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摆在单纯的纯王殿下面前:“因为你现在是王爷呀,而且她比你大三岁,等你十六岁的时候她都十九岁了,姑娘家十五岁及笄,她家人估计不会让她待在家里那么多年等你,没准那时候她也已经把你忘了。”
“呜呜呜呜唔唔啊啊啊——你别说了。”小柱大哭起来:“我现在可太伤心了!”
桓睿:“……??”怎么就突然起来了?
秦煊在外面消完食走进屋里,发现饭桌已经撤下去,但屋里只有桓睿一个人,这时候两个小家伙不是该凑在一起玩飞行棋吗?
“阿睿,小柱呢?”
桓睿指了指另一间屋子,小声道:“纯王殿下说他太伤心了,想一个人静静。”
“嗯?”秦煊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就伤心了?”
“他说是失恋了。”桓睿把刚才他跟小柱的对话掐掉关于自己姐姐那一段后复述给秦煊听,而后内疚道:“也怪我,不该说那么重的话,让纯王殿下伤心了。”
秦煊一听,简直哭笑不得,小柱这孩子,屁大一丁点儿竟然还搞失恋?
“没事,你说的话也没错,他早晚要认清现实的,你先去找林岸玩儿吧,我去瞧瞧他。”
“好,那殿下您好好安慰安慰一下纯王殿下啊,我先出去了。”桓睿一溜烟跑出去了。
秦煊走到隔壁屋子,很给失恋王爷面子地敲了敲门,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动静。
他推了推那门,发现门竟然被人从里面反锁了,无奈之下,秦煊只好翻窗进去,幸好窗户没被锁上。
进入房间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小柱,秦煊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将小柱抱起来,探了探他的鼻息,瞬间松一口气,幸好还有气。
秦煊将小柱平放在桌子上,打开房门叫人,长福便候在外面,听到他在叫人急忙赶过来。
听了吩咐后,长福不敢耽搁,立即吩咐人去请距离王府最近大夫,他自己则拿上王府的牌子赶去请太医。
宁王府突然进宫请太医把皇帝都惊动了,皇帝这会儿正在翻后宫牌子呢。
一听到这消息,那刚拿到手的牌子直接一扔,急忙让贴身内侍跟随太医前往宁王府。
宫里派来的太医先一步赶到,他疾跑出来的汗都来不及擦便急匆匆进入房中为纯王殿下诊治。
那太医诊过脉,又观察了纯王的五官,皱眉半晌,在秦煊以为真有什么不好时,太医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老臣斗胆问一句。”
“你问。”
“纯王殿下……是不是喝酒了?”
“喝酒?”秦煊仔细闻了闻,还真在小柱身上闻到一股酒味儿,他四处找了找,在那桌子底下找到一个小酒瓶子,闻了闻,也是一股酒味儿。
地上还有一滩液体,应该是酒瓶子被碰下桌后弄撒的酒,方才秦煊太过紧张以致于关心则乱,没了往日的仔细,便没能及时发现这些,知道他不是被害,即气恼又觉无奈:“这个臭小子!”
确定是喝了酒,太医也放心了:“纯王殿下年幼,不胜酒力,应该没喝多少便醉了,是药三分毒,他年纪尚小,老臣给他开一剂醒酒汤便可。”
秦煊无力道:“劳烦太医了,长福带太医去开药。”
醒酒汤很快熬好,放到半温,秦煊端起醒酒汤一勺一勺给小柱喂下,看到他还能自行吞咽,这才真正放心下来,还能吞咽东西便好,庆幸不是酒精中毒。
“殿下,太医与皇上身边的郑公公已离开赶回宫中跟皇上回禀情况。”
秦煊放下被喂空的碗问道:“可赏了?”
“回殿下,已赏。”
秦煊把自己平日里随身佩戴的玉佩扯下来丢过去给长福 :“你今日做得也不错,这个赏你了,退下吧。”
长福稳稳接住那玉佩面露喜色,这可是王爷的贴身之物,能得贴身之物赏赐便说明比起没有的人更能得主子信重:“谢殿下,奴才告退。”
秦煊在小柱床边守了大半夜,半夜小柱醒来看到床帐外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见鬼了:“谁在那儿?”
“是三哥!”秦煊掀起床帐,烛光映在他脸上,小柱才看清坐在自己床边的人真是三哥:“三哥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来我床边吓唬我?”
“你还说!”秦煊在他额头上狠狠点了几下:“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竟学会借酒浇愁了!挺有能耐啊,你这臭小子!”
说到酒,小柱终于想起自己失恋了,就拿着一个小瓶子偷偷跑去拿酒,确实是想学别人借酒浇愁来着,结果这酒可不是宫中宴席上软绵的葡萄酿,而是烈酒,他喝了几口便人事不知。
“三哥我头疼。”那酒后劲大,头疼恶心也是宿醉后的正常反应。
“是不是还觉得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小柱委屈地点头:“嗯,我难受,嘴巴苦。”
“等会儿。”秦煊起身用温水给他冲了一碗蜂蜜水:“喝点儿这个就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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