而来,他四周突然冒出大量火红花瓣,每瓣花比人裹在中心,临空的血滴仍没落地,而是一路绝尘,穿透层层花瓣;被血滴洞穿的花瓣迅速枯萎,须弥便有新的补上,‘啪、啪、啪’,血滴穿过十几层花瓣后,终于如雨点落在花瓣上,两百多滴血顺着娇艳花瓣滴落在地上,花瓣一层层打开,呈现出里面面色煞白的王远伯为。
绚烂鲜红的花瓣急速收缩成普通大小,如花海般铺展在神情淡漠徐蓝月儿脚下,辛传认得这花,彼岸花,此花只开于黄泉,在冥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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